陆凡跟着姜员外来到后院,这里住的正是他第六房小妾,陆凡也见到了姜员外第六房小妾。
这小妾长得的确是花容月貌,面若桃花,那一对眼睛水汪汪的,眼角微微上翘,很是勾人,身材更是丰润,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润。
只是现在这小妾脸带倦容,那黑眼圈就算是用胭脂也遮挡不住,显然是被那邪祟骚扰的几天没睡好觉了。
陆凡看了看那小妾,此时在其身后,一个全身乌青,浑身附中,面目狰狞的鬼物正趴在她那背上。这鬼物伸出一条长舌头贴在那小妾的脸上,舔舐了几下,用力一吸,那小妾就感觉到浑身发冷。甚至那两只手也不老实,不断在那小妾身上游走,这水鬼还是个色鬼。
虽然降服这溺死鬼陆凡动动手指就行,但是要是看到如此轻易就解决了鬼物,那姜员外感觉五百两银子吃亏,后悔了咋办。陆凡法力高强,自然不惧,但是以后这些大户不愿意再出高阶请人降妖除魔咋办?所以啊,降妖除魔还是要有仪式感,不能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能砸了饭碗不是?
陆凡脸色凝重,然后冲姜员外道:“不知这妖邪在这里多久了?令夫人在这之前又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姜员外叹了口气道:“不瞒道长,这鬼物出现已经有五天了,五天前,我带着婉儿去城外游湖,晚上的时候在城外山庄住了一夜,结果就出事了。”
“姜员外,你这夫人被一个溺死鬼缠上了,而且这溺死鬼道行也不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居然没有让你这小妾替死。”陆凡道。
许是听到了陆凡的话,那溺死鬼非但不怕,反而冲陆凡龇牙咧嘴。
“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还请道长救救我家婉儿。”姜员外脸色一变连忙说道。
“姜员外,还请准备法坛吧,贫道要起坛!”陆凡严肃的说道。
姜员外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抹喜色,连忙说道:“好好好,道长都要什么东西,我这就让下人们去准备。”
陆凡快速说出了一些东西,然后让姜府中的下人去准备,而他则是用六壬神算开始推算这姜家是否和这溺水鬼有仇怨,有掩日神通加持之后,陆凡的六壬神算越发精通,仅仅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陆凡就将这姜家十几年来的事情查了一边。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溺水鬼和姜家并没有太大的联系。
唯一的联系可能就是这水鬼溺死的河湾乃是姜家的地方。至于这溺水鬼是怎么死的,陆凡也算了出来,他乃是和人郊游,喝多了失足落水,淹死在河里的,并没有水鬼替死,完全是自作自受。
结果这溺水鬼心中不甘心,怨气郁结,再加上那处河道刚好是一个**,这才让他死后化作溺水鬼。
既然知道了这溺水鬼的底细,陆凡也就不打算留着了,至于是镇压还是超度,就看着溺水鬼态度了。
很快,那姜员外就准备好了陆凡要的各种东西,几名仆人战战兢兢的将这些物品在小院中摆放好。陆凡用这些东西布置了一座法坛,然后换上一套道袍,木剑等等一套家伙,毕竟做戏也要做全套不是。
等到一切准备齐全之后,陆凡穿着一袭道袍站在一座法坛后面,法坛之上,令旗、位牌、旗幡、章表等等一应俱全。确认没有遗漏之后,陆凡这才拿起木剑开始起坛。
谷银/span旁边的姜员外和其第六房小妾一脸紧张的看向陆凡,心中忐忑不已。
陆凡挥手点燃信香,随即拿起桃木剑,脚踏禹步,开始做法。那溺水鬼看到陆凡起坛,没有丝毫害怕,冲着陆凡冷笑不已。
可就在这时候,陆凡手中桃木剑突然冲其一指,一股无形的力量立刻降临,原本还冷笑不已的溺水鬼脸色突然变了,当即就想要扑上去,可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一道火光冲过去,瞬间击中了那溺水鬼,将其打飞出去。其身上的怨气也被打的四处飘散。
紧接着陆凡手持桃木剑,对着那溺水鬼一阵猛抽,将其打的哀嚎不断。姜员外和他第六房小妾只见道眼前火光闪过,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浑身青紫肿胀,面目狰狞的鬼物出现在院子里,然后被那位道长一顿好打。
“别打啦,别打啦,道长爷爷别打啦!”那溺水鬼几次想要反抗,可惜还没动手,就被陆凡强势镇压下去,被打的惨叫连连。到了这个时候,他总算明白了,这次碰上高人了。
陆凡也不停手,手中他木剑划过一道道残影,将那水鬼打的惨不忍睹。过了好一会,陆凡这才停下手来。
反手拉过一个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下,然后桃木剑一指那溺水鬼问道:“说,这姜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前来作祟?”
“道长爷爷,小的是溺水鬼,这找活人吸取阳气不很正常吗?”那溺水鬼讨好的说道。
“正常?”陆凡冷笑一声,然后说道:“看来刚才那一顿打你是忘了是吧,贫道这就给你加深一遍记忆!”
说着拿起桃木剑,就要再次开打。
看到那桃木剑,溺水鬼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喊道:“道长爷爷且慢动手,小的说了小的说了。”
噼里啪啦,惨叫声再次响起。又是一轮之后,陆凡这才开口问道:“说罢!”
溺水鬼一脸畏惧的看着陆凡,小心说道:“道长爷爷,姜家的确和我无冤无仇,小的也是听令行事啊,小的虽然缠着姜家,但是并没有害人性命...”
“等会,你说你是听令行事?听谁的命令!”陆凡眉毛一挑追问道。
“这...”溺水鬼犹豫了一下,在看到陆凡又要举起桃木剑,再不敢隐瞒,连忙说道:“道长爷爷,小的听得是那法衍和尚的命令。道长爷爷,不是小的要故意为恶,而是那法衍和尚逼迫我去干的,还行道长爷爷明鉴啊!”
“什么,法衍和尚,这怎么可能?”旁边的姜员外忍不住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