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长也看着他儿子,他就说他儿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来陪玩,这是喜欢上了人家,怪不得不娶妻了呢。
子清道长跟容先生对上了?沈卓下完一个棋子后并没有催,子清道长没有瞪过他儿子,只好收回了视线,正看到沈卓在等他,看见他回神朝他笑了下,子清道长便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卓,这个沈卓他第一眼见识就望之脱俗,那相貌自然是好,他儿子能看上他,他丝毫不意外。
而且这个沈卓的脾气也非常好,跟他师傅完全不一样。子清道长把棋子落下去,便听沈卓叹气:“好棋。”他说完好棋后,便又全神贯注的去研究怎么下了。
子清道长便细细的看着他,他刚才跟他师傅下棋,想问出点儿什么,但他师傅的脾气简直就是茅坑里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杨道长一直跟他说他这师弟是非常厉害的,于是他也只能认了,但凡是有本事的人脾气是厉害些。
而他这个师弟终此一生就这么一个徒弟,把所有的本领都教给了这个徒弟,那还不看的跟宝贝一样,而且看他师傅的样子是一点儿都不知情,那等知道他儿子把人家徒弟给拐跑了的那天准备怎么弄?
子清道长想完之后,他才发现他想的多数是被人家师傅发现后的事,而对沈卓迷惑或者勾引了他儿子这件事想的很少,也许是他潜意识里并不讨厌沈卓,沈卓他仅仅见了两次,可这个小孩先入为主,给了他见他一次还想着要见他第二次的印象,这个小孩身上有着不自觉的吸引人的能力。
他心里想的是连他都喜欢,又何况是他儿子呢。
这种想法之后,子清道长又跟沈卓下了几盘棋,或许是带着一些为难沈卓的意思,每一盘棋都下得很犀利,沈卓凝神聚气的跟他下,连他儿子给他拿的饮料都没有顾上喝,看他儿子微微颦起的眉,子清道长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这个儿子太不听他的话,于是他就要欺负他的人。反正沈卓很听他的话,也不是听他的话,而是他是一个从来不给人冷脸,什么时候都是笑盈盈的人,对他这样一个长辈更是给与了尊重。
他儿子大概是看
出了他的想法,在沈卓下完了这盘棋后,他便不让他下了,还破天荒地的叫了他一声:“父亲,今天天已经晚了,他要回去休息了。”是他要沈卓回去休息,而不是劝他这个父亲回去休息。子清道长深深的看着他儿子:“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容先生便跟沈卓道:“你先回去等我。”沈卓朝他们两个笑了声:“那好,容先生,子清道长,我先回去了。”他也神情坦荡,一点儿都没有跟男人在一起不好意思的感觉,子清道长知道这大约就是喜欢吧。道家双修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论男女只要是喜欢就没有问题。
等沈卓走了后,父子两个人也没有多余的含蓄,直接切入了主题,子清道长先开口的,因为他儿子跟他没有任何语言,他只要不问,他就一句屁都没有!子清道长让他坐,但他儿子摇了下下头:“父亲你有话直接说就好。”
子清道长深吸了口气,也站了起来:“你喜欢沈卓”
他儿子点了下头:“对。”
子清道长勾了下嘴角:“他是个男的。”
他儿子这次看了他一眼:“他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他。”他难得跟他说一句长的,所以他这是跟他强调他后面的那些废话都不用说了:不管是男是女、能不能生孩子都不重要了!子清道长虽然跟他儿子不常见,可是这个儿子是他生的,他又岂能不了解他这个脾气!
子清道长也就是容振棋深吸了口气:“你喜欢他我不反对,你不娶妻也可以,但是我容家还要有一个继承人,你要给我留下一个孩子。”容沉看着他道:“父亲,我不需要。”他想着沈卓下午时的心疼,心里微微的疼了下,他这辈子不会再逼他的,所以孩子他不需要,沈卓只要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容振棋盯着他:“那我容家百年基业由谁来继承!”
容沉看着他摇了下头:“父亲,朝代都可更替。”
容振棋狠狠的看着这个儿子,他不知道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对金钱、对权力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儿子来!他的那些兄弟哪一个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为什么这个儿子就跟别人不一样!把他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给别人!
亏着他以
为他前些日子一心扑在荣成建工是上进呢,结果这个混蛋却要功成身退!如果不是杨道长来问他,他竟然敢为了他妹妹那一点儿儿女私情放弃好不容易接手的容家基业!
容振棋看着容沉一字一句的道:“我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年,难道都是白牺牲的吗!”他是指他为了避开他的煞气而入了道家,从此放弃了他辛辛苦苦创下的百年基业,从此与荣华富贵再无关系。
容沉看了他一眼,竟然朝他道歉:“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我非常抱歉。”
他说完后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他们两个站的距离足够远,所以他这一鞠躬都不用后退。他们的关系是如此的生疏,容振棋看着他嘴角动了好几下,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依然低头鞠躬的亲生儿子,他深吸了一口气:“荣华富贵你当真一点儿都不稀罕?”
容沉直起腰来,眉头微微的皱了下,有些不耐烦,他从一开始就不稀罕,但他也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他父亲肯定更生气,所以他想了想道:“人生不过百年,荣华富贵也不过是过耳烟云。”
容振棋看着他好一会而没有说话,因为想不通,这世间忙碌的人熙熙攘攘哪个不是为了利?为什么偏偏这个儿子不是?
他不知道容沉的身世是什么,他是上古神剑,背锅千万年,为了世间的权利争斗牺牲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在他的骨子里他厌烦这些,也看透了这世间的人为了争名夺利而丑恶的嘴脸。
容振棋最后问他:“如果我说让你在我与他之间选一个,”他咳了声换了一个说法:“让你在荣成建工与他之间选一个,你选他是吗?”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从他口里再证实一遍,大概是想自寻苦吃吧。
果然他的儿子看着他皱了下眉头:“父亲,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了。祝您在这里玩的愉快。”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要走,他与他父亲的关系本身就是淡漠的,即便是这辈子有了缘分当了父子,可这点儿缘分也比不上他与沈卓千年万年在一起的情分,所以他的选择很明显。毫无疑问,也再没有第二个答案。在没有遇到沈卓的时候他不
懂,感情如同被封印,他是一块没有任何感情的石头,可遇到他了,所有的感情便随着他的一颦一笑展开了。
看他走的毫不犹豫,子清道长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喊出了他:“如果你喜欢他,最好你还是藏着些,他的师傅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他入了道,知道杨道长的这个师弟有多厉害,万一……这些人不是普通人,万一做点儿什么,他们别说百年基业了,能活着就不错了。
结果他儿子跟他说:“我会跟沈师傅说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要瞒着,他对沈卓的好一直都是坦荡的。
容振棋看着他那傻儿子:“你以为你把人拐上床了,就无后顾之忧了吗,别说他是个男的,就是个女的,现在这个年代也没有非要嫁你的讲究了!”
容先生背对着他父亲,脸微不可察的红了下,他想他还没有把沈卓拐上床吧,但是他父亲这是什么意思?谈情说爱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容沉回头看他父亲,他的眼神让子清道长汗颜,他也不是那个意思,他没有觉得沈卓配不上他儿子,需要偷偷摸摸的,他是怕他师父发火啊!但这个说出来更丢人,所以子清道长扭开了头:“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确立关系的?今天是吗?”
沈师傅是一个聪明人,如果他们两个早确立关系了,依他儿子能在人家脖子上留下一大片吻痕的技术来看,是瞒不过几天的。所以那也就只有刚刚那个时刻了,子清道长这么想着有些恼怒的看着他儿子,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晚上不是有大把的时间吗?
看他儿子默认的样子,子清道长深吸气:“时间太快,你也让我们多点儿时间消化,什么事情都要慢慢来。而且他师傅也是来这里游玩的,你是让他不欢而散吗?”
这个倒是实话,于是容先生点了下头:“好,我过些日子再告诉他。”子清道长这次终于可以对着他儿子挥手了:“你去吧,我不反对你喜欢他,所以你也答应我好好在荣成建工待着。”
容沉点了下头便出来了,回到他的房间时,沈卓已经换了家常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本书,看见他回来只瞅了他一眼,都没有起身,于是容先生走
到他面前:“看什么书?不是让你休息会儿吗?”
沈卓把他竖着的衬衣领子扒下来给他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容先生看着他脖子上那深深浅浅的红痕也咳了声:“我没有忍住,抱歉。”谁跟他说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啊!沈卓气呼呼的道:“我还跟你父亲说是让蚊子咬了!他肯定都看见了!你都不告诉我!”
容先生看着他这个气呼呼的模样笑着道歉:“好,我下次告诉你。”他应该告诉他,他生气的时候更想让人咬一口,沈卓把腿盘坐在沙发上道:“还有下次?!”
容先生蹲在他身前,单膝跪地,就这么看着他,那双眼睛沉默而深情,沈卓伸手捂他眼睛:“看我也没有用,我不让干了。”容先生的眼睛太让人拒绝不了了。
容先生听着他的话笑,抓着他的手放嘴里亲了下,他现在看到他所有的一切都想亲一下,沈卓被他这个亲公主一样的亲法,亦或者是这个半跪着的姿势闹的脸都红了:“容先生,你起来。”
不生气了是吗?容先生拿着他的手,单膝着地:“那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沈卓要不是盘腿坐着都想跑了,事情为什么突然间就不受控制了呢,他要答应他什么呢?容先生看着他:“答应让我以后每天都能跟你在一起。”他在避开告白的那些会天打雷劈的违规词。
于是沈卓红着脸拉他:“你先起来。”
容先生笑:“那你答应了吗?”沈卓胡乱的道:“先起来,好,好,我答应了!”
沈卓终于想问问重点儿事,问的都有点儿结巴了:“你……你父亲留下你是不是说我……我脖子了?”一定是的,子清道长看着他脖子好长时间啊!而且还瞪了容先生好几次。
果然容先生看着他点头,沈卓咽了下口水:“说,说什么了?”一定是让他远离他这个男狐狸精远点儿!容先生看着他笑:“说让我下次亲你的时候亲能藏着的地方。”
沈卓卡克了,这跟一般的剧情不一样,看着容先生眼神落在他胸口,沈卓恼怒的道:“不可能。”容先生笑:“你可以亲自去问他,他就是这么教我的,说别让你师父看见,要不会打断我的腿。”
沈卓彻底的
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终于想起他师傅了:“你说我师傅看到了吗?”容沉想了下他刚进门时,他给他系的严严实实的衣服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沈卓想想也对,要是看见了的话,当场就爆发了,沈卓咽了下口水:“子清道长说的对,千万别让我师傅看到,他会打断你的腿的。”也会打断他的腿。
容先生看着他:“你不想告诉你师傅我们的关系吗?”
容先生的眼神很受伤,沈卓懊恼的道:“等以后再说嘛。”容先生还看着他:“以后是多远?”沈卓还是那句话:“五个月后!”
容先生看着他好一会儿,看的沈卓都要招架不住了时,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想着十一后回去告诉他呢。”
沈卓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容先生扶了他一把,沈卓抓着他的手:“千万别说,我们明天就找个地方玩吧,等这个消失了再回家。”他说着就要下沙发,去收拾东西,没等他下来,容先生把他腰扶住了:“不用收拾,明天我们两个去漂流,一大早走,晚上回来,回来你就进被窝,我保证一天就消失了。”
他的腰被掐的有些痒,他觉得他最近,特别是今天都已经快要不会走路了,仿佛他要长在容先生身上了。
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终于想起他师傅了:“你说我师傅看到了吗?”容沉想了下他刚进门时,他给他系的严严实实的衣服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沈卓想想也对,要是看见了的话,当场就爆发了,沈卓咽了下口水:“子清道长说的对,千万别让我师傅看到,他会打断你的腿的。”也会打断他的腿。
容先生看着他:“你不想告诉你师傅我们的关系吗?”
容先生的眼神很受伤,沈卓懊恼的道:“等以后再说嘛。”容先生还看着他:“以后是多远?”沈卓还是那句话:“五个月后!”
容先生看着他好一会儿,看的沈卓都要招架不住了时,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想着十一后回去告诉他呢。”
沈卓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容先生扶了他一把,沈卓抓着他的手:“千万别说,我们明天就找个地方玩吧,等这个消失了再回家。”他说着就要下沙发,去收拾东西,没等他下来,容先生把他腰扶住了:“不用收拾,明天我们两个去漂流,一大早走,晚上回来,回来你就进被窝,我保证一天就消失了。”
他的腰被掐的有些痒,他觉得他最近,特别是今天都已经快要不会走路了,仿佛他要长在容先生身上了。
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终于想起他师傅了:“你说我师傅看到了吗?”容沉想了下他刚进门时,他给他系的严严实实的衣服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沈卓想想也对,要是看见了的话,当场就爆发了,沈卓咽了下口水:“子清道长说的对,千万别让我师傅看到,他会打断你的腿的。”也会打断他的腿。
容先生看着他:“你不想告诉你师傅我们的关系吗?”
容先生的眼神很受伤,沈卓懊恼的道:“等以后再说嘛。”容先生还看着他:“以后是多远?”沈卓还是那句话:“五个月后!”
容先生看着他好一会儿,看的沈卓都要招架不住了时,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想着十一后回去告诉他呢。”
沈卓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容先生扶了他一把,沈卓抓着他的手:“千万别说,我们明天就找个地方玩吧,等这个消失了再回家。”他说着就要下沙发,去收拾东西,没等他下来,容先生把他腰扶住了:“不用收拾,明天我们两个去漂流,一大早走,晚上回来,回来你就进被窝,我保证一天就消失了。”
他的腰被掐的有些痒,他觉得他最近,特别是今天都已经快要不会走路了,仿佛他要长在容先生身上了。
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终于想起他师傅了:“你说我师傅看到了吗?”容沉想了下他刚进门时,他给他系的严严实实的衣服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沈卓想想也对,要是看见了的话,当场就爆发了,沈卓咽了下口水:“子清道长说的对,千万别让我师傅看到,他会打断你的腿的。”也会打断他的腿。
容先生看着他:“你不想告诉你师傅我们的关系吗?”
容先生的眼神很受伤,沈卓懊恼的道:“等以后再说嘛。”容先生还看着他:“以后是多远?”沈卓还是那句话:“五个月后!”
容先生看着他好一会儿,看的沈卓都要招架不住了时,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想着十一后回去告诉他呢。”
沈卓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容先生扶了他一把,沈卓抓着他的手:“千万别说,我们明天就找个地方玩吧,等这个消失了再回家。”他说着就要下沙发,去收拾东西,没等他下来,容先生把他腰扶住了:“不用收拾,明天我们两个去漂流,一大早走,晚上回来,回来你就进被窝,我保证一天就消失了。”
他的腰被掐的有些痒,他觉得他最近,特别是今天都已经快要不会走路了,仿佛他要长在容先生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