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揽过撩起他泄落在肩头的那一缕青丝露初他线条优美的洁白脖颈那光洁的皮肤在朦胧的月光中散发着迷离的光泽。
瑰丽色的红色袍子除了那些精致的罂粟花在没有多余的点缀华贵而艳丽本身及其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不但没有低俗和风尘味反而衬得他娇艳脱俗。陪着那三千墨发他的张扬他的绝艳他的靡丽全都被绽放到了极致。
每次见到他都会被他别样的美所震撼这一次又美得如此如梦似幻。
姐姐是我。他笑了笑双眸柔情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像是怕伤了她。
恍然醒悟她一个翻身像见了鬼一样抓着被子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确切的说是将脸上的疤痕遮住了。
姐姐你是怎么了?他焦急的问道手轻轻的在她背上试图安慰她的恐惧。
手紧紧的遮住脸上的伤疤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那种有心而生的自卑只能让她将头埋得更低。
是的她本身不厌恶舒景毁容的脸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神。在燕子轩燕子愈舒绕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她可以仰起头高傲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可是在小妖精面前看着他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她却抬不起来。
是为什么?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他就被他容颜所震撼了还是因为当日他在客栈冷笑的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资本是美貌而她完全没有吗所产生的自卑?还是因为他看着另外一个穿着-感舞姿魅-惑装扮妖娆的女人说你的眼睛真的漂亮。
他责怪舒景不爱惜自己的面容却赞美木莲的美丽。
她这一刻是舒景不再是风情妖娆的的神秘舞姬——木莲。
姐姐为何不看我?他哀怨的说道语气里含着委屈手轻轻的扯着她的被子。
那个时候她对他说只有两种人能摘她面纱的时候死人和她的夫君。他既不可能是死人当然也不是她的夫君。不仅仅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而是因为即便他摘了她也不能嫁给他!
面目狰狞的她如何面对容颜绝色的他。
而他那么的漂亮的人也不可能接受一个面目丑陋的人吧。
姐姐你是不是讨厌我?他放开了遮住她的被子收回手乖巧的坐在一边眼中噙着泪水哽噎道莫不是你真的嫌弃了我?瞧你将我送你的镯子都弄坏了?
你若是不喜欢可以扔掉没有必要将它给毁了。
看来这镯子和身份卑微的我一样不能入姐姐的眼睛。
罢了罢了原以为这世上还有一个关心我在乎我的人原来也不过是我的一片痴心妄想。既然这样那我走便是
小妖精。听到他起身的声音木莲一把甩开被子忘记了刚包扎的伤口一把将他的手拽住小声道我没有。说完又埋下头极力的遮住是伤口。
这个镯子我不是故意弄坏的。
真的?目光微潋他嘴角绽开起绚烂的笑意顺着她的手又坐到了她身前低头瞧着她问道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她抬起解释对上了他宛若子夜般幽深的眸子煞那间星光闪过璀璨耀眼让她猛然失神怔在了他目光中。
我相信你。
抬手温柔的替她梳理额前的几屡乱发仔细的将它们侬到耳后那纤细的白玉手指顺着额头滑下落在在她脸颊的伤痕上轻柔的勾画抚摩没有错过每一条疤痕。
他黛眉轻蹙漂亮的凤目中没有一丝厌恶只有深深的怜惜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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