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他问的时候,竟然没人愿意告诉他到底出了什么事,真是太过分了!
周沉倒没瞒着他,直言说,“死了不少人。”
“难怪呢,我说他好好的怎么被降级了。”
“没牵连到你?”
“没有,我算是受害者之一。有人潜伏进我们演习的山脉,偷袭了我们。”
“居然还有这种事?”
“是呀,死了不少人,还有很多受伤的。”
傅允就说,“生命诚可贵啊,幸亏我当年没听他的话入伍,越优秀生死越不可靠。”
“要都像你这么想,那就完了,以后我们还上哪去招人?”
“这可不会,据我所知夏国年轻人当中,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军人梦,至于我,那是特殊的存在。”
“你就是一朵奇葩!”周沉说着站了起来,“你这还有没有事?没事中午一起吃个饭?叫上云兵。”
“云兵这几天都不在,去南边了。”
“干什么去了?”
“去看衣服了,他嫌弃我工厂衣服的样子太单一了。”傅允摇头失笑,“别说,你这小舅子挺有想法的,眼光挺独到,前几天还自己搞了图让我们工厂做了样品,我瞧着挺好,估计做出来会很好卖。”
“是个不错的孩子。”
李云兵不在,傅允嫌弃和周沉一块吃饭没劲,不喝酒又沉闷。又说好长时间没看见江婉了,便和周沉一块开车去了徐县。
到徐县的时候,早就错过了午饭时间。
江婉也还没回部队,文工团给他们所有参加演习的人都放了几天假,让他们好好休息。
“傅允哥,好久不见了。”
“确实好久不见了,妹子,哥哥我变帅了没有?”
说着还抖了抖身上的红西装。
“帅,比以前更帅了!”
“果然!”傅允大笑,“不亏是亲妹子,说话就是中听。”
老爷子从外面遛弯回来了,一进院子就见傅允得瑟的笑。
“小允来了?”
“呦,老爷子,一阵子不见,你比以前更硬朗了,人也更年轻了,这出门一看,顶多五十岁。”
老爷子摇头失笑,和身边的莫叔说,“你瞧瞧这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样,这哄人劲谁也比不上。”
“老爷子你看你,我明明说的是真话,怎么就变成哄了呢?”说着扬起手上的袋子,说,“您看,我还您带酒了,酒都是年轻人喝的玩意,您见过哪个年纪大的人喝酒的?我要是不觉得您年轻,您说我会给您带这个么?”
“你啊,嘴上是一套一套的,下次来可别带东西了。都是自个家,还带东西来,这不是见外么?”
傅允一手扶着老爷子的胳膊,边说,“这不是买的,我自己酒厂里出的,回头您老人家尝一尝,看看味道怎么样。您老喝过的好酒多,回头给我点建议。”
“你还别说,我这辈子喝过的酒比你们吃的盐还多,带兵在外,那大冬天冰天雪地的,全靠老酒撑着,我喝过的没个二十种也有十几种了。”
“我就说呢,找您品尝酒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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