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对这次大比武,我此时心里定下的目标是第一。
不是倒数第一。
自从薛强跟我说了那些传言,我就坚定了这个目标。
既然目标确定下来,至于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或者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不重要了。
见我把话说的这么坚定,苏科长惊讶的微张着粉唇,仿佛我带给她一种不一样的震撼。
“对于监外那些人的传言,你不要当真,如果我真要对外宣布,我会直接说这次比武咱们肯定系统第一。”
看着苏科长惊愕的表情,我补充了一句。
她一下瞪大眼睛,神色之中多了些迟疑:“你、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为什么不是真的?”我直视着她,嘴角微微扬起:“今天咱们做个约定,如果这次比武咱们教管科拿到第一,你能不能答应给我点好处。”
见我在她身上扫视,并且提出约定,苏科长微微一怔。
“如果、如果你真的拿到系统第一,那我、我请你吃饭好不好?”苏科长脸上带出一丝腼腆。
“吃饭?”我眉毛挑动两下,手在沙发上一撑,直盯着她的俏脸,猛地朝她靠过去。
苏科长猛地一震,稍微向后一缩,两眼之中神色有点发慌。但她终究没做出过大的躲避动作,我直接贴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带有流光的双眼。
她眼神开始变得有点闪烁,想躲开我的凝视。
我挑逗性的努努嘴,声音放轻,说:“苏科长,如果你不是这么好看,我或许愿意跟你去吃饭,但你这么迷人,我……”
“你,你想干嘛?”她声音有些发颤,脸上显出一丝犹疑。
“呵呵。”我微微一笑,两眼充满温情:“你这么好看,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睡了你。”
苏科长惊得一颤,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你……胡说。”
惊叫一声,她挥起拳头朝我面门砸了过来。
她可能没想到,我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她毕竟是勾着我的脖子,趴在我怀里撒过娇的。
我这样说过分吗?
看着她小脸通红,满带娇羞的样子,真能装……
她应该会想到我早晚有一天会睡她的才对,何必这么作做呢?
难道她是那朵传说中能做,不能说的娇嫩白莲么?
躲开苏科长的小拳头,我举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表示停战。
我知道,事情是做出来的,不是靠嘴说出来的。
说几句让她不要再为比武焦心的话,我离开苏科长的办公室。
找到窦宁,让她带我一起去找章诺。
窦宁在前面走,我跟在她的身后。沿着楼梯往上走,我没心再去看窦宁款款摆动的腰肢,脑海里闪现的,全是跟苏科长在办公室相拥温情的场景。
窦宁似乎有所察觉,侧身看我一眼,说:“林队今天的心情不错啊,看来在苏科长那里收获不小嘛。”
感觉窦宁的话有点发酸,我轻笑一下。
女人醋坛子的本质,到什么时候也改变不了。像窦宁这么聪明的女人也不能例外。
“你说章诺,这个时间应该在做什么?”我没接窦宁的话头,而是直接岔开话题。
窦宁应该知道我在有意躲避,她翻一个白眼给我,嘴巴微微一撇,口气中带着不满说:“章诺每天除了发呆,不是侍弄一下那些花草,就是在房间躲着画画。”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章诺本来是个品学兼优的天之骄子,已经是保送全国前三的名牌大学生,如果不是回来参加了一次无聊的同学聚会,也不至于遭到天堂地狱般落差的磨难。
想来,仅仅是惋惜,是表达不了对她那种深切同情的。
见我一直没回话,窦宁回头看我一眼。
“林队在想什么呢?”
“哦,没想什么,大比武的事时间越来越近,还是得加紧做事啊。”我脸上带出一丝沉重,对窦宁只是在言语上进行敷衍。
窦宁媚眼眨动两下,声音恢复到往常的娇气:“现在连肖婷茹都被你说了,章诺不过是个有点文采天赋的小女人,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何况你帮她报了仇,有这情分在,自当无往而不利呀。”
窦宁提到手刃乌鞘,让我心头一动。
这个妖媚的窦宁,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连我杀掉乌鞘的事也让她知道了?
更加让我不解的是,她对我说出这些,根本不加避讳。她这是在明确的告诉我,她一点也不介意我对她产生猜忌。
但她作为女监的女犯,从哪来的这份自信呢?
窦宁没理会我的感受,只是脚步轻松的往楼上走。
再次来到那个楼道尽头的拐角,摆在那里的那些盆栽花草,一如先前生机勃勃。
然而看在眼里,我心里徒生一股悲凉。
我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在瞬间就产生了这种感觉。莫名有点难受,那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内心压抑。明明是些生机勃勃的植物,在我眼里却浮现出了死亡。
我用力晃了晃头,昨天来这里也没出现这种奇怪现象,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队,这间是章诺所在的房间。”
窦宁的提醒让我回过神来,顺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过去在门上敲了几下,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声,我又敲了两下。
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我转头看向窦宁。
窦宁的神色一紧,一步来到我身边,抓出门把手一下把门推开。
靠,门竟然没锁,早知道还敲什么门啊。
窦宁一步跨进去,我跟进来。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厚重的窗帘死死的拉着,几乎将所有明亮都挡在了外面。
窦宁打开灯,房间里顿时铺满惨白的光线。
靠,大白天的还要靠灯光照明,看来那章诺心里已经储存了极度沉重的灰暗。
连续收缩几下瞳孔,我才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其实房间里没什么摆设,只有光秃秃的白色墙壁。只是在角落里摆着一副画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莫名感到一种诡异。
“糟了,不会是出事了吧?”窦宁看着我神色有些发慌,失声问了一句。
我撇撇嘴,不经意的说:“在这里能出什么事?”
在我印象里,教管楼到处都是封闭的栅栏隔断,根本没有非正常出口。就算章诺有什么想不开,也不可能发生意外事情。
朝墙角的画架走近几步,我有点好奇像章诺这样的才女,会画出怎样的优秀画作。
在画架旁边的地上,有几团揉的不成样子的画纸,另一边摆着画笔和油彩。
然而当我看到画架上那副图画,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靠,尼玛这都什么啊?
我心里暗骂一声,仔细看到画面上。
画面上并没有复杂的线条,只是一片灰暗色彩。房子是黑的,奔跑的人物是黑的,只有那人物张开的嘴,是一点带着惊恐神情的白色。
而在画面的斜上角,画着一只发光的太阳。但让人感到不解的是,那太阳竟然是绿色的。
草,她这是在表达什么?
这画风太诡异骇人,如果再多看两眼,恐怕正常人的思维也会被带偏。
窦宁似乎察觉出一丝不妥,她过来扯动一下我的衣角:“林队,这不对啊。章诺平时除了吃饭回监舍,根本不会离开这里。我心里有点慌。”
我转头看着她,挑动几下眉角:“她不会是到厕所去了吧?”
转眼又看到那画面上,我心里忽然一震,草,章诺不会真的去寻求自杀吧?
假如那黑色的房屋代表章诺的过去,那黑色奔走的人就是在奔告呼号的她。而绿色的太阳,那还会是一种看到希望的表示么?
我立即转身对窦宁说:“你能想到她会到哪里去么?抓紧去找她。”
窦宁用力的点点头,脸上满是焦急,看来她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俩先后快速冲出房间,沿着楼道往楼梯方向跑。还没越过两个房间,忽然看到旁边有个房间开着门,里面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卧草
听到那阵喘息,我心头一跳。
脚步顿住,朝房间里面一看,是那个身材粗壮的女犯在举杠铃。
尼玛,这是有力气没处释放的表现。
我瞪她一眼,急吼吼的问:“看到章诺没有?”
女犯吓得一抖,杠铃差点砸到脚面上。
“看、看到了,她好像到上面去了。”女犯磕磕巴巴的说。
“上面?”
我一怔,这教管楼只有三层,上面岂不是楼顶么?
转头看着窦宁,我蹙起眉头问:“你们能到上面去嘛?”
窦宁恍然点头:“上面应该能上的去,我知道,快走。”
她提着嗓子说一句,先撒开腿朝楼梯方向跑去。
我赶紧追过去,只见楼梯向上的小门敞开着,这说明章诺一定是从这里到上面去了。
一直来到上面,我才看到,这楼顶上有一间高出去的天台,从楼梯一直爬上来,就能来到楼顶。
特么的,通往这里的那扇小门怎么会没锁呢?
这不是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安全漏洞嘛?
来到楼顶,我四下环视一圈,赫然看到在朝向县城方向的楼顶边缘上,坐着一个单细的身影。
我皱起眉头,连问也不用问,那人一定是章诺。
窦宁也看到了她,抬腿就要朝章诺跑过去。
我一把拉住窦宁,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此时,对一个想要自杀的人来说,莽莽撞撞的靠近她,只能加速催生她跳下去的冲动。
窦宁看着我点点头,瞬间明白我的意思。
但我看到窦宁的脸色,此刻变得煞白,看来她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我吞下一口口水,强制自己把心境平复下来。
救人绝不是凭着鲁莽的冲动就能做到的,必须要有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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