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满了凄凉,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乖儿子……妈妈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热血沸腾,目龇欲裂的狂吼着,全身突然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转身爬回刚才的地方又开始疯狂的挖掘了起来……
“砰砰”几声响,满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来!
隧道终于挖通了,一股清新的凉风灌进洞里,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们得救了……哈哈哈,我们得救了!哈哈……”
尘砂飞扬中,这鬼哭般的狂笑声长时间的回响着,久久都没有停歇……
清晨七点半,阳光灿烂,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冰兰,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床上去歇着……”
买完早餐回来的苏忠平,刚进家门就发现妻子居然起床了,正从壁橱里取出一套整齐的警服准备换上。
“我的伤早就好了!”女刑警队长强作笑容的说,“你瞧……我早就已经没事了……”
她边说边活动着自己的左臂,由于腕上的绷带昨天才刚刚拆除,幅度大了还是会隐隐作痛,但她却努力的掩饰着,扮出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
“哪有可能这么快就好?你别逞强了,还是好好卧床休息吧!”
苏忠平敏锐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连忙将早餐往桌上一放,快步走过来埋怨着她。
“我已经卧床半个月了,再躺下去一定会闷坏的。”石冰兰的声音虽轻,但语气却和从前一样坚持不动摇,“也应该运动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想运动可以在家里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为什么要换警服呢?”苏忠平脸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总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兰垂下了头,一声不响。
“你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吸取教训!”苏忠平的声音激动了起来,“别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就算完好无缺我也不会再让你干刑警这一行了!这种危险的职业g本就不是女人应该干的……”
“谁说的?”女刑警队长霍然抬头。
“是惨痛的事实说的!”
苏忠平大声道,但话一出口又后悔了,因为妻子的脸色倏地惨白,眼里也泛起了痛苦的泪光。
“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姐姐给救出来……”石冰兰眼含热泪,然而声音却透着无比坚定,“我一定要去局里出点力,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安心!”
苏忠平气的真想拍案痛骂,但是看到妻子那凄楚的容颜又不忍了,而且他也深知妻子的x格脾气,每次当她露出这种倔强眼神的时候,没有任何力量能让她改变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再去冒险,也别太辛苦了……”
嘴上强压火气的说着,心里已经迅速的想出了对策,于是也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谢谢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兰感激的声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开始对着镜子穿起了警服。
墨绿色的威武制服,深蓝色的齐膝警裙,只是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这身久违的女警装束就整整齐齐的换上了,虽然女刑警队长的脸色还十分憔悴,可是重新穿上警服后仿佛j神一振,又恢复了从前的风采和英姿。
但苏忠平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些!他惊讶而痛苦的发现,妻子的x脯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尺寸很明显又增扩了至少一个尺码,高耸硕大的双r将警服撑的鼓出了夸张的弧度,刚才甚至连x前的铜质钮扣都差点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纤细的腰肢也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身体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少妇才有的圆润成熟。
不过最显眼的变化还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来虽然也很丰满,但却是结实而健美的,远不像现在这样浑圆肥大,看上去简直就是个r滚滚的大屁股,一点也不比生过孩子的姐姐石香兰逊色!
谁都可以看的出来,这就是俗话说的“屁股被c圆了”!
而这样惊人的变化,竟然是在短短三个月之内发生的!
就在三个多月前,女刑警队长的身材看起来还像个青涩的黄花闺女,不认识的人甚至无法相信她已嫁为人妻;然而现在她却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少妇身材了,不单只巨r肥臀,腰肢丰腴,而且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似的,举手投足间都不自觉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润、充分开发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着警服下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线,苏忠平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对妻子的惹火胴体产生了种说不出的厌憎。
一想到她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知多少次遭到过色魔的玩弄,那丰满无比的大n子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过,那紧凑的y道不知多少次被chu暴的抽c过……
尽管明知不是妻子的过错,但只要一想起这些,苏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咬一样,难受嫉恨的几乎要发狂。
“好啦,衣服换好了就吃早餐吧。这是你最爱吃的豆浆油条和烧卖,快趁热吃吧。”
他强压下心头波动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的浮起笑脸,拉着妻子的手走到餐桌边,细心的替她倒好了热腾腾的豆浆,摆好了碗筷。
刚出锅的油条和烧卖,散发着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兰闻到这股味道后,蓦地一股反胃感直冲上喉咙,眉头一皱,俏脸霎时越发的惨白。
“怎么了?”
丈夫的关切询问余音未落,她已经踉跄的退开几步,一手扶着墙壁,弯下腰荷荷有声的干呕了起来,吐出来的却只是一些清水。
这一幕连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
仿佛被一支尖针刺入x膛,苏忠平再也掩饰不下去了,一颗心痛苦的几乎滴出了血,脸色铁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怀孕了!但怀的却不是自己的骨r,而是变态色魔的孽种,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呢?
虽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医院的建议,同意妻子多等三个月后再做人流,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难以承受这种打击,并感受到身为男人的极度悲愤和屈辱……
油条烧卖还在散发着香气,但谁都没有食欲动上一口了。
呕吐完了的石冰兰默默的端来地拖,将污迹抹拭的干干净净。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她,嘴唇颤抖着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却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去警局了。”
女刑警队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打了个招呼后貌似平静的离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