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後,杨云便对黑夜的到来産生了恐惧。更多
婆婆又聋又哑,睡在偏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先是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盯着跳动的灯苗出神,突然神经质一般站起身来,粗暴地将灯帽摁在灯芯上,顿时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却让她更加没有安全感。
摸出藏着枕头下的剪刀,杨云合衣躺下去,心想如果那两人今天敢来,就一剪子对着他们丑陋的玩意儿紮下去。
大概是她神经过于紧绷,院门被推开时极低极低的“吱呀”声叫她霍然睁开双眼,摸着黑走到门背後站定,借着窗户漏进的光,看见门栓被一片雪亮的刀片缓慢地拨动,“咔擦”一声滑开。
深吸一口气,杨云手颤抖着,猛地拉开门:“啊!我跟你们拼了!”
她的手腕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剪刀也被夺走,丢在一旁,两道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将她罩住。
刘明正啐了一口,顺手将一个帕子塞进杨云口中:“妈的,这小娘们还挺烈。”
“烈的你不是更喜欢?”陈德清邪笑一声,自顾自进屋将油灯重新点燃,回身见被屠夫钳制住的李家娘子疯狂挣紮,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
“唔唔唔唔唔!”
杨云嘴里堵着手帕,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令她感觉到恐惧的是,那帕子有一丝丝甜味在口里扩散开来,渐渐使她筋骨酥软,浑身乏力,不由自主软倒在刘明正怀中。他一只手搂着李家娘子的腰,轻轻松松将她提到床上,平日里老实巴交的脸,此刻看起来竟凶狠无比。
“陈哥,这春药是我搞到的,今天你得先让我。你看这小娘们已经软得和水儿一样了,啧啧。”
盯着杨云拉扯间衫子里露出的白皙颈脖,陈德清早已两眼放光,他气息粗重地走过来:“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一套。”
粗大的指节罩上她胸前的高耸,缓缓收拢五指再放开,那姣美的形状立马挺拔复原,两人看着如此场景,都不禁咽着口水,胯下粗硬如铁。知道到手的猎物是跑不掉的,两人并不着急,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这动作在杨云眼里却不啻于一场淩迟折磨,看着他们两人猥琐的动作,她心里明明恶心到想吐,身体却是一分一分热了起来。
“唔”她眼角无声划过一滴泪水。
“哎哟,还哭了。小娘子莫哭,待会儿哥哥让你爽翻天。”头一次两人在早有预谋的情况下,终于将觊觎已久的李家娘子吃下肚。奈何她全程挣紮,逮着机会便又咬又抓,虽然舒爽但到底少了点乐子,于是刘明正这次特地从镇上搞到春药,他要看这小贱货跪在床上摇着屁股求他们操她。
光是想着,他便急不可待。终于一把扯下她白色的肚兜,两只白花花的奶子跳了出来,上面嫣红的两点看得他眼冒绿光。
不多时,两人便一人衔着一颗,开始情色地砸吮起来,四只大手在她柔软地身子上游走,却是注意着力道,不弄出任何印记。
“妈的,这奶子真是又大又翘,比我家婆娘快掉到地上的舒服多了。”待将那红艳艳的乳头吸得大了一圈,刘明正才放开她,大手沿着她白嫩光滑地大腿内侧粗鲁地揉抚。
两人强行将她的大腿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饱满的私处,忍耐不住的陈德清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去捅,大概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抽出来时指节上占满了晶亮的液体。
“真是嫩,看得我都等不及了。”
此刻的杨云只想咬舌自尽,头一次的事情之後她几乎连腹中胆汁都吐了出来,那时她还能安慰自己是被强迫的,但这次,她身体内部竟然会有一丝丝异样的酸麻,她似乎似乎期待着别人能用粗大的家夥来弄一弄。身体的背叛叫她羞愤不已,简直比杀了她还叫她难受,只是嘴被堵着,她连一死了之都做不到。
杨云绝望地闭上眼睛,却被一巴掌重重拍在臀肉上,疼得她一个激灵,身体内部的热流也稍微退却了一些。
“小骚货,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哥俩是怎麽操你的小骚穴的。”
被迫睁开眼,入目却是满脸横肉的屠夫解开裤带,露出紫黑色的一根家夥,一如其人那样丑陋凶狠。吓得杨云不住往後退去,又被候在一旁的陈德清一把扯了回来。
刘明正扶着自己的家夥,抵在微湿的穴口,挺腰一送,硬生生插了进去,其中紧致湿滑不言而喻,他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唔!”杨云只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比嫁给二黑哥的头一个晚上还疼。一想起二黑哥,她便不由自主流起泪来,这一幕看在刘明正眼里,却更加激起了他的淫欲,抓着她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开始送胯挺动。
一旁的陈德清忍耐不住,也解开裤子掏出肉棍,强迫她绵软无力的小手握住,开始撸动,声音嘶哑低沈:“老弟,悠着点儿,别弄出印子,叫别人起了疑心。”
由于家中婆娘都是母老虎,他俩从第一次来搞时就达成共识,不在她身上弄出痕迹,最後搞完也不射在里面。这样就算李家娘子去里正那里揭发,也没有直接证据。
“知道这骚娘们真紧那李小子走了三年,她怕是旷坏了,正好我们哥俩给她松上一松,解解馋,哈哈!”刘明正瞪大铜铃一般的眼睛,胯下动作不停,身下小娘子眼睛一闭,就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初时略微干涩的穴道在他的动作下,渐渐湿润不已。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杨云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彻底分开,离得好远好远。过重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叫她连一滴泪也没有了,偏偏身体还愉悦无比。不知道何时那耸动的禽兽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拔出丑陋的东西,撸动两下後,她感觉到自己胸前热热的、黏黏的
“该你了老哥。”刘明正意犹未尽,但也不好弄得太久。
外面夜色沈寂,全然看不出这小小屋里,灯火摇晃,充斥着肉体拍打发出的声音,粗噶不堪的淫词浪语,起先还有女人或长或短、痛苦地“呜嗯”声,渐渐消失,连呼吸也弱了下去。
等到两人尽兴之後,刘明正打来一盆水丢在床边,粗声粗气道:“如果不想明天这个样子被那聋哑的老婆子看到,就自己起来洗。”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杨云才觉得魂识一点点回到身体,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满身污渍、与内心无法愈合的创伤。她近乎麻木,拖着残破的身子,失魂落魄地下床,手指用力地拧着帕子,擦拭着身上的痕迹。渐渐地,她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狠狠地擦,将白嫩的肌肤弄得红肿,恨不得将这一层皮都擦掉。
可是,不管她再怎麽用力,这耻辱的印记是怎麽也擦不掉了。
她彷佛被什麽力量牵引着一般,神情木然推开门,踉踉跄跄走到井边。伸头望进幽幽的井里,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响着,跳下去快跳下去,只要跳下去,这一切便都结束了。
杨云跨坐在井沿,一只腿伸进井口。底下的石头被井水浸得冰凉,此刻的她却浑然不觉。
就在她正准备往下一跳的时候,偏房里却传来一声闷闷地咳嗽,音量比正常人小了许多,显得异常生涩。这一声犹如一根救命的稻草般,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这是她照顾了三年的婆婆啊,她死了,老人家还能怎麽办呢。
她终于“哇”的一声,极低极压抑地哭了起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