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人在场,他也不再掩藏自己的醋意,压着惊叫的冉鸢,强硬的用薄唇分开她紧闭的檀口,掠夺一切的霸吻,不容抵抗的闯入其中,在她颤巍巍的挣动间,粗暴的亲吻着。
“卫恒生的极美,阿鸢可喜欢他?”
他俯身凝视着她,用强大的身躯压制着她发虚的挣扎,一只手托起那张泛绯的玉容,轻轻的摩挲着,看着艳丽樱唇间的湿亮,一股激狂的冲动,正在体内渐渐复苏。
冉鸢几乎瘫软在了他身下,微弱的娇喘用颤抖的双手抵住季晟下压的胸膛,丝薄的衣襟下,一对浑圆正被他用这种耻辱的姿势磨的生疼发痒。
“不,不喜欢,我只是和他说说话罢了。”
碎发被细汗浸湿在白璧无瑕的额间,带着惧意的迷离美目,晕着无边的柔弱和清光。
“嘘~”季晟冷笑着用修长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挑逗地轻缓勾勒着漂亮的唇弧,让人生畏的眼睛微微眯起,只听他温声说道:“怎么办?本王很不喜欢我的阿鸢和别的男人说话。”
冉鸢被他目中突现的阴毒骇的浑身一颤,有些惊慌的想要逃离他,这样状态的季晟显然是失去了理智。
掐着她玉嫩柔滑的下巴,丝毫不允许她的躲闪,季晟丰神俊逸的眉宇间都是狂风暴雨即将来袭的寒意,专注的目光不受任何影响的只看着她,这样可怖的眼神似是燃着烈烈火焰,将她包围着,逃无可逃,只能在他的注视中被焚烧。
“大,大王……”
绯色的绸,乌黑的发,莹白的娇靥和那双灿若桃华的眸,她总是这般如盛放的夜昙一样,美的惊心又动魄。
“你是我的……阿鸢,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华丽的裙衫被他有些粗暴的撕扯着,衣料破碎的清响和他身上魅人的龙涎香,一起在她的耳畔和呼吸间蔓延着,最是亲密的交合间,却无端显露出他们咫尺天涯的距离。
“你,你别这样~啊~”
她稍微的抵抗直接刺激了他,逐渐暴戾了起来,剥去衣物的莹彻香肩冰肌玉骨的娇媚,细密的亲吻间,他开始用牙齿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迹。
冉鸢被咬的生疼,忍不住用手捶打他的后背,丰盈的玉乳顷刻落入他的掌中,大力的揉捏激起了她的媚呼,最是敏感的小乳头正被他夹在指间,分明是粗暴的蹂躏,她却怎么也抵不住那股酥麻的快感。
“看到了么,我的阿鸢天生就该这么被本王压着弄,你也只能被我这样玩,对不对?”
“唔~”
季晟阴鸷的目光有些偏激,昳丽唇侧的笑却越来越温柔,似是膜拜的亲吻着大片裸露的玉肌,道道青红的印迹,昭示着他此刻的变态凌虐。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感觉你随时要离我而去了呢?”
他肖想了她两年,得到她两个月,即使和她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也从没有真正安心过,因为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抓紧她,下一刻,他就会再也找不到她。
冉鸢难受的喘息着,胸间的玉雪肌肤被他揉的发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从他狂躁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脆弱。
“我……”
他却俯下头封绛住她的嘴,急切的、深深的吸吮搅弄,细弱娇媚的呜咽声炸开在耳际,似乎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让他有种抓住她的心安。
“别说那些欺骗本王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挑断从她淫糜口中带出的长长银丝,微凉的指腹便将她来不及吞咽淌到嘴角的唾液从新塞了回去。
“乖,都吃下去。”
冉鸢微微张着红肿的嘴儿,下意识的吞咽起来,圆睁的明眸雾光萦绕,倒映在其中的,是散不开的阴霾。重重叠叠的罗裙被褪去时,光滑的秀腿被季晟顷刻提了起来,她僵直着后背,不敢乱动。
“你,你要做什么?”
娇糯的嗓音魅的酥骨,眼见季晟从方才抱来的一堆物事里找出一个小锦盒打开,冉鸢屏住呼吸有些惊错。
“来,阿鸢把腿儿张开,用下面的小嘴把它吃下去吧。”
他出奇温柔的笑着,好似方才发狂的人不是他一样,俊美的脸庞迷人极了,差一点就蛊惑了冉鸢,看着那粒不大的玉色药丸,冉鸢本能的夹拢了双腿。
“不要~”
话音将落,季晟瞬间变了脸,阴鸷的冷笑着抓住她的腿大力掰开,毫不怜悯的用膝盖压住她的挣扎,手指拨开阴户上那道娇美的嫩花,便将手中的药丸塞上了几不可见的小洞里。
因为惧怕,殷红的穴肉颤栗的缩动着,却根本抵挡不住手指的侵入,粗粝的指腹推着药丸重重插入了不甚湿润的甬道中,吸附而来的温热,让季晟淫邪的转动起手指来。
“啊唔~拔,拔出来!”
还来不及感受到那粒药丸的存在,它似乎就在花穴深处化掉了,夹着季晟旋转的指腹,冉鸢颤动着挺起了腰,深处的软肉被他抠的发酸。
“宝贝儿,惩罚时间到了。”
冉鸢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上次他这么说的时候,没过半个时辰就借她的手毒杀了老燕王,
这次……
作者菌ps:黑化的大王好口怕~这几天趁着假期尾巴出去玩惹,没有更新,抱歉哈~
将阿鸢这里涨的满满的h
随着粗粝指腹的拔离,微润的甬道里突然生出一丝诡异的燥痒,冉鸢直觉是那粒药丸在作怪,赤裸着雪色胴体蜷缩在锦被间,绯罗玄鸟的绸缎上,她就像是绽放在牡丹园里最妖冶的那一株,让人移不开视线,翩若惊鸿。
“那…那是什么药?”她惊疑不定的看向季晟,那厮却好整以暇坐在床畔,把玩着一堆让人羞耻的物事。
娇促的清音已经有些干涩了,握着五六寸长的粗大玉势,季晟阴恻侧的看着冉鸢那双盛满桃花的明眸,邪魅勾唇:“自然是能让阿鸢舒服的好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