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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进酒店那会儿,徐缭重新申请了一个小号,清空了微博强行加进来的所有关注,只关注了自己的大号跟应肃。
一个快乐的恋爱脑:我磕到真的啦!
小号的微博当然没那么热闹,不过零星有几个强塞过来的僵尸粉,徐缭也并不在意,这会儿应肃刚办完入住手续,转过头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在傻笑,不由挑了挑眉。
瑞丰对徐缭颇为看好,之前几次杂志拍摄都是瑞丰新款,这次出席公益活动,那边也早就过来联系,想来是之前合作还算满意,愿意给些甜头。应肃这几日也渐渐想明白过来,瑞丰就算这两年日渐不景气起来,可毕竟地位在那,高奢牌子固定消费人群摆在那里,不至于惨到要找徐缭这么个小明星来吸人气。
只可能是徐缭真的走了大运,或是风格或是形象被看上。
其实也并不奇怪,自打那次没成功的潜规则过后,徐缭整个人就变了不少,瑞丰向来走成熟优雅路线,近些年也设计不少青春风格的牌子,可都不尽如人意,无法完美统一起来,而徐缭的气质相当独特,他既有少年的青涩纯真,又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应肃看过春夏那几套,当时拍摄宣传片跟海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有点感觉了。
还没到一线就有了一线都没有的资源,搞不好这小子真是天选之人,不然运气怎么能好成这样。
如果瑞丰真如想象这般看重徐缭,那就看接下来的酒会了,对方百分百会谈起看秀的事,在时装周看秀可没那么简单,接下来应酬必不可免,还要跟瑞丰好好谈一下这方面的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心,自己这边也要努力争取。
星尘这一年出了两部剧,数据都相当不错,算是靠《艳蝶》成功翻身,若不出意外,接下来会越走越好,成立个人工作室的方案已经提交上去,之后徐缭如今与以前不同,需要一个完整的团队为他规划并且执行接下来的职业生涯。
应肃想得头疼,揉了揉眉心,把东西搬进房间后就把房卡交给了徐缭,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去。
徐缭目瞪口呆地看着房卡,发出惊世骇俗的言论:“你……你不跟我一起?”
说出口后方觉后悔,他与应肃交往不过几日,确定关系之后反倒腼腆,连个亲亲抱抱都没能蹭上,最多是握了握小手,说出如此容易被人误解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应肃这个大木头觉得轻佻不自重。
倒不是徐缭对自家经纪人某些功能有所怀疑,实在是应肃常年以来表现的过于冷静自持,令人怀疑他有没有解决生理需求的必要。徐缭虽偶尔调皮捣蛋,但那也是摸清楚了应肃底线在哪儿,如今贸贸然踩入那块自己不知深浅的区域,连挨骂的准备都做好了。
有些人刚见面就能上床,交往十天就敢领证,没谁能信誓旦旦说这就不是真爱,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徐缭算不上保守也称不上过度开放,玩得开却从来没过头,自认比起圈里某些为了解压什么都敢玩的同行还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可遇上应肃就怯怯不敢出声。
他家这位大经纪人,一看就是得一两个月才能牵手,半年才能拥抱,一整年过完感情稳定方能亲亲,等到了结婚才可以上床的老古板。
典型封建社会受害者。
尽管徐缭本意只是想抱着应肃一块儿入睡,没半点不纯洁的念头。
“你七点钟还有工作,所以不行。”
应肃倒没在意这句话,男人容易被荷尔蒙煽动,管不住下半身的事比比皆是,比如崔远山,爱是真的,性也是真的,又不是和尚,还强求人存天理灭人欲。他洁身自好并不意味着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喜欢的人,合适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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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正常不过的欲/望,确认过的交往关系,不管时间长短,吸引力是始终如一的,没必要扭捏。
徐缭的邀请跟挽留都很令人动心,然而不行。
工作胜过一切私欲,应肃不会自砸招牌。
“我……还有工作。”徐缭木讷片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听出应肃的言下之意,顷刻间就把自己单纯的想法都给丢进了垃圾桶,顺着这话的思路继续下去,半晌才道,“所以,没有工作就可以?”
“如果没有别的麻烦,为什么不行?”应肃疑惑道。
徐缭陷入了长时间的呆滞状态。
“你被吓到了吗?”
应肃略有担忧。
“没有。”徐缭觉得自己摇摇晃晃,仿佛置身棉花之上,脚底发飘得厉害,就赶紧坐在了床边,神情恍惚道,“没什么,我就只是……太惊喜了点。”
这么多年来,徐缭难得心思细腻一把,合情合理为情人仔仔细细考虑了一番,万没想到媚眼都抛给瞎子看,谁能料想到圣僧是个酒肉穿肠过的假和尚,世界过于离奇,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好不容易呼出一口长气,缓缓道:“人类真是太疯狂了。”
应肃于是认定他的男友是个小傻子。
小傻子怎么了,小傻子也得五点爬起来化妆,今天不止是公益活动,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采访要接。这次录制不过是预热,汪小婵圈内人脉不少,早有打算发起慈善活动的打算,邀了不少明星,谁说利益不能跟好事挂钩,《失语者》热度越高,受益的人便越多,应肃未料那位腼腆的娃娃脸女导演还有这样的手段跟心思,心中十分赞赏。
汪甜跟保镖早上才到,正赶上两人要前往会场,这次行动称不上保密,加上徐缭又颇为出名,录制的会场门口居然来了不少粉丝,大概是上次机场吃过教训,粉头也加紧了管理,这次人数尽管不少,可绝大多数人都非常老实地只管尖叫,没有上前俩试图抓挠徐缭。
大多数人都拿着手幅跟海报,还有人在边上管派发的,她们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这一刻看一眼徐缭。
徐缭虽然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但也不敢多留,只好跟粉丝打了个招呼后就匆匆进入会场后头的休息间里。
汪小婵早就在这里忙活了,今天主角是徐缭但并不完全是他,还有不少明星,她忙得像个被人抽打的小陀螺仍不肯停下,好不容易喘口气才过来跟徐缭说话:“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徐缭正坐在转椅上看化妆镜子边贴着的日程表,说是日程表,其实更像是记事本,这位化妆师看起来是个粗心健忘的人,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行程都写得清清楚楚贴在镜子边上,最底下记着一条:世界读书日,书城有大折扣。
他忽然道,“一个月后就是读书日了啊?”
“是啊。”汪小婵揉着眼睛道,“怎么了?”
徐缭若有所思道:“我觉得我们这个公益可以联动一下,你想,希望小学建起来总不能缺斤少两,要书要文具,都是大花销,正好大家家里多少都有藏书,总会有些买来看完了没兴趣再翻的旧书舍不得丢,最后都卖给废品站,倒不如集中起来,说不准能建不少图书馆。”
有些想法本就放在那儿,谈不上有没有提前想到,汪小婵一心扑在希望小学的建立上,自然注意不到接下来的节日,按照徐缭这么一提醒,也觉得是个好主意,节日跟公益结合在一起,加上明星的号召力,这股力量不容忽视,扩大对公益的影响力,反响必然热切。
明星几乎每个人都会参与公益事业,一来能够有助于提高公众印象,二来各种慈善活动也能够炒热名气,带来一定的话题量。
不管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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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目的是善举还是作秀,明星参与公益本身就是一件好事,只要钱的的确确落在实处。
汪小婵颇为赞成这个主意,摸了摸下巴道:“挺好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准备,我这边会策划起来,你读书日那天能空出时间来吗,我会去联系平台,到时候搞个直播?”
行程在车上就反复确认过几次,徐缭记得自己那天并没有任何工作安排,于是点点头道:“没问题。”
汪小婵略有些惊讶,问道:“不需要先跟你的经济人商量一下吗?”她至今仍对那位经纪人抱有极为深刻的印象,加上前期一直是应肃与她沟通,且《失语者》拍摄相处下来,感觉徐缭本人极为温柔和善,跟强硬跟主动两字完全沾不上边,甚至有时候脆弱得近乎下一刻就会破碎,当初她就是看上徐缭在杂志上的气质才将人敲定下来,便以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工作情况多是由应肃主导。
“没关系,我决定就好了。”徐缭笑了笑,正巧化妆师进来,就从从容容躺下等着开工。
“这样啊。”汪小婵意外却并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不需要跟应肃交涉就更好了,她欣赏这名演员,有心提携他一把,便道,“待会儿有两位大人物来,分别是罗棠与赵松溪,你要是见到了,记着跟他们俩打个招呼,尤其是赵老师,别看声名不显,可他拿过的奖,比不少当红小生演的戏还多。”
赵松溪是熟人,罗棠则蝉联三届视后,是圈子里相当出名的一位女星,木云彤算红,可到她跟前也只能乖乖低头。
徐缭感念汪小婵一片好意,于是点了点头,又说了些感谢的话,女导演也没其他话要说,只给他打了打气,就转身离开了,今天的录制不少人或是冲她的名气,或是冲这部作品的潜力,都给面子来了,她自然闲不下来,能空出这些时间来跟徐缭讲话,全是因为在山村里培养出来的好感。
节目录制得非常顺利,结束时赵松溪正好刚来,见着徐缭愣了愣,冲着他挥了挥手,又低头跟助理和经纪人说了些什么,大步走了过来。他的经纪人跟助理都很是年轻,对赵松溪的态度有点接近迷弟,男神一发话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两人见面打了个招呼,赵松溪就带他进休息室聊聊天,免得被打扰。
“小徐。”赵松溪看起来有点紧张,不太像是对徐缭,反倒像是对另一个人,他迟疑了片刻,吞吞吐吐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来录制的明星还有谁?”
徐缭跟他见面不多,可两人经常在手机上聊天,这位前辈为人谦和儒雅,在山村里拍摄老师的时候给予过他不少帮助,尽管对方一无所知,可徐缭还是颇为感谢他那时候给予自己在演技方面的提点,过度把感情倾注在角色里会毁了整部戏,如何收放自如也有一定讲究。
“今天来参加录制的可不太少。”徐缭坐在沙发上,轻松惬意地架起一条长腿,神态慵懒,“赵老师这是问哪位呢?”
赵松溪若非心神不宁,早该敏感觉察出徐缭状态恢复过快,此刻倒也不晚,推了推眼镜,苦笑道,“看来你没怎么受《失语者》的束缚,难怪汪导总在我面前夸你,说你将来成就必然在我之上。”
这话可不敢接,汪小婵心思细腻却颇为率直,赵松溪为人师表没必要撒谎,这话拿捏不好怎么回答,徐缭听得哭笑不得:“哥哥哎,我当你是我的亲哥了,这话哪能随便乱说,你粉丝要是知道还不活吞了我?我怎么能跟你比?”
赵松溪脸色一肃,不赞同道:“怎么不能,前人功绩就是让后人来超越的,你有能力有本事,别这么贬低自己。汪导说话向来率直,你愿意为一个角色灌注全身心血,又能立刻脱出,光凭这点就强过我许多。”
徐缭花花肠子多,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过,愣是没接触过这么耿直的,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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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一番,这才意识到对方不是暗讽而是明夸,看着赵松溪那双明亮的眸子,一时间五味陈杂,苦笑道:“得,你高兴就好,不用管我死活。”
他一摊手,显然是表示这话没法接。
“瞧你说的。”赵松溪看他这样也觉可乐,就笑了笑,缓缓道,“罢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也别把刚刚那个问题放心上。”
话虽是这么说,赵松溪脸上却隐带忧虑。
感情这批明星里还有赵松溪的仇家,而且看他的样子,说不准还是债主。
徐缭心思活泛,像是赵松溪这样的人物,认识刘正业跟汪小婵这种圈子里有实力或有名气的导演简直是小事一桩,跟演员贴着导演的规则不同,到他这个演技跟地位,大多都是导演贴着他了,汪小婵耿直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请赵松溪的仇家来。
债主嘛,人情债,钱债,还有一种就是情债。
赵松溪在圈里名声一向很好,又有份教授的副职,路线显然跟绝大多数人没太大冲突,尽管不怎么出现在公众面前,可每年也会固定接一部作品,金钱方面自然毫无顾虑,与人为善,从来没听说过跟人发生过不合,更不可能是纠纷。
徐缭想起那天酒吧的那件事,隐隐约约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却贴心地没有表现出来。
给两人的时间不多,录制结束后还有个群访,于是简单聊了两句也就作罢。
《失语者》关注量不小,这次只是录制也来了十几家,会场塞得满满当当,他来之时有几个不认识的明星已经在接受采访了,瞥了眼表——这表被他换了表带,算是修好了,皮革换成金属,贴着手腕冰冰凉凉。
时间正好到徐缭上场,于是带上工作必备的笑容,工作人员递过话筒,他拍了拍,确保没问题之后,忽然往前跨了一大步,正对着应肃走去。经纪人就坐在底下第一排低头看着手机,夹在一群迷妹粉丝当中,大概是气场震慑,大家都下意识隔着他快乐呼唤。
仿佛两个世界的人。
徐缭大步跨过舞台,记者们像是看到食物的鱼,争前恐后涌来,然后就看见徐缭直接干脆地坐在了舞台边缘上,一双长腿在空中晃悠,闪光灯闪个没完,刺得眼睛生痛,有嘈杂声音窃窃私语,不外乎要说他放肆妄为,或者不合礼数,这够不上黑料,说不定还有粉丝吹他浪漫天真呢。
他眨眼看着应肃跟粉丝们,小姑娘们捧着心,应肃坐在最前,全世界忽然缩减成这个会场的观众席这么小。
徐缭所在意的一切都在这个狭窄的地方,他充满爱意地扫过每个人,那些真挚爱着他,不远千山万水奔涌来的女孩子们跟男孩子们,还有应肃。
媒体们争前恐后地发问,生怕落于人后,徐缭坐得稳稳当当,流苏扫过舞台设备,有粉丝急忙站起身来喊道:“撩总,你的衣服。”
“当给汪导扫地了,希望她下次有角色还能考虑考虑我。”徐缭低头一瞧,从缝隙里扯出流苏,见对方还站着,便笑眯眯回答,“请这位观众回到自己的座位,注意安全,不要做出这样的危险举动。”
这是入场时工作人员的叮嘱。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两个女孩子跟她低头说话,满脸羡慕。
媒体的问题大多都有稿子,个别自由发挥,徐缭身经百战,微笑应对,这次《失语者》没有其他够格的主角,找不到挡箭牌,只能抓着导演硬头皮上阵,他吹汪小婵吹得不动声色,仿佛神交多年,赞誉信手拈来,公式化的答案重复多年也百听不厌,于是又谈起山山水水,紧扣主题,其中穿插一些拍摄时的趣事,当初的辛苦被轻松掩埋在土里,说到底还是多宣传这场公益活动跟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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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缭从容自信,风度极佳,纵然坐在舞台边缘也不缺乏魅力,随便拍张照都像是时装杂志的街头大片,加上说话妙语连珠,风趣无比,媒体与粉丝一个不落地好好照顾齐全,待到采访时间结束,不少人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走时徐缭发了个消息给赵松溪,对方估计忙于拍摄,并未回复,这招呼已经打到,不必多累赘说些什么。
司机开来保姆车,三人一块上去,今天汪甜不知道被挤在哪里,徐缭愣是没看见她,见着面就笑侃道:“看我们家甜甜累的,怎么了?刚从山里挖煤出来啊?”
他纯粹只是开句玩笑,跟汪甜闹惯了,没有动怒讽刺的意思。
汪甜自然心知肚明,擦了擦汗,还没来得及回应,应肃就翻过一页,缓缓道:“你当粉丝全是批发机器人,按个开关就全员听话吗?”
徐缭这才明白,赶紧剥了块巧克力递过去,哄道:“哎哟,我们甜甜厉害了。”
汪甜接过巧克力来笑了笑,含进嘴里,却转过头跟应肃说道:“肃哥,徐老师跟我开玩笑呢。”
公司里没几个人不怕应肃的,他向来不苟言笑,汪甜跟徐缭私底下闹惯了,见着应肃就格外胆战心惊,她知道对方惯来一视同仁,生怕一句玩笑话就害徐缭挨骂或是让应肃印象不好。
倒不是汪甜神经过敏,这事也不是没有过,之前她还在当白苏的助理时,应肃管艺人极为严格,白苏到底是个年轻人,不小心中了媒体的套,在采访上说错几句话,上车时就全是低气压,难能可贵就在应肃不会乱发脾气,而是耐心教导,只是那种气场实在恐怖,让汪甜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应肃是个有能力的好经纪人,跟汪甜怕他发火没什么冲突。
更何况今天徐老师好像心情特别好,好到有些出格,当时见他不按安排直接坐在舞台边缘上,吓得汪甜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落在有心人眼里难免会被做文章,说他不尊重主办方。
导致汪甜上车后就有点惴惴不安,生怕应肃发话。
好在应肃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太坏,徐老师也一直笑眯眯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克力的糖分安慰,汪甜慢慢没有那么紧张了。
接下去有六七个采访,这种没必要经纪人出马,应肃只不过跟他们顺路,到一个路口就下了车,谈他的要事去了。
汪甜松了口气,靠在沙发上的姿势都自在了许多,她本来没这么怕应肃的,可上次挨了顿训——哪怕应肃的面向对象不是她,甚至连扫到台风尾都称不上,可还是把汪甜吓住了,她拍了拍胸口,叹气道:“肃哥真的好吓人啊,真难为徐老师你看粉丝时那么高兴,要是我,看到肃哥的第一眼就吓呆了。”
“会吗?”徐缭一双桃花眼含笑,眼波流转,情意绵绵,“我倒是觉得他特别好。”
汪甜没能听出弦外之音,捧着脸唉声叹气:“好是好啊,可吓人也是真吓人。”
那才有意思呢。
徐缭舔了舔唇,决定不污染小姑娘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