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我们五年能比吗?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我会犯的错,难道他就不会犯吗?他也是个普通男人。”
任还生不死心的在他们背后大吼。
垂下眼,徐梨走了两步,本来不打算理会,却听不得有人毁谤夏则。
他们的事情,从来都无关他人。
“等等。”
停下脚步,扭回头。
徐梨抬起眸,语气悲凉,”任还生,我会给他时间去证明他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但是你…..你却再也没有机会证明。”
“再见了,任还生。”
夏老丝:你是风儿,我是沙……
四十八.攀牆吃口梨(1v1h)(pear)
扣上安全带时,徐梨蓦然咯咯笑了出来。
“怎么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婆妈剧的女主角。”
“唉。”夏则手打方向盘,突然叹了口气。
“只是可惜,忘了甩张空头支票到他们脸上。”
端着正经八百的脸,夏则遗憾的说。
“夏老师,你是从哪学的?“徐梨讶异的问。
“我家里有位可爱的老太太,她非常喜欢追剧,我刚回国时第一年,陪她不知看了多少剧,这位老太太爱看又爱生气,还把瓜子全扔到电视屏幕。”
“下一次有机会,我再带你回去见见老太太,她一定会喜欢你。”夏则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徐梨红了脸。
“因为我喜欢你。”夏则认真的回答,”我喜欢的人,没道理她不喜欢。
“你脸真大。”
徐梨瞟过一眼,”你本来回去a市,却匆匆赶来d市,你家里人……会不会有微词?“
“宝贝儿,你所想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家里教育开放,也很尊重各自的生活,我父亲是a市大学的校长,我母亲虽然闲赋在家,但她每天都忙得很,我有一个大两岁的姐姐,因为是婚纱设计师的关系,她一直在美国生活,至于姐夫嘛,也许快了。”
“你呢?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
怕唇边的笑意收的太快,徐梨赶紧将视线转到窗外。
车速不慢,树影一株株飞掠,徐梨数到第二十棵,终于开口。
“我爸爸是个普通的公务员,我妈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生病过世了,我爸爸后来娶了另一个太太,我的弟弟…..在我七岁那年出生。”
“就是这样,没什么特别。”
夏则没说什么,却又心领神会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
俩个没有特别再多说,车内流动一股安静,温柔的,平缓的,蛰伏某种等待。
夏则始终没有松开她的手。
“夏老师,虽然有点快,不过你想见见我的家人吗?“徐梨试探性的开口,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够深思熟虑,”你不要有压力…..我只是…..”
她喜欢这个人,所以不想藏掖着。
但拜访对方的家人,对男人无疑是压力,徐梨差点给忘了。
夏则安抚她,“我很高兴,徐梨,认识你的家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压力,我以最正当的身分来跟你交往,让你的家人知道你跟什么人在一块,也能让他们放心。”
两人交迭的手影,映在前档车窗。
五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
“徐梨,没有说出来,你永远无法得知对方的想法,哪怕是再亲近的人,都需要不断的语言交流沟通,所以,不管是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猜测对方,太过耗费心神,我宁愿拿这精力跟你多相处,或是,在床上消耗也行。”
“你这体力,还是得多练练。”夏副教授拿着上课的语气说荤话。
红灯暂停,夏则侧过身子,忽地压住人的后脑勺,在六十秒的停车时间里,偷了几个吻。
含着她柔软的下嘴唇,反复囓咬。
倒数十秒时,缠吻方休,大拇指抹拭掉徐梨唇边的残留水光,神色有说不出的愉悦。
时间长短对他而言,从来不是见证感情的准则,七年又如何,五年又如何。
熟轻熟重,事事衡量,也得不出最好的结果。
在这时刻,他喜欢这个女孩,这个女孩也喜欢他,两情相悦,就是世间最好的礼物。
夏老丝:见家长要准备什么,在线等,急!!!
这章好温油,写的我都快醉了……
四十九.攀牆吃口梨(1v1h)(pear)
知道徐梨的朋友要到访,徐梨的继母张春如一早起来,脸上的笑怎么也藏不住,踏进厨房,嘴里叨叨碎念,就怕落买菜色。
“妈,姐带的朋友是啥来头?“
啃着苹果的徐图,不时的翻弄流体台上的大把青菜。
“别动。”
张春如喝阻,”别打乱我顺序,去去,去你房间玩去。”
这是徐梨首次主动提起要带朋友回家,这孩子从小就害羞,别人家孩子都会领人做功课玩乐,就连徐图,都不知带过几次同学回家,徐梨却连一次都没有。
她跟徐梨的爸爸是经由人介绍相亲,介绍人之前有先打过预防针,这男人老实,他老婆生病过世,就是想再找个人照顾他女儿,女孩嘛,总是需要个妈妈。
自己也没东西拿出来说,长相普通,学历也低,所以要求很平凡,不用大富大贵,甚至也不介意有个孩子,只要能好好过生活。
老婆过世一年就再娶,张春如也是怕,又多问几句。
介绍人说,孩子的爸怕孩子大了,有了反叛心,届时更难接受新对象。
男人给她家里补贴一笔聘金,正好帮忙老家翻修。
没有轰烈的爱情,似亲人般的感情就在一日日的柴油米盐酱醋茶中慢慢堆迭。
徐梨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所差不大,一双眼圆润,脸蛋漂亮,娇娇软软地,她那时六岁,也曾经开口叫过一声妈,只是……
“是姐的男朋友?“徐图又问。
“不知道,她没说,你也别问,你姐想说就会说。”
“做啥,妈,你怎么老是怕姐?这不敢,那不敢,一句话都舍不得念,却把我骂的像条狗,你这差别待遇,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
“胡说什么!“张春如抽出一条胡瓜,直槌人,”再给我胡说八道试试。”
“本来就是,遮着掩着都是事实,不是同个妈肚子出来还不许说。”徐图躲开,大声嚷嚷,”你们把这当回事才奇怪,同一个爸,不同妈,还不是同家人,你对姐越客气,她就越把自己当外人看。”
被打出厨房的徐图,正好撞上从房间出来的徐梨。
十来岁的徐图,没觉得尴尬,又是嘻嘻哈哈,”姐,今天来的,要怎么称呼?“
“夏老师,他在大学任教。”徐梨回答。
“老师?”徐图肃然起敬,态度收敛,”姐,你真太厉害,我听见老师这两字就怕。”
当然怕,徐图已经脑补个严肃男人,带着黑框眼镜,一头发油,打扮正经,也许还随身带抽条,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