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养的狗是分品种的。
你养的宠物狗,别说一块骨头了,你就是给他一碗水,他都会对你摇摇尾巴。
可那些别人家样的狗腿子,却不同了,你给他一根骨头,他不光不会感激你,还会发了疯一样咬你。
路东衍养的狗腿子就发飙了,他们虽然不怎么精通汉语,可对面的唐人做出来的动作,就是一个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是在喂狗呢……
一个下贱的杂碎,居然做出如此侮辱帝国武士的事情出来,根本不需要忍了,只需要露出獠牙上去咬他就行了……
于是,一个吐蕃武士咒骂着,拔出腰间的长刀,对着程怀亮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就砍了下去……
当啷……
那把长刀对着程怀亮劈下去,电光火石之间,程浪出手,一刀封住吐蕃武士的刀锋,随后长刀变换角度,接连三刀攻出,处处对准吐蕃武士的要害……
就听见噗嗤一声,程浪手中的长刀已经砍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饶是程浪手下留情了,不然一直胳膊难免被程浪给砍下来……
其余的吐蕃武士一惊,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这尼玛的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唐朝的杂碎敢还手了?
就是以前在门前站岗的羽林卫也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手,顶多在心里咒骂几句也就罢了,单单说前段时间,揍了一队羽林卫,打断了好几个人的胳膊,那些人愣是没敢还手……
可现在这是怎么了?自家这里足足有二十多人,都是功夫高强的武士,你们就三个人,还有一个真腊国的垃圾王子,你们就敢动刀子了?
其中两个人扶助受伤的武士,剩下的人直接把三人给包围了,程怀亮背着手看着这些,心里也很纳闷,不就是砍伤了你们的人吗?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亮刀子吗?
“程浪,他们袭击我在先,想要杀我在前,不用给任何人留面子,杀几个没关系的……大不了陛下把我关进大理寺……”
有了程怀亮发话,程浪搓搓手,“自打退役以后,就没杀过人了……今天就让这群杂碎知道知道百战老兵的刀锋……”
“程浪莫慌,某来了……”一队骑马的部曲足足有十五六人,带头的就是程福。
程福喊完话,也不再多说什么,骑着马一路向前,直接用战马撞飞了一个吐蕃武士,那武士在空中惨叫一声之后,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接连突出好几口鲜血……
随后,众人下马,在大唐的地盘上,骑着马打他们都觉得寒蝉,程福丢不起那个人……
马战,大唐独步天下;步战,大唐举世无双。
十五人,在程福的带领下,一亮军阵,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干翻了面前的二十多吐蕃武士,当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时候,这群人还在那里咒骂……
程怀亮是懂藏语的,藏语没有像其他的语言那样不断地优化,现在在的藏语和古藏语其实没什么区别……
“骂我娘?”程怀亮一脚踢在一个武士的肩膀上,“我这一辈子就没见过我娘……你侮辱她……你得死……”
“福叔,砍了他的脑袋,挂在天字一号的府门前,告诉路东衍,不给我程怀亮一个交代,这件事没完……”说完,程怀亮向后退了几步,“惹恼了我,我不介意让路东衍这辈子都留在大唐……”
噗嗤……
程福举起手中的长刀,既然小公爷发话,那就干他丫的,反正丫的也不是大唐的人,砍了也就砍了……更何况,怎么看都觉得是小公爷占理……
头颅,滚出去五六米,这才瞪着不甘的双眼彻底没了气息……正如程怀亮说的那样,那颗头颅被直接挂在府门前……
其余的武士起初还在那里叫嚣,见到有人被杀了,终于老实下来,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闭不做声了。
“我大唐是礼仪之邦……”程怀亮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些武士,说的就是藏语,“可我大唐的礼仪是建立在互助互爱的基础之上,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你们这群牲口不懂得什么是亲情,什么是血缘,可我大唐的铁血男儿都懂,你们问候我过世的母亲……不可原谅……杀一个就是给你们教训……跪在那忏悔……用你们的信仰忏悔……忏悔的我不满意……我不介意在砍掉谁的脑袋……”
吐蕃武士们,很难相信一个人唐人能把藏语讲的这么流利的,不知道还以为程怀亮是土生土长的吐蕃人呢,可人家确实有事真真切切的说出来了……
忏悔?用自己的信仰忏悔?这是对所有人的侮辱。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的人,为什么让我们忏悔?问候你母亲怎么了?等老子缓过来,一定杀了你……”
“杀我?”程怀亮冷笑连连,一挥手,“福叔,打断他的腿,打掉他的牙齿……他在骂我过世的母亲……”
卧槽……真腊小王子的额头上落下打量的冷汗,长安三害当真是名不虚传啊,幸好自己和程怀亮没过节,幸好关系还这么融洽……
程福听闻,也是愤怒无比,程浪和程风直接就敲断了这个人狗腿,随后程福用刀柄直接砸在武士的嘴角……
砰砰砰几下下去,牙齿浑和着血水被武士吐了出来,随后捂着自己断掉的腿,呜呜呜的嘶鸣起来……
“还有谁?还有谁要侮辱我程家?”程怀亮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人,一下子,那些武士全都蔫了,见过楞的,没见过这么楞的……
“都没有?那咱们算算账……”程怀亮伸手一指一众武士,“打断了我大唐侍卫的胳膊,这件事一句话不说就想善了?一把刀险些砍掉我的脑袋,你们不说话就完了?今天,不给我程怀亮一个交代,就算是他路东衍,也别想活着走出长安城……”
“小公爷,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托大了?”天字一号宅子的大门被打开,一身唐装的路东衍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