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发之后,夏紫立刻联系上了邢映航,和他了解如今的具体情况
谁知对方的邢映航反倒给这样的夏紫给气乐了:“你的要求还挺多?”
夏紫当下表示很淡定有木有:“不多不多,比起你真正在乎的东西来,怎么都不嫌多,对么?”
邢映航冷哼,暗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夏紫这个女人和邢焱在一起才多久,这姿态也变得倨傲不已起来?可是谁让自己比对方抓住了七寸呢?临了只能皮笑肉不笑间反问:“我有东西给,你有胆子拿吗?”这个腹黑的女人,面对他邢映航,和面对邢焱时两面三刀的模样,他可不会忘记。
夏紫自然知道邢映航说的是什么:“这你不用管,那边的事情有我兜着。”
这是说得到邢焱那边的许可了?邢映航懒得理会,他太清楚若是没有邢焱的许可的话,这夏紫再厉害,也翻不过邢大魔头那五指山来。
根据邢映航那边提供的资料,夏紫又热情‘拜访’了邢映潇此时接手的一些事务,而欧洋如今正盯着这里面的事情,只要她有所动作,立刻被他察觉了?对方直接二话不说找上夏紫:“你这个女人,嫌命太长了吗?”
彼时,夏紫正坐在一辆车小面包车中,一边盯着邢映潇的公司,一边看着让人在他公司和家里安装的监控,看到欧洋的视讯突然蹦出来,索性看也不看他一眼,咬了一口热狗:“我没有。”
“还狡辩?你以为你这些动作瞒得过boss吗?”
欧洋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夏紫匀出一个眼神,瞥了视频一眼,面无表情地回嘴:“你可以直接上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会隐瞒得了欧洋,也从未隐瞒过算了,反正这番动作是邢焱这位总裁大人一早允许的,不是么?
欧洋因为夏紫这淡定的,看不出情绪的表情愣了一下,要知道他和夏紫之间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的对方让他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而且她说得没错,遇到这种情况,以往的话,自己都是直接上报的,哪里管那些做小动作的人的猫腻?可是这一次他是怎么了?但他并没有多想,下意识觉得自己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教的,所以才特别气不过,所谓教不严师之惰?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教了这么个‘死性不改’的‘顽劣学生’。
欧洋这边脸色又青又白,夏紫哪里知道他此时内心的剧烈挣扎?眼看着那边邢映潇的车子开过,立刻将热狗扔在一边:“没事的话,我挂了。”话毕,夏紫继续补充了一句:“有问题直接去找邢焱,以后都别来烦我。”说完,直接扣上监控这台笔记本,转而开了另一本笔记本,上面的地图上有个红点在闪烁着,正是邢映潇此时所坐的车,她示意司机老张发动引擎,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那边,欧洋看到眼前的画面一黑,脸色也跟着黑了下来,夏紫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好心好意提醒她,她就这个态度?按照章程,他终究是得将对方的动态报告了给boss的,但是他太清楚夏紫在面对邢焱时是什么态度,想让自家boss来亲自料理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谁知不多时的手机视屏通话间仅冷冽淡漠传来邢焱就此事对他下达的最新指令:“随她去!”
“boss?”欧洋不敢置信。
邢焱寒眸淡淡瞥了一眼视频中的欧洋:“怎么,有异议?”
那一眼,哪怕是隔着视频,欧洋仿佛也能够感觉到那道视线的冷意,连忙低下头恭敬回答:“不敢,好的,boss,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下一秒,视讯终止。欧洋咬了咬牙,他不知道夏紫那个女人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竟然让boss放任不管?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脑海中浮现起方才看到夏紫的画面那边光线很昏暗,她的头发突然简短了,整个五官看上起立体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她的目光总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脑海中闪过一道光,突然明白自己在夏紫身上感觉到的不妥之处了,刚才的夏紫,她的目光,竟然和自家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boss有三分相似?原来在不知不觉,那个女人原来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了?
今天用来掩护她的这辆整体改装过的银灰色suv,夏紫则一路严令驾驶技术很是不错的司机老张跟着邢映潇到了一个会所前,盯着对方进了会所后,这才慢条斯理给邢映航打了个电话:“邢映潇进去了,接下去看你的了。”
如今夏紫抓住了邢映航的软肋,让他莫名觉得郁卒:“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原本因为邢焱的关系,邢映航如今和邢映潇已经慢慢远离了,尤其是现在在女人这方面,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扈晴,他已经断了,谁能想却又被夏紫叫来这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来?
夏紫莞尔一笑:“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和你兄弟培养感情就好了。”
“我”那边发出一个单音词,邢映航很想骂脏话,但到底是忍住了,愤怒化为一抹苦笑:“我是上辈子欠了你是吧?”
夏紫霎时微眯起眼,原本因为接下来的计划而有些喘不过气的压力,也松了一些:“你欠的不是我,不过出来混总要还的,你认命吧。”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邢映潇慨叹,前十几年都在玩女人的他,何曾想过,有一天会沦到这个地步?
夏紫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只让他敞开肚皮喝酒,能把邢映航灌半醉最好,挂了电话,她又打电话给了另外一个人:“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弄好了,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那边传来钱傲听着像是吊儿郎当,实则有些关切的话语。
“对,而且我要一击必胜。”目前的她,已经没有退路。
傲风医院。
钱傲挂了电话,就感觉到后面被人戳了一下,一回头,就对上身材干瘦,面庞苍白的下属有些羞涩的笑,他冲着钱傲缓缓眨了眨眼:“院长,这尸体要搬到哪?”
冷不丁对上员工那三角眼,钱傲撇了撇嘴:“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男人有些委屈地道:“我这不是叫了您好几声吗?您没听见”
常年管理太平间的人,连说话都带着一些古怪的腔调,钱傲眼角一抽,走进太平间,拉开尸袋瞥了一眼,确认无误之后,让人搬上车,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车上,车上,一个老人已经开始给尸体化妆,迅速瞧了一眼,只见那老人看似笨拙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那原本面无血色的尸体面庞上一下子就有了血色,看上去简直跟活着的人一样,他在一边默哀了一遍,最终在心中道:好兄弟,别生气啊,要怪的话就去怪那个女人好了,有自家死党那尊冷面阎王镇宅,就算是冤魂厉鬼也没办法吧?
这边一切在悄无声息地准备着,而应邢映航的邀请到了会所的邢映潇一边和彼此寒暄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彼此。
邢映潇哪能没有察觉到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堂弟最近的异样?既不泡妞,又不赌了,简直像是一夜改过自新一样?往日他常常拿这些事笑话他,但如今明面上的权利转移到了邢映航身上,这样的变化可不是他想看到的,这个关头突然转好,这不是在跟那两个老不死的表现又是什么?可是才没过两天,这个不成器的堂弟又把他找来了会所自认雅痞气息浓烈间拿起一杯酒,直直地看着对方许久:“怎么又来这种地方?前些天遇到你那些狐朋狗友,都说你不来了,还以为你改过自新了?”
邢映航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也跟着拿起酒杯,懒懒地和邢映潇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后才苦笑道:“别说了,女人这种生物,个顶个无情。”
邢映潇目光一动:“哦?我这个风流的堂弟竟然会说这种话,不会真的动了真心了吧?”
邢映航一挥手,面上多了一丝恼怒之色:“别说了,那个女人,都说会娶她了,真不知道她在纠结个什么,竟然还给本大爷玩失踪,她真以为爷少了她活不下去么?”
此刻,在银灰色suv车后座上通过一枚微型窃听器窃听的夏紫,面露古怪之色,哪怕没有监控,光听邢映航这番话,要不是她知道邢映航先前对扈晴是什么样的,她几乎都要以为邢映航真是因为扈晴的事情而羞恼了,与此同时,她也在心中暗叹:幸好这家伙如今还算是盟友,比起邢映潇,邢映航这家伙聪明多了,她也能明白邢映潇的心情,放着这么一只沉睡的老虎在身边,难怪他要这么谨慎了。
对于邢映航和扈晴的事情,邢映潇自然是知道一二的,毕竟这个风流堂弟虽然女人始终不断,但一直跟着他的女人还真就这么一个,如今一听,原来这个堂弟这些天的异常是因为女人,心中放松了不少,不过他谨慎惯了,可不会完全就听信,又谨慎地问了几个问题,连邢映航敬的酒也没有多喝:“女人这玩意儿多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花钱得不到?只要你跟我说,回头我给你找几个来就是了,不过一个高级女支女罢了,也就你宝贝的跟块金疙瘩似得。”
邢映航以苦笑应和,只是在喝下酒时,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侮辱了他的女人,最好做好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