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尿急,肚子也难受,想上个厕所。”李雅借机离开。
“等等我,俺也一样!”乐芭也急忙跟上,逃离这种尴尬。
换做是其他时刻,马扎肯定会责骂她们两个蠢,两个女人怎么可能同时用一个卫生间嘛!
但现在,她明知对方在说不可能的事,却不敢也不想拆穿。
她巴不得对方先行离开。
狭小的卫生间内。
乐芭与李雅相对无言。
“我忽然好想抽根烟。”乐芭说。“反正卫生间是没有摄像头的,在这里抽应该没问题吧?”
她所取代的乐八,原本就是个烟不离手的烟鬼。
为了获得这个角色,她被迫在一个月之内学会吞云吐雾。
从刚开始的不喜欢,倒现在偶然有事就想抽一根,她感觉自己忽然有点享受香烟的味道了。
“还是算了吧,你抽烟,老大会闻出味来的。到时候他肯定会揍你!”
李雅劝道。
“没关系,刚开始学抽烟,我也难受的要死,但抽多了反而有点依赖了。
说不定被老大揍也一样,揍着揍着就爽了。
就像扎姐一样。”
说到马扎,两人都沉默了。
“我还以为她刚开始是强忍着悲伤撒谎呢。”
“是啊。谁想到她是真的不需要安慰?”
“不光不需要安慰,反而是乐在其中呢!”乐芭说:“还有,我在想一个问题:老大给我们示范什么叫‘蛋疼’和‘菊紧’的时候,扎姐的反应是不是也是装的呢?
还是说,那个时候,她已经感觉到爽了?”
“如果是真的,那扎姐的演技已经是专业级的了,我们自叹弗如啊!”李雅说,“等等!我又想到一点——难不成,男人说‘蛋疼’的时候,其实是暗爽的时刻?”
“不知道……”
由于性别差异,有些东西,实在是涉及到了她们的知识盲区。
“看来,以后我们要多了解一下男性的身体构造呢,不然的话,如果搭不上老大的话茬,很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说的是。”
又是一番沉默。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被人捅……”李雅百思不得骑姐,“……菊花,怎么可能会感到爽?”
“这个,其实仔细想一想,”乐芭开动了脑筋,“我们大便的时候,那些棍状物——这么说好恶心啊——从那里排出时,身体还是很舒畅的吧?”
“……这倒是事实,虽然的确恶心了一些……我有点便秘,每次拉不出来的时候就很痛苦。”
乐芭点头:“照这么推理,如果out的时候会很舒畅,那么in的时候或许也会感觉到舒服。你觉得呢?”
李雅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芭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听到李雅的赞扬,乐芭更加来了精神。
“嗯嗯,再联想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偷偷看过那种电影?”
“哪种电影?”李雅疑惑不解。
“american大片,简称a……你不会是装的吧?”
李雅神色一变:“你是说,那种外国电影?”
“对。我看过。你别跟我说你没看过啊!”
李雅扭捏了一下,低下头:“高中的时候被宿舍里的姐妹们偷偷拉着看过一部。”
“嗯。看过就好解释了。你看那里面,是不是必须要,这样,才会有感觉?”
乐芭用手比划了一个姿势。
看着她左手拇指食指搭在一起合成圆圈,右手一根手指比划来比划去,李雅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她有点不好意思挑明。
“芭姐,你这……公共厕所唛?进进出出的!”
“嗨,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李雅红着脸思索。
“我没有经验,不过仔细一想想,你所说的理论,和现实情况真的很符合欸!”
“是吧?哈哈,平时大家都说我笨,实际上,我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嘛是不是?”
李雅点头。
但随后,她又泼了一盆冷水。
“别高兴得太早,这毕竟只是猜测,顶多是没有被检验过的理论,不一定正确呢。”
“额……那倒也是。”
空气再度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乐芭忽然抬头看了李雅一眼。
“李雅,要不,咱们两个,用实践检验一下这个理论?”
“纳尼?”
李雅目瞪口呆。
气氛忽然有些橘里橘气。
“这个理论……有检验的必要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我觉得有必要欸。”乐芭无辜地说,“现在扎姐无意间说梦话被我们听到,内心肯定是羞愧万分,会在心里想:‘乐芭和李雅连个该怎么看我呢?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变态或者受虐狂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两个。
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个理论是对的,就可以理解她了,对不对?”
李雅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我先来扮演扎姐的角色,你来演老大,试一试吧!”乐芭说。
“芭姐,你确定要来?”“确定!”
李雅内心挣扎了一阵子,最终同意。
狭小的卫生间内。
李雅深吸一口气,回忆着从楚南那学来的上药技巧。
“啊!!!”
乐芭菊花一紧,尖叫出声。
发觉声音太大,她很快便捂住了嘴巴。
李雅吓了一跳,“芭姐,你没事吧?”
“有点痛!”乐芭小声说。
“那我们……不继续了吧?”
“别,接着来!”乐芭有点不服,“这点痛我还忍得了,为了部落!”
李雅无奈,只好咬牙继续。
然而事实并没有乐芭想的那么乐观。
李雅给她带来的,只是不停的尖叫。
“够了,咱们互换一下位置,该你了!”
乐芭终于忍不下去了。
“芭姐……”
“趴下!”
李雅无奈顺从。
这一次,尖叫的人变成了她。
折腾了一阵子,两人都浑身冒冷汗。
“不太对啊,问题出在哪儿呢?”乐芭郁闷地想。
李雅看了看她的手指。
“啊,我明白了:指甲太长了,没剪!”
“啊,嗦嘎!怪不得这么疼!赶紧到外面那个指甲刀来,把指甲剪了再试!”
然而一番操作之后,情况似乎没什么变化。
狭小的卫生间一时有如拷打犯人的刑场。
最终,她们放弃了。
这一晚,三个女孩彻夜无眠。
马扎蒙在被子里,心丧若死:“她们两个,一定以为我是个变态、受虐狂吧?”
乐芭、李雅的内心cos:
“啊,扎姐果然是个变态、受虐狂!抱歉,请恕我们理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