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书架朝里开启,暗门显现。
墨卿眼中并没有出现惊讶,而是很平常。她早就不止一次的进入过这个密室。
雷镇南拿着龟甲道:“进来吧。”
说完朝暗门走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里面。
一条旋转楼梯盘旋向下。靠接近台阶的墙壁上是一盏盏地灯,灯光不是特别明亮,却刚刚能照见与它平行的台阶,让人一目了然。
雷镇南显然对这里很熟悉,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下走去。
下了最后一个台阶,这里是一个将近一百多平的房间。
如果是“玉婵”在一定能认出来这里。
靠雷镇南左手边是器具陈列的地方,光皮鞭的种类就有七八种,手铐,绳子,电棍,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多达四五十种。
在器具陈列的旁边摆着三张不同形状的合欢椅。
合欢椅旁边是一座假木驴,木驴背部正中部分被掏出了一个洞,里面存放的东西让人难以启齿。
而雷镇南右手边则是一张又大又圆的床,从天棚上自然垂下一条红纱幔帐,将整个大床笼罩其中。
墨卿刚下到地方,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她一来到这里就心中有种莫名的亢奋。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丝的恐惧,因为有时候雷镇南真的让她吃不消。
快乐与痛苦并存,就像天堂与地狱同在,让她矛盾的同时也无法拒绝。见见的也就习惯了这样的体验。
雷镇南朝房间中一处供着雕像的位置前走去。
这雕像也就和普通人家的佛像差不多大小,通体金色,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雕像塑造的是一位手持书卷的老者,他手捋须髯,做抬头仰望状,好似在沉思,又好似在和苍天对话。
桌案上常年香火不绝。
雷镇南来到进前,躬身跪下,对着雕像行大礼后,拿出龟甲举过头顶,非常虔诚的开始念祷词。
墨卿还是第一次看到雷镇南这般摸样,她还一直纳闷,那个雕像是做什么用的。
雷镇南祷告完毕。从桌案下拉出一个铜盆。
铜盆中装有木柴,雷镇南从桌案上取来引火的东西,点燃后丢进盆中,不多会那盆中的木柴就发出了噼啪之声,火光映红了雷镇南的半张脸。
这时候,墨卿就见雷镇南又开始念起了祷词。并围着铜盆开始有规律的绕圈。雷镇南每踏出一步身体都会做出一个相应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可墨卿感受到的却是一种神秘。
就好像非洲原始部落的人们围坐在篝火前,举行某种宗教仪式,让你提不起一丝的亵渎之意。
雷镇南一共绕了火盆三圈。
重新站到了起始位置后,他将龟甲朝火盆中丢了进去。
轰!
龟甲没入火中的一瞬间,盆中的火苗体积突然增大,就好像丢进去的不是龟甲而是汽油。
这一幕着实吓了墨卿一跳。
雷镇南倒是仍旧镇定无比,好像他事先就知道一般,火苗在一瞬间暴涨后,又恢复如常,雷镇南转头看向墨卿。
“你——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被雷镇南这么一说,墨卿还有点小羞涩,将头低下道:“奴家以为大人想……”
“算了,不提这事。”
雷镇南打断墨卿,将她拉到火盆前,单手握住她的手掌,从桌案上取过匕首,在墨卿的手指上轻轻一划。
顿时,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墨卿的手指上涌了出来,墨卿倒吸一口凉气,手指尖传来的痛感让她轻叫了一声。
雷镇南并没有理会,而是握着对方的手指,居高临下的朝火盆中挤了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