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贴近多多,唐元就感觉身体越发燥热,体内汹涌着什么想要突破,身体还不安分的在多多的身上磨蹭,不时的轻哼溢出粉色唇瓣,“多多!”。
许多多哪里见过这样的唐元啊!明明是她发起的主动,却要被唐元一副反攻的样子,顿时不满的小手伸进唐元后腰内直接狠心的掐了一把,奶凶奶凶的道,“谁让你动了,不准动”。
被许多多这一使力掐了一下,唐元瞬间脑子也是有些恢复了清明,然后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尴尬的就想要推开眼前贴的自己太近的身体,“多多,不要”,只是声音拒绝的无力,动作和力量更加只是轻轻的推,压根没有撼动许多多的身体半分。
反而引起许多多愈加的不满,一双杏眼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其中控诉和质问的眼神,盯视的唐元只能越发无力,“不是的!多多,我,我怕我一会儿控制不住......”,唐元勉力解释。
谁知许多多却是倏而又笑的狡黠,然后又是故意的用满是厚茧的小手在唐元的光滑的皮肤上滑动,小脸凑近啃咬着他的鼻子、下巴、喉结,语带魅惑,“谁让你控制了,我想看......”。
唐元脑子轰的一下,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只呆傻傻的问,“想看什么?”。
然而,不用等许多多说出来,他就知道了,一动不动的僵硬着身体,唐元任由许多多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然后是腰带,再是一件件......
卧室大床上,棕色的床单上,许多多一双杏眼大大又好奇的的审视着眼前不、着、寸、缕的身体,被压制着手脚浑身发烫快要变成红色的唐元,则是呼吸急促的看着头顶不断扫视着自己身体的女孩。
“多多,放开我,好不好!”,唐元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体力上不如自己女人是这种滋味,那种想要却不能要,还要被控制着看光的羞耻感以及心底深处越发蓬勃的欲、望,简直要突破他此生的忍耐极限。
许多多还没看过瘾呢?对于唐元的请求自然是,“不放!”,没想到平日里隐藏在衣服下的唐元身体这么好看,平日里在军营里经常跟着小子们打转,除了私|密部位,其实她以为自己看男人都看习惯了。
但是唐元却是和那些整日风里来雨里去的手下不一样,相比较起来,大概就是精修和批量的区别,他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精心捏造而成,皮肤光滑就像最好的缎子摸起来有种凉凉的特别舒服,全身都是高级的冷白皮,身上该有的肌肉一块也不少,而且不像是那种刻意锻炼的大块头,而是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美感,诱人且不显得娘气。
一招不顶用,唐元只能另想办法,不然他真的要出丑了,然后许多多就看到了此生最为魅惑的一面,唐元骚气的学着以前无意中在哪里学到的一幕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再配合着微微眨眼放电的动作,而后轻缓魅惑的嗓音对着许多多,“那你,满意吗?”。
啧!许多多用实际表现证明了自己有多满意,一双爪子不受控制的袭上唐元精致的唇,而后是更多的俯身而下,就想要收拾眼前这个诱惑自己的男人,“多多,你爱我吗?”,临门一脚的时候,却被唐元发出灵魂拷问。
已经被色迷心窍的许多多,“爱,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早在沉寂的三年里,她的感情不仅没有随着时间和空间减淡,反而思念唐元成了她最为喜欢的一项慰藉,以至于她每次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只要想到唐元,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因为她还要回来见她的糖糖。
如果说世界上许多多最放不下的人是谁,那就是唐元。爷爷奶奶互相陪伴一生,且两位老人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就算她不在了,她也相信他们一定可以走出来。
父亲和母亲是更是真正的灵魂伴侣,多年来两个人始终如一,即使再繁忙职位再高,两个人也都在努力平衡时间和关系,所以也都分不出太多的精力给她这个女儿,即使他们都很爱自己。但是有工作和彼此,许多多其实也不会太过担心他们会因为自己而如何。
只有唐元,虽然长大后性格比以前活泼很多,也交了几个朋友,但是许多多知道,唐元的内心最深处仍旧是孤寂的,即使他已经很努力的去经营友情,但是他也只是在尽力去帮助别人,却很难再将自己的内心打开给别人看。
就像有人曾经说过的,唐元永远只会在许多多一个人面前不一样。
所以许多多很难想象,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许多多,唐元会变成什么样。
再回到此时,唐元听到许多多的表白,“多多,我爱你”,两个人皆是被双方撩的浑身都是火热,然后更加激动......
最终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待到第二天许多多从沉睡中醒来,真想捶捶自己的脑袋,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唐元却是在许多多醒来之前就醒了,更可以说他根本就一晚上没舍得合眼,竟然就这样温柔的看着许多多守了她一晚。
听到许多多的醒来的动静,修长白皙的手臂上还带着点斑驳的红痕,就伸到多多眼前,红唇凑到许多多耳边,“多多,你可要负责”。
原本还想装睡的许多多,一双杏眸眨巴眨巴看向唐元的手臂,而后再对上唐元仍是露出被子外面的光着的上身,小手轻轻地将被子再往上掖了掖给唐元就露出一个脑袋,“糖糖!小心着凉了,呵呵!”,笑的十分讨好。
谁知唐元却是不吃这套,只自顾自的问,“多多,你是不想负责吗?”。
“哪有?我肯定负”,被唐元这么质问,许多多直接动作极大的伸出三根手指举起来发誓道。
“只是,只是糖糖你看,我们刚刚22岁,要结婚的话,恐怕我爷爷和我爸那关,就不太好过”,许多多弱弱的看着唐元,诉诸实情,也是她担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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