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疵毛!
何雨生可不惯着他,当着围观工友们的面,把许大茂按在地,一顿暴风铁拳,打得他哭爹喊娘!
“再敢嘚瑟,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何雨生直起身,意犹未尽的在许大茂屁股踢了一脚,疼得他哎呦一声,双手护着屁股,连滚带爬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跑了。
“孙子,你,你等着……”
何雨生作势要追去,许大茂跑得更快了!
“哈哈哈!”
工友们哄堂大笑,何雨生也笑着摆摆手,“这种人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老实!”
打这以后,许大茂见了何雨生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生怕这小爷一个不开心,再把他修理一顿。
不过许大茂又岂是忍气吞声之辈?他在等时机,等着将何家兄弟俩一网打尽的机会!
天见可怜,他没等多久,机会就来了!
“听说冉老师被罢免了任课教师的资格,去学校扫大门了?”
小寡妇秦淮茹坐在院子里择菜,故意向傻柱探口风。
“岂止是她啊,冉老师她父亲不是大学教授么?现在被人整得挺惨,去学校门口看大门了,她妈陈教授去女生宿舍扫厕所,还被那些女学生给按在便池里给打了……这家人真是倒了霉了,一家三个高级知识分子,都没落个好下场……”
傻柱念念叨叨讲述着冉家的不幸遭遇,秦淮茹眼睛一亮,“我看雨生和冉老师走的挺近,可眼下这形势,两人怕是成不了了……”
“那还成个屁啊!”傻柱的声音高了好几度,“我弟弟是什么身份,八辈贫农,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厂子里重点培养的苗子,冉秋叶现在就一扫大门的……”
“这话说的在理,你弟弟根正苗红,我妹妹京茹也是正经贫农出身,要不我撺掇我妹和许大茂把婚离了,让京茹和雨生凑一对呗?”
“别跟我谈结婚这俩字,忌讳!”
提起结婚,傻柱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屋子,回想起挂在墙的大红喜字,还有生死未知的娄晓娥……
傻柱叹了口气,起身,推门进屋,躺在床,手枕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人真是,好好的和你谈事情,你就摆出这幅死德行……”
秦淮茹像只斗胜的老母鸡一样,撇撇嘴,把韭菜洗净了,端着盆进了屋。
娄晓娥跑了,她比谁都高兴,如果能再把秦京茹和何雨生凑成一对,两姐妹对何家两兄弟,他们家的房子、票子,不都是我们家的?
到时候何家就像这韭菜一样,被我们姐妹一茬一茬的割……
秦淮茹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雨生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跑到医院,此一时彼一时,昔日的大学教授,心脑血管专家也只能坐在医院走廊里,举着一个玻璃瓶打点滴。
陈淑珍的额头被打破了,缝了三针,把冉秋叶吓了一大跳。
“你们来了……”陈教授一脸落寞的看着女儿和毛脚女婿,心中流过一丝暖意。
“妈妈,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我要去找他们算账!”冉秋叶心疼得直抹眼泪。
“罢了罢了,一群不懂事的孩子瞎胡闹而已。”陈教授很大度的摆摆手,“把你们拿来的苹果给妈妈削一个,妈妈口渴得很……”
“我去给您买汽水!”
陈教授扭头看着何雨生跑了出去,拉起女儿的手,“小何这孩子不错,只是咱家现在这状况……”
“妈妈我知道,如果哪一天他提出分手,我也不怨他。”冉秋叶低着头,神情有些落寞,“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更美好的生活,不是吗?”
“傻女儿,你还要多多去了解小何这个人啊!”陈教授毕竟饱经世故,一笑,“在权利与欲望面前,很多人都经受不住诱惑,因为这是人本身固有的劣根性,但是小何这孩子不会,常人走一步看十步,而他的思想已经达到贤者的境界,能够剥开眼前的迷障,看到更远的未来……”
“多谢阿姨给了我这么高的评价!”何雨生抱着三瓶汽水跑过来,用牙掰掉瓶盖,每人一瓶。
陈教授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瓶口,微微抿了一口。
甜丝丝的汽水入喉,她的脸浮现起一丝舒爽的神情,“你们两个都去忙吧,妈妈没事。”
“不行,我要陪着妈妈!”冉秋叶抱住陈教授的胳膊,撒娇道。
“都快成家立业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陈教授一脸疼爱的摸摸女儿的长头发,柔和的目光落在何雨生身,似乎想要传达些什么。
被未来丈母娘这么盯着看,何雨生有些尴尬,仰脖把汽水都干了,准备去退瓶子的时候,目光一瞥,看到一个人影!
“那不是……”何雨生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一下,没错,就是他!
大领导的儿子!曾经在酒席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短短半年没见,他怎么落得这般落魄模样?
乱糟糟的头发有一尺多长,穿一件破了几个洞的衬衫,脚的鞋都张了嘴,一身瘦骨嶙峋……
“你这身体条件还来卖血呢?”
一个身着白大褂的护士打量了大领导的儿子一眼,不屑讥讽道,“一针抽下去,你这条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姐姐求求你,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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