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你这有没护具、软甲什么的,能不能给我一些?”
南宫惆两眼无神,找纪默讨要东西。
对于这个臭弟弟,纪默丝毫不吝啬,从战利品中翻出一大堆各种类型的防具,任由南宫惆挑选。
南宫惆往身上套了好几件软甲,还是带倒刺那种。
然后在纪默诧异的目光中,又翻出好几个护心镜往臀部塞。
甚至,裤裆也藏了两块。
做完这些后,他脸上的慌张之色消散了不少,眼中多出了几缕安全感。
“你这是要干嘛?”
纪默满头雾水。
南宫惆的眼睛瞬间泛红,有泪光闪烁,无比委屈地诉苦:“默哥,你是不知道啊,敖诚就是一个牲口,这厮忒不老实,找准机会就对我动手动脚,乱掐乱摸的。我得保护好自己的清白啊,别整不好就被他硬拖进树林霍霍了。”
也不知道与敖诚相处的一天,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此时瘪着嘴,满脸的生无可恋。
看来这一天的遭遇一言难尽,怕是得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治愈。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敖诚那厮表面看还算满老实的,想不到是这种人,真不是个东西。”
纪默很是汗颜,本以为南宫惆怎么说也是男儿身,不会吃亏,想不到会弄成这样。#@$
他安慰南宫惆,并表示现在敖诚已经被榨干,以后不用牺牲色相,再对他虚与委蛇,刻意讨好了。
南宫惆的情绪这才开朗起来,然后忍不住询问:“默哥,你不是说穿粉色招桃花吗?怎么这么久,我的桃花还没来到。”
心灵受到了如此重的创伤,南宫惆觉得必须邂逅几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人儿,才能抚慰受伤的心灵。
当然,若是能有艳遇最好了。
纪默仔细打量了一下南宫惆的面相,露出了羡慕之色,惊叹:“哎呀,不得了!我看你眸光如水,两腮泛红,桃花云非常之旺且来势汹汹,爱情随时都可能降临啊。”%(
“真的?默哥我最信任你了,可是把你当亲哥的,你可不能骗我哦。”
南宫惆将信将疑。
纪默拍着胸膛打包票,爱情鸟很快就会找上门,而且弄不好还有三人间的感情纠葛,让他有所心里准备,别到时候吃不消。
“莫非,有两个美人儿为了得到我而互撕,大打出手?那岂不是说,若是我处理得当,就能左拥右抱!”
南宫惆两眼放光,对此充满无限的憧憬。
他脸上的颓废之色一扫而光,满心期待地等待着桃花运来临。
南宫曼吟帮了纪默的大忙后,也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
她翻着那本剑谱,如饥似渴地感受着字里行间中蕴藏的浩瀚剑意,兴奋得都要原地转圈圈。
仅仅是让南宫惆牺牲下色相,就得到这无价之宝,她觉得血赚,对纪默的感官也好转起来。
同时,也讥笑纪默不识货,连这种至宝都轻易送出手,真的是败家玩意。
她十分好奇,若是有一天纪默知道这本剑谱的真正价值,会不会找地方哭,肠子都悔青?
“咦,不对,墨汁未干,这些字怎么好像是刚写不久?”
南宫曼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翻书的时候,手上沾上了一些墨汁。
如果这本剑谱真是空虚大仙手写之物,距今已有万余年光阴,怎可能还是新的?
她动用黄金瞳,仔细查看许久后,满脸震惊。
“怎么可能,这似乎是一本新书!”
南宫曼吟脑子一片空白。
她急忙去找波妞问清情况。
“刚写好的,当然是新书啊。”
波妞倒也没瞒着,说道:“南宫姐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书虽然新,但剑谱确实是千真万确的,不过你想要知道内容的话,我可帮不了你,这种字只有默默那个憨憨懂。”
“这本剑谱当真是那渣男写的?”
南宫曼吟心中顿时泛起惊涛骇浪,开始对纪默的身份充满好奇。
“嗯,他是虚空剑宗的祖师爷,知道虚空剑术很正常嘛。”
波妞不以为然,不太明白南宫曼吟为何如此震惊。
她也只是知道纪默写的是虚空剑术,并不知道这本剑谱还蕴含惊天剑意、无数剑道法则,其真正的价值不可估量。
“莫非,他就是空……”
南宫曼吟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以为自己猜出了纪默的真实身份。
如果他真是那位传奇人物,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别瞎想,他不是。”
波妞显然也看出南宫曼吟有所误会,急忙纠正。
但这在南宫曼吟眼中,就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是是,是我瞎想了。”
南宫曼吟笑着点头,但内心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这死渣男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啊,居然是传说中的空虚大仙,把我骗得好惨。
她心中无比激动与兴奋,传奇就在身边,而自己一直称呼对方为渣男、软饭王,真的好失礼,丢死个人了。
看来得找机会道歉,缓和双方的关系。
要不,穿泳装再为他舞一曲?
南宫曼吟抓耳挠腮,想着该如何与纪默交好。
“女人心,海底针啊!明明昨天还对我热情如火,亲密无间,为何今天就冷淡如冰,连摸一下都不给了?”
敖诚心事重重找上纪默,诉说自己追求爱情道路的坎坷。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南宫惆的态度转变那么大,一下子就不理人了,这不是吊他胃口吗。
纪默也是拿人手短,得了敖诚如此多好处,也不好意思再坑他,提醒道:“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们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你个花心滥情的男人,你以为我像你,见一个爱一个,到处玩弄感情。对于爱情,我敖诚可是认真的,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敖诚轻蔑地打量着纪默,表明自己跟纪默绝不是一路货色。
纪憨憨翻着白眼,问道:“如果他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你还会爱他么?”
敖诚的眸光无比坚定:“当然,我敖诚绝非肤浅之人,无论我的小心肝怎样,我依然真心不变,永不变心。”
“那个,如果他掏出来,比你还……”
纪默有些受不了,想要摊牌,说出真相。
他就想知道,当敖诚知晓南宫惆使男人,会有怎样的表情。
然而就在这时。
远方传来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是南宫惆,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