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随便出手呢?”
边说这话,许山边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台阶前,居高临下的与勒马而立的徐吉对视着。
而听到他这话后,那名北伯侯的随从,手持马鞭的指向他道:“狗东西,见到侯爷为什么不行礼?”
“还敢对他出刀?找死吗?”
‘啪。’
他的话刚说完,一点都不惯着对方的许山,隔空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对方侧脸之上。
‘噗通!’
“嗷嗷。”
硬生生被扇翻下马的随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噌!’
近乎在这一瞬间,跟随北伯侯一起来的侍卫们,纷纷拔刀三分之一。
只等自家主子一声令下,便冲上前砍了这孙子。
然而……
他们刚所有异动,悬空寺最有利的几处制高点内,顷刻间浮现出了上百名锦衣卫。
这些人各个手持破劲弩,而且弩箭上膛的共鸣声,异常炸裂。
不仅仅是这些人,被青龙安排在许山身旁的高手,纷纷出列!
各个手握悬在腰间的佩刀刀柄。
这群侍卫敢放肆,他们就敢杀人!
“你,你们是要造反吗?”
看到这一幕后的北伯侯,近乎咆哮的质问道。
而许山没去搭理他的,伸手指向了那几名宗师境的参将、副将及高手道:“拔刀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从三品的官职。”
“北伯侯是一品大员,我锦衣卫,忍着、让着。但这不代表着,你们也可以!”
许山这番话说的很清楚!
全场也只有北伯侯达到了从三品以上这个坎!
锦衣卫不会动他!
但随行的这么多人,既然都没达到这个级别,那他锦衣卫就有权杀人。
“你……怪不得,你锦衣卫敢在凤梧坡杀本侯及东厂的人。”
“拿着鸡毛当令箭?”
听到这,许山一脸诧异道:“啊?北伯侯,饭可以乱吃,屎不能乱喷!”
“我们锦衣卫都是执法者,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说起来,最近京城周边匪患横行,前段时间我锦衣卫,在东郊还被人截杀呢。”
“就职责划分而言,不该城防营承担这个责任吗?”
“北伯侯,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哦对了,截杀锦衣卫的那几名劫匪,据查都是金钱帮豢养在外的亡命之徒。”
“城防营,可以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凤梧坡的惨案,是否也跟他们有关。”
等同于撂明态度的许山,在说完这话后,稍作停滞,随即一脸犯狠的补充道:“城防营若是忌惮金钱帮背后的主子……”
“那就有我们督查司来查!”
“保准给北伯侯府一个交代。”
说这话时,许山煞气外露,杀意丛生!
他的这番话,跟直接和北伯侯府撕破脸,没什么区别。
京城,谁不知道金钱帮的主子就是他徐家啊!
听到这些的徐吉,面目狰狞道:“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噌!’
说完这话,当即拔出佩刀的徐吉,策马奔腾朝着许山冲了过去。
“本侯今天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拦我。”
‘驾!’
看到这一幕,许山一脸冷笑的转过身。
在这期间,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刺耳的说道:“悬空寺前,北伯侯马失前蹄,意外坠落。”
“伤势不明,恐再难执掌城防营。”
‘嗖!’
‘噌噌……’
许山的第一句话刚说完,铺天盖地的弩箭,全都射向了直面冲锋的北伯侯。
‘噗嗤,噗嗤。’
‘咴!’
‘咣当!’
许山的第二句话落毕,徐吉的战马被射成了刺猬。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马鸣声,应声倒地!
而原本骑在战马上的徐吉,在听到弩箭出弦的声音后,本能求生的一跃而起,后撤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