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杨枭哪儿也没去,成天就在泗水山庄里待着,忙活了半个多月,正好休养生息。
戴玲出院的那天李老那边也来了消息,说警方查到了童杰和他新女友的聊天记录,两个人多次在聊天记录里提到杀害两个孩子的消息,而且从童杰的网页浏览记录里也发现了不少有关儿童坠楼的新闻,足以说明二人早有预谋,两个孩子都是被童杰蓄意谋杀的。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立马就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王同来的时候看得都直嘬牙花子:“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混蛋真是个畜生!”
“别侮辱畜生,他这是畜生不如。”钱三一靠在沙发上冷笑一声,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平日里那个瞧着不着调的钱三一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巴宁寨上那个蛊身圣童。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交给警方,没咱们什么事了。”杨枭说到这里特别提醒了钱三一一句:“我知道你心里不忿,但是现在那个畜生要是死了,真相就石沉大海了。”
那天在石蕙兰家里的时候,杨枭就感觉到钱三一不对劲了,要不是他拦着,只怕这小子已经去找童杰的麻烦了。
“呵呵,就他,还不配我来扛这份因果。”钱三一冷嗤一声:“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让那小子在死之前,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那两个孩子是摔死的,浑身的骨头都碎得
差不多了,我也该让他体验一下身体四分五裂的感觉……”
看他这副表情,杨枭猜测他应该已经给童杰下蛊了,但也没再说什么。
李老说了,现在这个事件已经引起了民愤,一旦查清楚那两个孩子的死和童杰二人有关,俩人的死刑是跑不掉的。
杨枭也看过了,童杰的面相活不过今年了。
一个将死之人,让他在死之前体验一下被他亲手杀死的亲生子女的痛苦都算便宜他了。
毕竟就算杀人偿命,可是被杀的人再也回不来了,那两个孩子本该有几十年的人生,却只能停步在童年阶段了。
本来以为这段时间又要清闲下来,几个人这几天都十分颓废地待在别墅里混吃等死,生活十分糜烂。
倒是哪天之后,祝柳倩和张平婉偶尔会过来做客,这一点钱三一非常高兴。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名花有主怎么了?咱们家里除了臭老爷们儿就是一个小孩儿,阳气太足了。咱们都是圈内人,需要阴阳调和嘛。”
那两个女孩偶尔过来也都是和王同一起,算是给家里增添了几分热闹,杨枭对此没什么意见。
不过这天她们俩过来的时候,出院回家休养的戴玲也跟着来了。
和之前的热情大方不一样,戴玲这天来的时候没化妆,脸色也有些憔悴,看起来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杨枭瞥了她一眼问道:“我记得我让王同转达过你,你现在身子骨阴虚,这几天最
好抓两副中药来调理一下,这是王同没转达还是你没听?”
这几天戴玲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虽然后怕,但知道了两个孩子的悲惨遭遇之后她并没有埋怨。
听到杨枭的话后摆了摆手:“和这个没关系,我只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之前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谢谢你了杨哥,之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如果说之前戴玲只是看中了杨枭的“姿色”的话,那么她这会儿看杨枭的眼神就是彻彻底底的崇拜了,除了感激之外,还有几分爱慕。
可是杨枭盯着她的脸,却忽然道:“你最近的事情,应该是家宅不宁吧?”
戴玲闻言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杨枭:“你怎么知道?”说完又转头去看祝柳倩。
后者摇了摇头:“你别看我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一旁的张平婉俏皮地眨了眨眼,冲着戴玲挤眉弄眼道:“你怎么忘了呢,你杨哥可是能掐会算的。要我说你不如就把你的问题和杨哥说说,说不定他能帮你解决呢?”
戴玲知道张平婉这是想给自己和杨枭牵线搭桥的意思,羞愤地瞪了她一眼:“你可闭嘴吧,这种事情人杨哥怎么解决啊……”
而本来瘫在沙发上的杨枭这时候忽然起身,盯着看了看戴玲的脸,把戴玲给看得不好意思了,他才开口道:“看来你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才刚刚大病初愈,现在又家宅不宁。你爸爸应该有一段时间
没回家了吧?”
一听这话戴玲愣了愣,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不都说了么,杨哥能掐会算的,有什么不知道的?”张平婉赶紧用手肘拐了拐她:“要不你把你家的问题和杨哥说说呗,万一他真能帮你摆平呢?”
“这……”
看戴玲还在犹豫,张平婉一脸恨铁不成钢,干脆自己冲杨枭道:“其实杨哥你刚才说得没错,阿玲家里现在就是鸡犬不宁!”
出问题的不是别人,就是戴玲的父亲戴伟诚。
戴玲的父母是白手起家的,在戴玲十岁以前两个人相濡以沫十分恩爱,但是自从戴玲父亲的生意做起来之后,他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早年戴玲的母亲生她的时候伤了身子,再加上和戴伟诚一起忙活生意操劳过度,生了一场大病,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人也沧桑了不少。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在戴伟诚身上一点不差。
光是戴玲从十岁到大学毕业这段时间,戴伟诚找的小三没有十个也有八个,那些短暂的一夜情更是不计其数。
这也是为什么戴玲不愿意在自己家住的原因,她每次和戴伟诚碰到一起都要吵架。
不过之前不管戴伟诚多花心,他在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始终没有闹到家里来。
戴伟诚再不耐烦,也没有提出过离婚。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戴伟诚最近和一个小明星打得火热,不仅和对方出双入对的,而且还直接把人带
到了家里,闹着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