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易忠海家,两口子也正在聊傻柱结婚的事情。
“哎,这傻柱这回是真结婚了,看来是时候放弃了。”易忠海决定道。
“早该放了,”李凤娟说道,“老易,这回我想去领养一个,我就不信从小好好教,他还能坏到哪里去?现在我也看出来了,贾张氏不死,贾家靠不住。”
“看吧,反正现在也彻底不急了,咱们把钱存好就行,我再也不会给任何人花一分钱。”
“好吧,这样也好。”李凤娟附和道。
“行了,明天你也去街道办找点零活,现在咱们等我首要任务就是存钱,只有钱才是最后的保障。”易忠海提醒道。
“我知道,早就打听好了。”
……
后院门口,阎阜贵徘徊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去,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
“二大爷来了啊!”许大茂叫道,“光天,记上,二大爷随礼十块……”
“好嘞!”
“不是,停,光天,你停下,”阎阜贵连忙阻止道,“许大茂,你说什么呢?怎么就十块了?”
“不是,二大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忘记了,当初你可是和傻柱打了赌的,你一个做老师的不会连诚信都不懂吧?”
“我这不是和傻柱开玩笑呢嘛?我又不是傻子,”阎阜贵解释道,“那个柱子那么好一小伙子,怎么可能娶不上媳妇儿,玩笑,真的是玩笑。”
“咦……”许大茂鄙视道,“还老师呢,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阎老师。”
“嗨,你这话说的,就是玩笑,来,我随两毛,你给我记上。”阎阜贵厚着脸皮说道,然后掏出了两毛递给了刘光天,然后灰溜溜地钻进了院子。
“德性。”
“许大茂你在收礼呢?我随五块,给我记上。”
就在许大茂鄙视阎阜贵的时候,李怀德走了过来。
“哎幺,李叔,李叔来了啊!你请,你请。”许大茂笑道,“那个光天,给我李叔记上,我带我李叔进去。”
说着,许大茂领着李怀德来到了李抗日边上。
“李哥来了啊!”李抗日招呼道。
“那肯定,大侄子结婚我怎么能不来。”说着,李怀德坐在了李抗日边上。
同桌,刘海中看到李抗日和李怀德聊的那么欢,连忙凑上去说道,“李厂长,我是刘海中,还记得我吗?”
“嗯?”李怀德看着刘海中问道,“不记得,你是?”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咱们还在车间见过呢,我六级锻工刘海中。”
“不好意思,真记不起来,我们见过吗?”李怀德疑惑道。
“李哥,他是我们院一大爷,刘海中,六级锻工。”李抗日说道,他是实在不想看到尴尬的场面。
“奥,呵呵,记住了,这会肯定记住了。”李怀德笑道。
“大茂,去通知,可以上菜了。”李抗日吩咐道。
“好嘞!”
说完,许大茂就向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就被端了上来,那香味,勾的客人口水直流。
“小李兄弟,这菜味道不错,肯定不是傻柱做的。”李怀德笑道。
“李哥果然是个吃家,这是我妹妹做的。”
“奥!你妹妹是厨子?倒是少见。”
“嗨,天生就喜欢做厨子,现在在鸿宾楼学厨呢,这都学了半年多了吧!”李抗日解释道。
“才半年多就这味道了,比傻柱也差不了多少。”
“还行吧,李哥,我们今天好好喝点儿。”
就在大家吃的正欢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棒梗的大叫声,“让我进去,我可是来吃席的,傻柱,傻柱,快出来,我要吃席。”
正在敬酒的傻柱,听到叫声,脸都黑了,“这还没完没了了,想干嘛啊?”傻柱心里骂道,骂着,他就想出去收拾棒梗。
“柱子,你敬你的酒,叫大茂出去就好。”
“好的师父。”
“瞧着,我这就去,你们安心吃。”
出门以后,许大茂就看到刘光天正拦着棒梗不让进,而棒梗正一个劲儿地大叫。
许大茂看到这样,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看着棒梗说道,“我说你个死了爹的小畜生,不知道今儿个你柱爷结婚啊!你在这里叫什么?是不是找打?”
“我是来吃席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棒梗叫道。
看到棒梗的样子,许大茂觉得好笑,这孩子跟贾张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于是他笑着问道,“你说的对,但是吃席不需要随礼吗?你的礼呢?”
“我是小孩子,我不用随礼。”
“那不行,没礼不让进,这是规矩。”许大茂开玩笑道。
“那,那,那我随一张糖纸。”说着,棒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糖纸递了过来,“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给你。”
“糖纸不要,要钱,这玩意儿也就你当个宝贝,我不稀罕,我都可以给你一张。”
说着许大茂掏出一颗喜糖后剥了,把糖纸丢给了棒梗。
“我不要这个,我要吃席,你让开。”这会儿,棒梗的耐心早就已经没了。
“那不行,没钱随礼不让进。”
“你让开!”棒梗直接跑到了门口就要推开许大茂。
“嘿,你个死了爹的小畜生。”说着,许大茂顺手提起了棒梗。
“放开我,我要吃席,奶奶,奶奶……”棒梗扑腾着叫道。
“别叫,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给你奶奶,”许大茂说道,说着看了可怜巴巴的小当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和你妈一个样。”
说完后,许大茂直接提着棒梗去了贾家。
刚出中院门口,许大茂就看到了秦淮茹站在那里。
“秦寡妇,是你安排你儿子来搞事的吧?然后你在后面看着,真是好手段,”许大茂骂道,“来,这是你家的小崽子,还给你。”
“砰!”棒梗就被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