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毕业了吗?”
薄暮烟一呛,差点直接吞了棵辣椒进肚。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陆长歌满脸黑线:“至于嘛……”
“咳咳咳……咳咳咳……”薄暮烟的咳嗽一时间之不下来。
她似乎不是咬到了辣椒,而是咬到了麻椒,呛得她脸都红了。
直咳了一分多钟,喝了好几口汤,这才缓了过来。
“小媳妇儿……”陆长歌一脸怨念。
“咳……秦灵君的事,查的怎么样?”薄暮烟岔开了话题。
其实,倒不是薄暮烟不想让陆长歌毕业。
随着时间的流逝,薄暮烟对陆长歌的信任感与日俱增。
要毕业,也不是不行。两个人是合法夫妻,这么做也谈不上有什么不妥。
只是,这陆长歌怎就这样直筒筒赤裸裸地问了出来!这叫薄暮烟该怎么回答!
难不成说好?可以毕业了?
陆长歌忽略了一点,即便薄暮烟在强大,骨子里,还是个女人。
女人,终归是会害羞的。
陆长歌见薄暮烟岔开话题,可怜兮兮地撇了撇嘴,不过很快进入到了谈正事的状态。
“查资产这块,我们暂时没查出来什么特别的端倪,只能判断秦灵君这个人,真的很有钱,手上的公司众多,都占着大比例的股份,涉及的行业有很多。很像倒台之前的战家,权势滔天,面面俱到。不同的是,战家是京城中的老家族,但他却是白手起家,靠自己的努力做到的。这个人,查不到他的家庭背景,不知道是父母双亡根本没有亲人,还是隐藏的太好。我们唯一查到的线索就是,他的出生地在凯瑞尔称,并在霍顿学院上的小学和初中。”
薄暮烟点了点头:“有查到他出生的医院吗?”
“有,不过很可惜,那家医院已经倒闭十几年了,完全没有什么消息可以查找。”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霍顿学院了?”
“对。而起而这家学院,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私立社区学校。既算不上很好,也算不上很差,成绩中流,毫无特色。”
“那有查到他的发家吗?”
“没有。他名下虽然有很多公司,不过都是大公司。他入股这些公司的时候,这些公司甚至都还没有上市,所以根本差不多那时候股权变更的记录。”
“这么说来,这个秦灵君倒是眼光很好?投什么中什么?”
陆长歌摇头:“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好说。如果他本身资金真的很雄厚,对当年的优质项目都进行海投,只要有三成的成功率,就能做到他今天这个地步。”
“那他要么就是当时很有眼光,要么就是很早就有了很多钱,或者就是眼光好和有钱都有,钱滚钱,越滚越大。”
“对,应该是后者,一个人再有钱都不可能这么能投,眼光再准也不可能从不失手。秦灵君最奇怪之处就是,他的第一桶金应该不少,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