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下车,伏特加也拿个个笔记本电脑下了车,凑在琴酒身边不知些什么。然后伏特加把手提电脑放进车内,两人向酒店内走来。而此时,哀已经完成了变身,恢复成宫野志保,正换上那套清洁工的制服。
虽然刚刚完成的变身,身体十分的虚弱,但哀还是强支撑着身子,钻进壁炉向上爬。刚爬到一半,酒窖的大门就“砰”的一声被琴酒和伏特加打开了,俩人持着枪走了进来。看到酒窖里空无一人,两人一愣,伏特加急忙在酒窖里仔细搜寻起来。琴酒收起枪,漫步来到桌子前。
搜寻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发现的伏特加报告道:“pisco那个家伙不在这里,我们好了三十分钟后碰头,他连个消息都没有。我们循着发信器找来,也只找到手提电脑而已,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伏特加拿起桌子上只剩了半瓶的白干,摇了摇,不削的:“也不知道他到那里去逍遥了。”
放下酒瓶,伏特加打量了下这个酒窖,对琴酒:“为什么那个家伙要躲在这个酒窖了呢?”
琴酒一进来,就仔细大量这个酒窖:‘酒窖的门在外面锁着,还有电脑上sherry的照片,看来应该是pisco已经收到我要他注意sherry的信息了。但是pisco为什么会把手机和电脑都放在这,他又去哪里了呢?’
想到这,琴酒来到壁炉前。听到伏特加的问话,回道:“这里恐怕是pisco为了谨慎起见找的退路吧,要是在会场没有得手的话,也许他早计划好,就把人拖到这里下手吧!”
忽然,琴酒看到壁炉旁边的地上,有一根头发,茶色的头发。琴酒捡起头发,看了看壁炉。伏特加看到琴酒的动作刚要发问,看到琴酒向他打的手势,立刻闭上了嘴。琴酒靠近壁炉,就听到壁炉中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侧耳倾听。那种在人十分紧张想要大口呼吸却又强忍着轻轻呼吸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壁炉中传出来,传进琴酒的耳中。
琴酒又向伏特加打了几个手势。伏特加了头,开口道:“总而言之,我们最好还是早离开,大哥。这里全部都是警察,如果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琴酒笑了笑:“的也是。”
然后同伏特加一起离开了酒窖。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哀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当门被人打开的时候,哀听到开门声,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停止了向上爬的动作,屏住呼吸注意酒窖里的动静。心道:‘难道是那个凶手回来了,雪月枫也不怎么样,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凶手的杀人证据。’
当听到伏特加的话时,哀才知道来人并不是那个杀手pisco,而是前来与pisco会和的人。听到他们是通过电脑上的发信器才找到这的,哀心中不由的窃喜:‘看来pisco并没有把捉到我的消息告诉组织,这样一来只要找到pisco杀人的证据,把pisco抓起来,我就安全了。’
当琴酒开口话时,哀一惊,手脚一软差掉了下去。要不是强忍着,已经叫出声来,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原本屏住的呼吸一下就乱了,变得颤抖起来。虽然有心调整,但心里太紧张了,怎么都调整不过来。在组织里待了这么长时间的哀,看多了琴酒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他就像哀心里挥之不去的恶魔一样缠绕着她。与其哀是对组织的恐惧,倒不如是对琴酒的恐惧。
听到两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离开,哀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不过她知道,白干的效力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她要在效力失去之前,从这里爬出去。这间酒窖出于杯户大酒店的旧楼内,因为这里很破旧只是当做库房使用,平时很少有人来。所以,pisco才会选择把哀藏在这里。
壁炉出口处有一个盖子,是为了防止雨雪落入壁炉内,不过已经锈迹斑斑了。哀用力敲打了几下,就把盖子打开了。哀吃力的爬了出来,趴在雪地里喘着粗气,高兴地:“终于,终于出来了。”
虽然很想站起来,但身体软的动都动不了,而且十分的疲惫。哀知道坐下休息一会,顺便打量一下周围的情况。休息了会,感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哀便扶着墙站了起来。忽然感到什么东西打在肩膀上,看着眼前飞溅的血花,哀知道,自己中枪了。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从中枪的部位传来,这种神经收缩疼痛只有倒下,才能得到放松,从而减轻痛苦。
哀踉跄一步就要倒下,却强忍着疼痛,伸出手扶住墙不让自己倒下。转过身来,看着袭击自己的人,正是她以为已经离开的琴酒和伏特加,心中不由得一惊。
琴酒拿着枪指着哀,冷笑道:“我想死你了,sherry。”
哀靠在墙上,用手捂着伤口,寒声道:“gin。”
“看啊!真是太美了,舞于黑暗中的白雪,染上绯红色的鲜血。虽然你为了逃避组织而穿戴的制服有难看,不过这里倒是送一个叛徒下黄泉的最佳场所,不是吗?sherry。”琴酒笑道,但那笑声在哀听来,比这漫天飞舞的雪还要寒冷。
看到琴酒,哀就知道自己是没希望逃出去了。好在,没让琴酒看到自己变时的样子,这样姐姐他们也就不会有危险了。只要雪月枫帮助警察抓住pisco,不让他把这个消息传到组织手中。想想雪月枫的性格,就对不会让这种危及他安全的事情发生,哀也就放心了。
看着琴酒,哀讥笑道:“你还真有本事,竟然能算到我会从这个烟筒里出来。”
“哼。”琴酒哼了声,拿出一根头发:“全靠这跟头发。这得怪你自己,谁叫壁炉旁边刚好掉了一根你的茶色头发。我不知道你是被pisco抓去的,还是称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酒窖的。不过那个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你从壁炉传出的,颤抖的呼吸声。本来可以在那个肮脏的壁炉里就把你解决掉,但是我想让你死的漂亮一也无妨。”
“是吗?那我得谢谢你的好意了。亏你还真有耐心,大冷的天在这里等我。”
“啊~~sherry!大冷天在这里等你的可不是只有gin啊!”我知道是时候现身了,便从早就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是你。”突然看到我,哀叫道。
琴酒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正是最为神秘、智慧的犯罪分子,城主。而且,在城主把宫野明美带走后,琴酒就给这位城主打上敌人的烙印。琴酒早就想找这位城主了,但这位城主太过神秘了。
虽然琴酒没见过这位城主,但他那标志性的服装琴酒非常熟悉。不过今天看来这位城主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犹如吸血鬼般高贵优雅,脚上的皮鞋沾满了泥水,裤子上也有些泥子。虽然脸上一副从容优雅的笑容,但他那快速起伏的胸告诉了琴酒,这位城主是急匆匆赶过来的。
看着眼前的城主,琴酒心道:‘sherry果然是他带走的,看来他的确有些本领。那他也知道组织的强大了,看来sherry对他相当的重要啊,所以才会冒着危险,急匆匆赶过来营救。他现在的身体肯定疲劳,行动必定迟缓。而且我们有两个人,我们同时攻击他和sherry。就算他躲过了伏特加的攻击,为了救sherry也会被我攻击到。’
想到这,琴酒笑了起来。向伏特加打了个手势后,快速掉转枪口瞄准哀,开了一枪。而伏特加早在城主先身的时候,已经把枪掏了出来。在接到琴酒的手势后。立刻向城主开枪。
为了表现我是刚赶过来,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不过看到琴酒的手势,我就知道他已经上当了,也明白了琴酒的计划。在伏特加调转枪口对准我射击时,我也掏出了手枪对准了琴酒,并急忙向哀扑去。
“砰!”“噗”“噗”
一声清脆的枪响和两声带有消音器的闷响,滑坡了安静的夜空。琴酒在攻击哀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我。看到我把枪口对准了他,连忙向旁边一闪。但他低估了我开枪的速度,被我击中了左肩。琴酒左肩虽然被我击中,但他浑然不在意,脸上冷酷的笑容都没有变化,快速向哀开枪。
虽然我躲过了伏特加的一枪,但为了保护哀,我只好用我的身体挡住了琴酒射向哀的子弹。不过我调整了身位,这一枪只打在我的左臂,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多的影响。虽然伏特加的第一枪被我躲了过去,但他的第二枪到了,而且是我因为枪伤的疼痛,身体僵直的那一霎那。
身体中枪的那一霎那并不会感到疼痛,但随之而来的猛烈爆发会让人觉得痛彻骨髓。只要强忍过这个爆发,随后的疼痛对意志坚定、身体强健的人来就没有多大事了。尤其是被这种口径的手枪射中,产生的这种穿透性的伤口。但就是那一霎那,把我带入危机之中。
伏特加的这一枪开的太急,可能是因为看到他的大哥琴酒中枪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瞄的太准。这一枪击中了我的左肋,可能是想瞄准我的心脏吧!我趁疼痛的爆发还没有来临,用手枪瞄向琴酒所在的方向连连射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射中,只是为了不让他们有空攻击我。
显然,我的计划很成功,为了躲避我的攻击,两人只好找地方躲避。在射击的同时,我抱起了哀向壁炉移动。很快,手枪里的8发子弹就被我射完了,幸运的是其中一枪击中了琴酒的腿。虽然子弹只是擦过,但足以影响琴酒的行动了。要知道,我用的可是大威力的沙漠之鹰。实在,我真佩服琴酒,被沙漠之鹰击中,还能向我反击一枪,现在还能行动。
“大哥。”看到琴酒中枪摔倒,伏特加开口喊道。不过他并没有冲过去,而是开枪向我射击。不过我和哀已经移到壁炉旁边,我没有子弹的手枪向伏特加丢去,横抱起哀,便向壁炉内跳去。
伏特加的反应很是迅速,闪身躲开我丢过去的手枪,向我连射数枪。虽然我的动作很迅速,但还是被他一枪打中右肩。子弹穿过我的肩膀,血花飞溅,有几滴溅在哀的脸上。她那虚弱苍白的俏脸上,带有血花,格外的凄美。不过,我可没有时间欣赏她的美丽。
我不由的闷哼了一声,抱着哀跳进壁炉。虽然早有准备,但毕竟是抱着哀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身上还中了数枪、落地时的冲击力太大,没有做好充足的缓冲准备,脚一下子扭到了,我也重重的摔倒在地。
右肩的伤口也碰到了墙,而左臂也被哀压在身下,痛得我只抽冷气。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哀关心的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有回答,而是强撑着抱住哀从壁炉中钻出来。还待在壁炉中太危险了,只要伏特加从上面开几枪,我和哀就全完蛋了。我和哀刚钻出壁炉,就有几枪从上面射来,打在地上。
这时,哀捂着胸口浑身抽搐着。我知道,这是白干的效力马上就要消失了。接着,哀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急速缩,只几秒钟就从18岁的sherry变成了7岁的哀。
“这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那种药竟然有这种神奇的效果。”这时,一个叼着烟卷的老头拿着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走了过来:“真没想到,我能抓到你,城主。还有你,宫保。”
“你就是宁三吧,或者叫你pisco。”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挡在哀的面前。这样既可以减轻pisco对我的戒备,又可以增加我在哀心中的印象。
我对pisco笑道:“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告诉警察你就是杀害吞口重彦的凶手,而任由你回到这里吗?”
“为什么?”
“因为…”我用右手接住从袖筒里落下来的飞刀,用手一甩,飞刀划过pisco的脖子,划开了他的颈部动脉。鲜血在心脏的压力下急速的喷涌出来,发出动听的声音,像风,又不是风。
pisco手中的枪掉在地上,两只手捂住了脖子上的伤口。虽然他很用力,但依旧止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我捡起手枪,对准了他,笑道:“因为,你知道了sherry的秘密。所以,你必须死。”
完,我一枪击中pisco的眉心。pisco无力的倒在地上,一双手再也无法捂住伤口,鲜血喷涌的风声似乎在诉他的生命正随风而逝。
我抱起哀,随手把架子上的酒摔到地上。不一会,地上流满了酒和酒瓶的碎片,房间里弥漫了酒精的香味。走到门口,我向架子上开了一枪。子弹与铁架撞击产生的火花,燃了地上的酒精。片刻间,火焰便布满了整个房间。看了看壁炉和pisco的尸体,我笑了笑关上了大门。
我用披风抱住哀,把面具和礼貌放在她怀里,向外边走去。今天参加葬礼的人穿的全部都是黑色的衣服,没了面具、礼帽、披风,我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在这群人中并不显眼。雅子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在酒店外等着了。我走出酒店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轿车。我快步走过去,钻进轿车就吩咐雅子快开车。
雅子看到我怀里的哀,虽然有些担心哀的状况,但她明白现在不是这些事的时候,听从我的吩咐启动了汽车,向家中驶去。从车窗中,我看到伏特加也扶着琴酒走了出来。两人来到琴酒的爱车旁,车门便打开了,被车内坐着的人打开了。在微弱的灯光中,我只看到了她美妙的身材和一头金色的长发。
‘贝尔摩德。’我一下就猜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你…你没事吧!”哀把脑袋从包裹的披风中伸出来,把我的面具和礼帽丢在一旁,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没什么。”我喘息着,回答道。刚刚因为神经和肌肉处于紧张状态,所以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疼痛。但现在一放松,就觉得痛彻骨髓。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缓解伤口的疼痛。
“要不要整理一下伤口。”哀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一边问。
“少爷,您受伤了!”听到哀我受伤了,雅子惊叫道,车子差撞倒路旁的护栏。车身剧烈的摇晃提醒了雅子她现在的工作是开车,雅子连忙回过头去,专心看路,不过还是关心的问:“少爷,您哪里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没什么,你快开车,出来的太匆忙,我没带医疗用品出来。”我靠在座位上,用手捂住伤口,缓解伤口的流血速度。虽然伤口附近没有动脉,而且伤口很,流血速度并不多。但流的时间过长,我还是有可能会死的。
听了我的话,雅子一下子就急了。脚下一用力,油门就被她踩到底了。不过她还算清醒,知道如果被警察看到车内情况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她虽然开得快,但并没有闯红灯和超速,避免被警察盯上。
我打电话回家,告诉成实我中枪了,叫成实准备好手术室,我一回家就为我动手。挂了电话后,我不由的看了看哀。起来,aptx4869还真是神奇,哀由大缩,身上的枪伤也愈合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哀奇怪的问。
我笑了笑:“没什么。”
看到哀脸上的血花,我掏出手帕递给她:“给,擦擦吧,脸上都是血。”
看着我递到她面前的手帕,哀一愣。这是我也看到,因为我用手捂着伤口,受伤沾满了血,原本干净的手帕也沾满了血,根本不能用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要收回来,哀却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手帕。哀把手帕摊开,用干净的地方仔细的把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把手帕收在怀里。
看着哀的举动,我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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