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看着虞丞,即便知道他这次回去是为了跟虞致摊牌,但也还是有些不舍,他问:“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来保护我吗?”
清冷学霸太爱我30
虞丞揉了揉他的脑袋,“会的。”
不论你在哪里,身处何种境地,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往你身边,守护你。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飞机如同流星划破了夜空,就如同星星一样,逐渐隐匿在浩瀚的天空中。
白瓷仰头看了很久,直到脖子发僵,他才揉着后颈边离开。
虞丞同学说会保护他,他信了。
因为在那一刻,虞丞的恋爱值涨到了八十。
进度条一颗四棱钻的点亮,意味着,他们今后的关系也会像这颗钻石一样,永恒,明亮。
白瓷望着夜空,深呼吸一口气,眼眸弯弯的,露出笑容。
即便短暂的分离。
可,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
…
白瓷仍是照常上课,作为准考生勤奋刻苦的学习,到了高三,才发现学习的时间根本不够,在一摞又一摞的卷子前,他也没精力时间去想虞丞。
只是在做完题后,深了深懒腰,这一刻,才会想到虞丞。
距离虞丞离开已经有两个星期了。
这两个星期里,他在做什么,有没有被虞致为难,有没有说服虞致呢?
白瓷的思绪飞扬了一瞬,又很快被眼前的难题给拉回现实。
日子也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白瓷也不是没想过与虞丞再次见过会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场景,可造化弄人的意思就是,想象与现实截然相反。
在某一天回家的路上,白瓷被绑架了。
被捂住口鼻的瞬间,他便失去抵抗的昏迷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除了头晕目眩以外,他还有些一种对陌生环境的戒备感。
白瓷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毕竟关住他的屋子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上方刺目的白炽灯。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茫然的看着周围:“橙子……”
已经算是默契搭档的橙子立刻得知了他心中所想,幽幽道:“崽,你被绑架了。”
白瓷沉默了几秒:“是虞致做的吗?”
“是的。”橙子,“大概变态与正常人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连自己儿子喜欢的人都要当最大敌人来对待。”
“嗯,虞致就是变态。”
这句话白瓷没在心里说,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顿时,门外的脚步停滞了一瞬,随即门“咔嚓”一下就被打开了。
门外缓缓的走进来一个人。
白瓷闻声看去,就见一西装革履的男人优雅的走近。
在看清楚男人的皮相时,他情不自禁的在心情感慨一句。
——人的皮相有时候就是他们最好的伪装。
男人容貌俊美,气质温文尔雅,不笑时唇边便自带三分笑意,这样的男人,谁会把他当成是变态来看待呢?
尽管心中腹诽,白瓷面上仍是迷茫的样子,歪着脑袋看着他:“你是谁?”
虞致温柔的笑了笑:“不用害怕,我是虞丞的父亲,听说小丞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所以我想看看你。”
他一顿:“果然是个可爱的孩子。”
用绑架的形式见面吗?
白瓷抿了抿唇:“你现在已经见到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虞致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道:“小丞自小便天性薄凉,没对什么男人女人动过心,怎么会突然为了你,选择违抗我呢?”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白瓷却直骨子里发冷,他眉毛不愉快的蹙起。
虽然提前在剧情中知道这一切,可当你真实面对的时候,才会感觉到什么是戏剧化的荒谬与无法接受。
白瓷杏眸微微睁大,他看着虞致,再也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把虞丞当成是自己的儿子吗?”
虞致唇角的笑意僵了僵,看向白瓷的眼神愈发冰冷:“这点,轮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怀疑吗?”
白瓷悲悯的摇摇头。
虞致不悦:“你为什么摇头?”
“因为,虞丞有你这个父亲,真的是他最大的不幸。”
虞致的表情瞬间就阴沉了。
他的确是个疯子,否则也不会能做出种种阴狠毒辣的事情,他发疯时,不会像个疯狗,而是十分冷静镇定的就拿出了一个匕首。
微微一笑,贴在了白瓷的脖子上。
仿佛稍微一用力,鲜血便会喷溅的哪里都是。
白瓷不是很怕,可手脚还是下意识的发凉,而且,脑袋的晕眩感很重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态,难道,难道他会是那么丢脸的,被吓一下就会晕倒吗?
白瓷忍不住在心里喊橙子。
橙子当然也发现了白瓷的异样,它有些焦急:“崽,你怎么了?被吓到了?别怕,我这就动用权限来——”
——救你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白瓷的话便戛然而止了。
因为就在这一瞬间,它清楚的看到,白瓷变了。
在头晕感消失,目光重新变得清明的一瞬间,他就变了。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目光慵懒却锐利,犹如一头体型优美的美洲豹,骨子里都透着野性与力量。
即便面容再娇软,也再不会将他与“柔弱”两个字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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