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城下
魏延兵到城下,叫战郭淮。
此前出战前,对于法正一切行为,魏延看出了异样,对方在谋划着什么。眼神中不自然的流露出杀意,哪逃自己的察觉。不过,这都不是自己该管的,自己只需完成任务即可。若是对方真的有什么恶意,“潘兄”自然能明了,并与自己商议。
这是魏延自己的想法。
城下刘军大喊叫骂,引诱曹军出战。
城上郭淮望着下方来势汹涌的刘军,思略着接下来的行动。
“如果一直坚守不战,敌定来攻城。守得住吗?”郭淮自言叹声,“出战!”
魏延望着城门开其起,自语道:“看来是决定战了。”
郭淮引兵马出,为首于前,望着前方魏延,心中不自觉的警惕起来,这是难缠的家伙,动脑子的那种!
魏延见郭淮,识人多面经验告诉自己,这人很难对付的,有脑子的那种!
郭淮叫喝道:“汝等留此,后路已被吾曹真大将军断之,如今已是瓮中之鳖。”
“你说谁是鳖?”魏延轻声肃面。
“来!”话不多说,魏延骤马冲前,横刀而出。
来了!郭淮一震,自己是不想和对方交手的,若不是为了城守不失,下来战损敌军军势,才不会来战。
郭淮挺枪上去,刺枪斜出,角度刁钻,却是实实在在是杀人枪术。
魏延刀斩迎去,一刀破开了枪势。就一刀攻来,郭淮感受到了对方那股力量,是胜于自己的,正面相战,只要战下去,自己定不是对手。
魏延策马近前,从右侧来,横刀而起,大劈斩下,斩人和马。郭淮觉之,横枪挡下,“当!”
魏延刀砍棍下,侧刀刃向手划去。郭淮早料这招,一个枪甩,表面上是躲开魏延的变招,实则枪刃在不经意间甩向了对方。
“铿!”魏延一个侧躲,横刀一个扭打,弹开了郭淮攻招,郭淮驾马拉开距离。
“角度刚好,出其不意。”魏延轻言,“刺客手法,汝之前做刺客的?”
郭淮不答语,瞪视对方。
“起兵,出战!”郭淮令下,后方骑兵冲突杀出。
刘军部将见之,也引兵来敌。两军相战,刘军兵多势大,正面就可败曹军。
魏延继续战郭淮而去,郭淮只得先战,现在还不是撤逃的时候。
“还有什么招式,我看看。”魏延道。
这人什么意思?摸清我的路数吗?郭淮不解,不过对方出招更勇,刀刀气势逼人,自己若不全力应对,必刀下亡魂也。
“看招!”郭淮刺枪正出,途中枪猛甩起,完全看不出刺杀的正确方向。
“铿!”长刀挥来,一个半月大挥斩,从下往上,把枪给弹起。紧握枪的双手,受这一力,不禁双手一颤。
“刺客,不该上战场。”魏延对郭淮言。
“对,刺客不该上战场。”郭淮笑之应和。
魏延见对面笑面模样,心中疑惑,这人笑什么?
郭淮虚晃一枪出,再乘势勒马回城,让人鸣鼓收兵。
……
今日一战,刘军不得攻城,退兵回寨。
城中
“怎么样?”王基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郭淮。
郭淮瞟了他一眼,“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厉害得狠。”
“那又如何?我的人已经混入刘军之中,跟其回寨。他会寻找机会,一击致命。等着拿首级吧。”王基应声道。
郭淮心里不安,这世上确是有不少强将这般死亡。但是面对的这人不像,“伯舆,我觉得这次难了。”
“你又质疑我?”王基不悦,“若是不成,我去会会他。”
刘军寨营
“后方已经安排好巡守,若是曹真军兵回来战,就能得知。”部将向魏延报道此前他安排下去事情的结果。
“吾军时间不多,必须急快破城。”魏延向众道。
其余部将表示清楚,之后都一同称赞魏延今日之勇,以及谋划长远。又这样的领将,曹军来多少也没有什么可惧的。
对于这些恭维之言,魏延是不喜的。不喜的是这些说话的人,一个个都是阿谀奉承之辈。本事不大,说辞会不少。这些都是当年在刘璋手下做事的益州小部将。益州少战之地,部将少战少征,外加上面领军又是吴懿这般人,难免学会一些乱七八糟的。
“就这样吧。”魏延不再商议,回营帐休憩去。
魏延来到自己营帐,账外两个守卫。走到营门,刚想入内,眉头一挑,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此前守卫二人呢?”魏延问向二人。
其中一人道,“不知,刚才才发现那二人不在,让我等来代替。”
逃兵却是常有的事,换做其它时候,魏延会这么想。但是……
这二人眼神,言语都在告诉魏延,他们在说慌!
“咔嚓!”手法极快,魏延在对方话语刚说完的时候,一个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还有一人,掏出匕首,从后刺来。
面对已经察觉的人,这般偷袭是不可能成功的。魏延反手出,抓住了刺匕首的手,猛的一扭,“啊!”刺客一声惨叫。
“识人吾从来没有看错,郭淮派你们来的?”魏延质问。
“算了,不重要。”魏延瞬间夺过匕首,一刀割喉。
此时刘军看到的部将领士兵来,“将军,发生什么?”
魏延言:“吾军中混入了敌军刺客,清点士兵。”
“是!”
略阳
曹真围住了刘军四处通道,威逼对方出战。此前武都受袭的行动,曹真知道了对方是计策,不是真的败。所以心中又燃起了再次交手的欲望。下一次,对方必会那出真正的实力吧。
曹真兵引城下,攻城叫战。
城上史越,根本就不理会。主要是法正下令了,不要理会敌军。有霍峻在此,敌军再勇,也无法破城。
史越还是不明白法正的意图。我们在这守,在粮草耗尽前,让魏延攻破武都,逼曹真兵退。要是魏延攻不破怎么办?史越总觉得这决策太随意了,若是不成,后果影响极大的战略计策怎么也不像他的本意。他应该能想出更好的计策。
“真的是这样吗?这其中还有什么目的?”史越对于法正当年益州谋取,计印于心,难以忘怀,此人手段深远,非常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