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的速度很快。转眼的功夫,她就来到了山脚下。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进村,而是围着村子后面绕了一圈,确定了几个暗桩的位置之后,这才选了一个方位,闪身进了村子。
一进村子,她直奔祠堂而去。楚安然想过了,如果说这个村子里哪个地方最有可能有地牢,必是祠堂无疑,不然村子里的人也不会把绑着的人往这边送。
还没靠近祠堂,楚安然就感觉到了里面有不少的人守着。就是不知道是守着那刚刚送来的几人,而是有别的原因。
她远远的观察了一会,正准备围着祠堂转一圈时,就发现这祠堂外面竟然有人巡逻。
楚安然手上捏着两枚绣花针,一边隐藏着身了,一边聆听着那两个巡逻的人说话。
“三哥,刚送来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小七,不该问的别问。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其他的事情别管。你要记住,好奇心害死猫。”
“三哥,你也太严肃了吧。问问又怎么了?”小七一脸的无所谓,半玩笑半抱怨道:“这关着的人越来越多,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小七!”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还不行吗?”小七一看三哥发火了,立马闭上了嘴巴,认真的巡逻了起来。
巡逻的二人说的话不多,可楚安然却听出了不少的东西。一是,这村子不止关了刚刚她看到的那四个人。二是,关着的人身份不一般,不然那小七也不会担心会不会出事。
待到巡逻的二人过去,楚安然又等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人后,再次朝着祠堂靠近。
地牢中,盛司宴几人商量好的办法之后,开始闹了起来。
“来人,来人!”
“有没有人啊,有人要死了。”
“人呢,哑吧了吗?应一声啊。”
喊了半天,都没有人理他们。至于那盯着他们的人,也是故意不理他们的。只想着等他们喊累了,自己就停下来了。
果然,喊了一会儿,几人都累了,没有再喊。而那盯着的人因着自己的办法凑效了,很是得意,盯的也没那么紧了。
他不知道的是,盛司宴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感觉到那盯着他们的视线没有了之后,刘武从衣服里抹了出了一枚细小的铁丝,走到牢门前捣鼓了起来。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门锁被打开。几人再次确定没有人盯着后,悄悄的出了牢房。
他们没有带上派出所的同志,一是那些人还在昏迷之中;二是他们自己也受了伤,压根没办法带人;三是他们不知道能不能逃得出去。
开始的那段路,走的倒也顺利,可当他们看到那地牢的大门时,却不小心触动了机关。
机关触发,那看着他们的人很快就发现了。当对方看到盛司宴一行竟然已经逃出了牢房,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那人生气了,主动的启动了机关。机关一启,飞刀如雨,不停的朝着几个的身上射去。
盛司宴几人原本就受了伤,哪怕休息了一段时间,没有药也不可能好。这会,碰到这从通道两边的墙壁里射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飞刀,又哪里能全部躲开。
很快,就有飞刀射在他们的身上,流出了血来。
地牢里的机关一启动,外面的人就发现了。几个男子开门走了进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们想要逃走。”守在地牢里的人解释了一句,朝着通道里指了指。待到那询问的人看到盛司宴一行离大门就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时,不由皱起了眉头,朝着带来的人吩咐道:“把他们带回去。”
盛司宴一行第一次逃跑,以失败告终不说,还让他们的身上伤上加伤。回到牢房后,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楚安然躲过重重的守卫终于进入了祠堂,她并没有马上去找盛司宴,而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准备晚上再行动。
她躲在祠堂供奉的牌位后面,一边吃着东西补充体力,一边等着天色暗下来。
天渐渐的黑了,祠堂里点起烛火,守卫的人也换班了,一进一出,让楚安然很轻易的就发现了机关所在。
夜半时分,整个村子都安静了下来,楚安然行动了。她来到了地牢的入口,轻轻的启动了开关。
开关启动,楚安然走了进去。这时,一道喝声从地牢中传来:“谁?”
楚安然没有开口,而是听声辩位,朝着黑暗中扔了两枚针过去。紧接着,一道闷哼倒地的声音传来。
楚安然脚步不停,朝着里面走去。正走着,左边传来撞击声,让她的脚步声一顿。犹豫了一下,换了个方向,朝那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待到走近了,楚安然才发现那撞击声正是她看到的四个人发出来的。他们仍旧被绑着,关在了一间小小的牢房里。
看到楚安然,几人一愣。直到看到楚安然帮他们开门锁,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是什么人?”
楚安然没有回答,开完锁之后,转身就准备离开。她今天进来主要是救盛司宴,至于这些人,只不过是顺带而已。
“等等!”老六开口了,对要离开的楚安然说道:“同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还得麻烦你,帮我们把这绑着的绳子弄开。”
楚安然有些不高兴,微微蹙起了眉头。不过,她也没有拒绝,从背包里拿出小刀,朝着老六身上的绳子一挑。
砍断了老六身上的绳子,楚安然没有再耽误,飞快的离开了。
她时间有限,也不知道村子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发现,所以还是先把盛司宴救出来要紧。
楚安然顺着通道往前,路过几个空置的牢房后,来到了最大的一间牢房,也就是关着盛司宴他们那一间。
因为再次受伤,盛司宴他们的情况很不好。失血过多,哪怕做了简单的包扎,人也虚弱的厉害。
“盛司宴!盛司宴!”
愰惚中,盛司宴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
“谁,谁在叫我?”盛司宴一边问,一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那半蹲在自己眼前的人,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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