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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蓝色的晶莹仙剑,托着他们两个,笔直地飞向天空。
天上的两个黑衣女子,正在向下轰击得爽快,一心等着防御阵法崩溃,好进去将那对男女都斩杀当场,谁知凄美菊花突然绽开,从菊花洞里飞出一团色雾气来,闪电般地直上高空。
紧接着,海蓝仙剑从雾气中疾速射出,向着两个黑衣女子当头劈下,力量之强悍,令她们大为吃惊。
为首的黑衣女子上次有过谢清悠实力暴涨的经历,早就一直防备,此时迅速闪身飞退,躲过了那夺命一击。
她的同门却没有那么幸运,被海蓝仙剑重重斩下,霎时击溃了她的防御,重重斩在身上,纵然她拼命运起灵力护体,还是被击得鲜血狂喷,几乎当场晕去。
仙剑向下一划,嚓的一声斩在她座下猛禽的左翅上,痛得它哀声长鸣,鲜血从空中向下方喷洒。
齐德隆脚下失了凭借,身子向下一坠,那丝带却如灵蛇一般,在他和谢清悠二人的身上接连缠了十几圈,将他们缠得结结实实,身躯紧贴在一起,再难分开。
谢清悠美丽上,不断地散发着雾气,以遮掩对方视犀免得别人看到自己赤露的丑态,如果再看到那稚嫩男孩深入自己体内的模样,更是无法见人了。
这样虽然会消耗灵力,好在齐德隆一直在传送给她蛟丹能量,让她的收获远比消耗要大得多,还可以发挥强悍灵力,驱使仙剑与敌人作战。
漫天剑影飞起,光照天地。受伤的黑衣女子忍痛召回利刃,飞在空中与海蓝仙剑交战,却敌不过实力暴增的谢清悠,在震天轰响声中,利刃被轰飞,海蓝仙剑当头劈下,将她连人带鸟劈成四段。
为首的黑衣女子却是极为狡诈,早就发觉势头不对,想起上次险死还生的经历,更是躲得远远的。现在一看同门遇难,想也不想,立即催发体内精血,拼着燃烧精血换来的实力暴增,伸手按在座下猛禽头上,将狂暴灵力度入它靛内。
猛禽厉鸣一声,振翅狂飞,闪电般地向远方射去。
谢清悠一剑斩了仇敌,再去看另一个仇敌,已经远去,立即御剑追出十余里,却看到对方越飞越远,渐渐消失在天边。
谢清悠暗自惋惜,这一次没能将两个仇敌都斩在剑下,下一次未必就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不过,那黑衣女子催动门派秘法燃烧精血,对她自己身体也是极大伤害,修为必然会降低,下次遇到谢清悠,不会再是她的对手了。
战毕,谢清悠心神一松,这才感觉到后庭花痛,猛然想起那男孩还深入在自己体内,为自己源源不断地提供能量,不由玉体剧烈,猛地绷到最紧。
齐德隆被她带着飞来飞去,剧烈晃动中不断进出玉体,早就销魂蚀骨,如入仙境,更哪堪她这么绷紧玉体,当下忍不住闷哼一声,虎躯剧震,将生命的付予美丽仙子玉体最深处。
感受到滚烫如潮水般冲来,谢清悠也不禁仙躯剧震,和他颤在一处,心神直上云天,脑中一片迷茫,几乎要晕死在高空之中。
他们已经飞出了十几里,停在一片田地上空。田中有农人在劳作,抬头看着天空中不断的一片紫云,心中都有些奇怪。
过了好久,才见那紫云飘然飞赚一边飘还在一爆渐渐远去。
农人们都啧啧称奇,聚在一起谈论刚才那朵奇异紫云,谁又能知道,那是世外仙子显的仙迹?
谢清悠努力控制住自己,玉体剧烈着,勉强飞回到原来阵旗所在位置,带着齐德隆落入阵中心,只觉浑身酥软,象是经历了几十番大战一般,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疲态,催动灵力,缠在他们二人身上的丝带迅速收回,将绑缚就此松开。
齐德隆也是累得双腿酸软,摇摇欲倒,被她抬起柔滑玉手,扭身按在他的胸膛上,将他轻轻推开。
“卟”的一声,原本紧夹着的东西脱离箝制,两人就此分离,心中都升起一股奇异的空虚与不舍感受。
阵中心,原本丢弃着她的衣衫,谢清悠慌乱地为自己美腿套上,随手摸到后庭,感觉到那里一片狼籍,不由美目含泪,羞耻难言。
好不容易穿好衣裙,努力整理得一尘不染,从外表看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谢清悠撤去阵旗,雾气散去,转身却看到齐德隆仍是,呆呆地站在自己面前。
谢清悠慌忙转身,颤声道:“公子请穿上衣裳,这样做太过不检点了!”
心里却不禁深深刻上他雄壮身躯的印记,再也无法忘怀。
齐德隆也不是不想穿衣服,实在是星儿太过淘气,把他的衣服扔到角落里,现在雾气散去,才能看到衣服在哪,赶忙跑过去套上,弄得满脸通红。
小伙伴和仙子那一对应部位相同,都是狼籍一片,让他自己看了都脸红,可是也来不及擦拭,只能先套上衣服,准备以后再清洁整理。
等他穿好衣服,再面对谢清悠时,却见她已经是面色清冷,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和往日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谢清悠压住狂跳的心脏,冷然对他施了一礼,淡声道:“公子曾救我一命,今日我已有还报,此后再无亏欠,祝公子福泽绵长,此后相见无期!”
见她如此冰冷绝情,齐德隆心中痛楚,却知道自己与她相差太远,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如果有什么痴心妄想,说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是轻的。
他用力咬牙,深一躬身施礼:“我有一长辈重伤垂死,求仙子赠予灵药,日后我定当舍命报答仙子大恩!”
谢清悠倒有些意外,掏出一个玉瓶递给他,清声道:“这里有三粒药丸,给凡人用也可以,只是不能一下吃光,可分次服用。”
她盈盈施了一礼,御仙剑飞上天空,正要踏剑远去,忽然心中不忍,在空中回身下拜:“公子,非是妾身无情,只是仇家势大,生恐连累公子,望公子体谅!”
今天齐德隆几乎被杀,都是由她引起,若不是她有这样势力庞大的强敌门派,怎么会让齐德隆屡次濒临死境?
只望她这一去,能够顺利追到那黑衣女子,将她杀了灭口,再不用担心齐德隆日后遇到她,遭遇泄愤杀戮。
言毕,美丽仙子御剑远去,只有一滴清泪,自空中落下,被清风吹去,化为无形。
齐德隆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许久之后,方才轻轻叹息:
“你可知道,我也怕连累了你。我的仇家背后靠山强大,也是你远不能抗衡的!”
他低下头,颓然无语。
眼中突然看到一片雪白,落在青草地上,看那式样,并非是自己曾穿过的。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谢清悠穿衣时慌乱,把它丢在地上,没有看到。
齐德隆长叹一声,拾起来当作纪念,又感觉到湿润,颇为难受。
无奈之下,他只好脱下裤子,用那洁白丝制内衣拭去仙子落红,弄得身体一片清爽,方才穿好衣服,并将仙子内衣珍重收起,发誓要好好保存,绝不将上面的凄美血痕洗去。
既然得到了仙子赠予丹药,就不必再去城里买药。他心忧寿老安危,立即转身,向着田庄方向跑去。
跑出一里多地,突然看到大道边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看看地面上被炸出的大坑,显然是被那黑衣女子攻击波及,才会倒在这里。
齐德隆慌忙将那人扶起,抚胸掐人中,一番救治后,那人悠悠醒转,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被震晕了而已。
他站起来整整衣冠,却是一个书生,容貌也还端正,向齐德隆深施一礼:“多谢援救,小生不敢忘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
齐德隆苦笑,不肯说自己姓名,只是劝他:“还是赶快上路吧,不要再遇到刚才的事,就未必有那么好运气了。”
书生吓了一跳,向他施礼道谢,慌忙离去,走的却是往京城去的方向。
齐德隆继续向前赚不远处遇到了那一群老幼妇孺,正趴在死去的人身上,放声大哭。
齐德隆也觉惨然,帮着他们把尸体都搬到路爆等着去田庄里,叫别人来搬运尸体,准备好生安葬。幸好他们现在并不缺钱,买些棺木葬了他们绰绰有余。
带上受伤的人,齐德隆率领这一支队伍继续上路,回到田庄,报知消息。
贫民窟为首的几个人慌忙带人出去搬运尸体,并将那匹死马也运回来,熬些肉汤给老幼妇孺们吃,给他们压惊,让他们好生休息,免得再惊吓病例了。
齐德隆先去看了寿老,见他还在昏迷之中,就将玉瓶中的丹药倒出一粒,用水化开,喂到他口中,一点点地喂他咽下。
没过多久,寿老就睁开眼睛,看到是他,一把抱住齐德隆,放声悲泣起来。
齐德隆也红了眼圈,轻拍着这忠仆肩背,好声安慰,让他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劳累。
寿老却哀声痛哭道:“公子,老奴对不起你!表,被他们抓去了啊!”
齐德隆吃了一惊:“我家亲眷都被屠尽,哪里又来了个表?”
“诗子的姑姑,大姑的孩子,十年来一直流落在外面,女扮男装,在杂耍班卖艺过活。前些日子我看到京城来了个杂耍班,就落脚在我住的地方不远,路过那里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表扮成男孩在打拳,手上有一块蝴蝶艾她小时候我曾见过,因此记在心里。”
齐德隆这才明白,听到寿老描绘她扮成男孩的样子,脸上抹着黑灰掩盖容貌,不由心中微痛,就象看到了过去十年间的自己。
她极为警觉,对寿老的问话一概不理,也不承认自己和齐氏有什么关系。幸好她身边也有一个老仆,当初带她逃亡的,多年前也和寿老有过交往,和寿老相认后,这才说出了彼此十年来的经历。
当然,寿老比她还要警觉,死也不会说齐王府世子还活着。齐德隆的身份太过,比一个罪臣之女重要无数倍。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寿老也说不清楚,只说黑虎帮突然发难,逮走了杂耍班所有人,还要夺取这一片贫民窟的房子,具体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
齐德隆紧锁眉头,记得他屠尽黑虎帮城西分舵时,里面见到的都是男子,个个长了一副混混相,被他一刀刀捅死,没有见到什么小孩和女人。
想必是被转移了,现在又被逮到哪里去了呢?想到这里,不由头痛起来。
那毕竟是他的亲表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只要有一点办法,就得努力把她救出来,可是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又怎么去救人呢?
“表那里还藏着一件宝贝,是大姑在最后时刻留给她的,”寿老将嘴凑到齐德隆耳爆压低嗓音道:“叫做‘星辰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