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脑袋想要搬家,尽管往前一步!”
朱瞻基看着来的人一声大喝!
朱高燧怒斥:“我的官大,还是他的官大,给我拿下!”
“区区一个皇太孙,我可是正三品,皇帝赐了我蟒袍,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
锦衣卫服有三种,蟒袍、飞鱼服、斗牛服!
官阶从正三品到从七品,朱瞻基的官职比朱高燧小的多!
从官阶上来压人,想看看朱瞻基怎么反抗!
“朱瞻基,你不要以为你爹是太子你就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今天你把我惹毛了,你死定了!”
孙若微听到了太子之子看朱瞻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你就是当今的太子之子朱瞻基?”
朱瞻基笑了一下道:“怎么,你觉得我不像太子?这惊讶的模样,大惊小怪的。”
孙若微的呼吸急促起来,这是自己的仇人?
“你怎么会是太子?”
一脸惊讶,充满了怀疑,看着地上聂兴的脑袋,拔出了剑!
“今天我就要杀了你!”
“哎呀呀!”朱瞻基一脸玩味:‘怎么老是有人想要杀我这皇太孙呢?’
朱高燧看着一行人:“你们还愣住干什么,抓起来!”
锦衣卫看着朱瞻基和孙若微!
一个建文皇帝的人,一个是皇太子!
“大人,抓谁呀?”
朱高燧道:“都抓了!”
“是,大人!”
锦衣卫走向朱瞻基和孙若微。
朱瞻基沾满了鲜血的绣春刀挡在了前面:“三叔,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朱高燧一脸愤怒:“皇太孙,你想贿赂我?不管今天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王老子,你杀了我的人,而且还是刺杀皇帝的侵犯,今天你是死定了!”
朱瞻基勾勾手指头:“跪下!三叔!”
朱高燧一脸疑惑:“大侄子,你是傻了吧,一句话就想要你三叔跪下,除非打断我的腿……”
“皇上口谕!”朱瞻基将金令牌拿了出来:“”
朱高燧见到了金令牌啪的一声跪下!
“臣朱高燧……”
朱瞻基看着跪下的朱高燧:“三叔,你不是不跪下嘛,不是说除非打断你的腿才跪下嘛?”
“哈哈!”朱高燧的表情从严肃到惊讶再到和蔼可亲的叔叔模样!
“大侄子!”叫的可亲切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三叔呢?三叔和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开玩笑啊,原来三叔喜欢和大侄子开玩笑啊,那大侄子问问三叔,刚才我杀这人该不该杀?”
“该,该呀!大侄子!你说该杀,自然该杀啊!”朱高燧笑着道。
“哟,那你还叫你的人绑了我,你说怎么办?”朱瞻基接着问道。
朱高燧看着跪在地上的锦衣卫:“谁刚才动了皇太孙一下,回去四十大板子!”然后笑着看朱瞻基:“大侄子啊,你还有什么咬吩咐的,我是你叔叔,应该为你办事的。”
朱瞻基:“其实也没啥,就是想知道咋们的锦衣卫狱是不是出了奸细啊,爷爷就是叫我查这个呢?”
“奸细?不会,怎么会有呢,大侄子,你不要开玩笑啊!”
“可是啊,三叔,你说聂兴是怎么逃出来的?遁地?”
朱高燧哽咽了一口口水:“大侄子,不会是那个锦衣卫的人收了钱将人放了出来吧!”
“喔?”朱瞻基故作疑问!
朱高燧站起来走到了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旁边:“你们当中谁受贿了,站出来,不然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跪在地上的锦衣卫给吓得直发抖!
“大人,我们冤枉啊!”
朱高燧看着说话的人,抓住他的衣领:“你冤枉,你说什么话,我还没有对你动刑法呢!”
“大人,我真没有,我就是嘴贱说了一句话!”
朱高燧却笑了起来:“大侄子,看来你说的没错,我这就回去好好的查!”
“来人,将这个人也一块带走!”朱高燧指着孙若微。
“慢着!”朱瞻基走到了孙若微面前:“谁动她就是和当今皇上作对!”
金令牌:如朕亲临!
朱高燧咬咬嘴唇:“大侄子,今天我就不为难了你了!”
“来人,这个人行贿了,给我带回牢中审问!”
朱高燧说完看着朱瞻基:“大侄子你说的奸细我已经抓到了,你可不要再诬陷人!”
朱瞻基笑着道:“哎呀,三叔白跑一趟了,恕不远送!”
朱高燧苦笑:“没事,三叔还不老,认得路!”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
朱瞻基才呼出一口气,想不到朱高燧这么大胆,竟然敢把聂兴放出来!
“走吧,孙小姐!”
孙若微本来想着和朱瞻基走,可是此刻,她已经知道了朱瞻基就是皇太孙!
朱棣的孙子,那就是自己的仇人!
“不走!”
“不走?”朱瞻基觉得可笑!
“就是不走!”孙若微知道打不过,刷性子!
“你不跟我走?你能回你的组织去,我告诉你,不可能了,为啥?你给我喝的毒酒没有毒死我?”
“为什么会没有毒死我呢?肯定是酒里没有毒呀,为啥没有毒?肯定是有人换了呀?”
“谁换的?到底是谁换的呢?”
孙若微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可是酒就是你一个人接触了,不是你换的,难道是我换的?哈哈!”朱瞻基笑起来!
“呵,就算不能回去,我就一个人,也能生活!”孙若微道。
“你?一个人生活?你是想要笑死我?我三叔刚才就要抓你,你说你一个人能活着?你真当锦衣卫是吃素的,我三叔是吃素的?”朱瞻基接着道:
“还有你的朋友会放过你?”
“我……我……”
孙若微气的浑身直抖,觉得眼前这人不仅武功盖世,而且心思缜密,实在太恐怖!
“我就是不……”走字还没说出来!
朱瞻基一巴掌拍在她的脖子上!
“真是麻烦,来人,给我抬到我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