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现出痛苦状,“没有想到干这种事还能受伤,我起来了几次,每次起里面就痛,这会儿感觉都肿了,偷偷走的计划泡汤了。”
周胜利的手一直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上游走,此时正游到好的屁股上,听罢她的安排轻轻一掌拍在她屁股上,“胡闹,杀手不能干,也不能自己单枪匹马闯荡。”
纪小婉被他一巴掌拍得神情荡漾,体温升高,伸手向周胜利要害摸去。
周胜利抓住她的手,“人说好了伤疤忘了痛,你的伤疤还在呢,老实呆着,天亮后也别起床,在家里呆上一天就好了。”
纪小婉还在思考着她的后路,“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再当梁上君子,给你丢脸,再不做杀手,我不会干别的。”
周胜利说:“我给你想了两条路,第一条路以你的特长看看能不能到部队的特种部队去。特种兵训练很苦,但你这些年所受的波折来看,你能吃得下这个苦。我怕的是你养父正在服刑,政审不一定能过关。”
纪小婉说:“这条路能走通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天堂。”
周胜利继续说道:“第二条路就是去岛国,给汤川敏子做私人保镖,跟着她学习几年,一旦有了经营经验,我给出钱你在国内自己开个公司或者工厂。”
女人都很敏感,纪小婉问他:“汤川敏子是不是和你也有一腿,你去了一趟岛国,她怎么就给我们这边这么大的让步?”
周胜利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说道:“我这趟去岛国,实际上不是去考察,是她们家族出了问题,我去救了她和她爷爷。”
纪小婉嗔怪地说道:“你自己头顶上还有一把刀等着落下来,你却有闲心救别人,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
周胜利道:“你对我的本事知道的还不多,凭他们想杀我不是那么易。实话对你说,在你之前,有人已经对我动手两次了,每次都没赚到便宜。”
他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该起床了,我回来之前你别起来,早饭我从外面买回来吃。”
头一次被人崇着,纪小婉娇羞地应了一声。
周胜利到外面按照以往的习惯锻炼完了身体,买来牛奶、茶叶蛋和烧饼。早餐饮没有炒菜,他又在家里自己炒了两个菜,才去卧室把蒙头大睡的纪小婉喊了起来吃饭。
纪小婉眼圈红红地说:“小的时候养母经常这样到床上喊我起来吃早饭,六岁以后跟着养父学功夫,再往后养母给生了两个弟弟,也没有过这样的生活。我没想到,现在又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受到被人宠着的滋味。”
吃饭的时候,周胜利剥了两个茶叶蛋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对她说:“你身上有伤多补充点营养。”
她娇羞地看着他说:“你付出的多,更需要补。”
周胜利转移了话题,问她:“你明天离开,怎么对外经贸公司说的?”
纪小婉从来没有在单位里呆过,单位里的规矩知道得不多,“我又不是小孩子,走还要跟单位里说干什么。”
周胜利说道:“你来的身分是有人帮着造假,在没有被揭穿之前你在这里依然用这个假身份,吃过饭好受一些了写个辞职申请,辞职原因就写想到外地走一走,今晚把你宿舍的钥匙和辞职信一同放到你的办公桌上。明天是周日,周一单位里的人才能看到,那时你离开林冈一天多了。”
纪小婉说:“听你的,吃过饭收拾好桌子、洗过碗我就写,晚上送过去。”
周胜利说:“你身上有伤,收拾桌子、洗碗这些活别干了。”
纪小婉道:“我受伤的又不是手,女人的活就得女人干,这才是家。”
周胜利没有继续与她争,嘱咐了她几句就去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他电话联系了结拜兄弟战黃海,向他介绍了纪小婉的家庭出身、经往经历,个人特长,问他:“像她这样的人,你们特种兵能不能作作为特长人才招到部队?”
战黃海先问道:“她是不是我的又一个嫂子?”
周胜利默认道:“别说些无用的,你就说能不能进部队?”
战黃海说:“如果她亲爹正在服刑是有难度,养父则好办一些。她的轻功如果愿意教给队员,我请示上级按教官把她招进来,我也帮你看着,哪个王八崽子敢打她的主意我踹死他。”
周胜利说:“她如果有看上的人拦也拦不住,我不能给她一个明确的身份,也不会拦着她,你也别拦。我只是看着她一个年轻女子孤独一人在外面漂零太难了,想给她找一个家。她在国外做了几年的杀手,再出国执行任务也有经验,在你那里能用她所长,部队也能给她一个家。”
战黃海说:“我马上请示上级首长,今天上午给你回信。三哥,你用情太深,不是当大官的人应当有的。”
周胜利还没有回话,他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战黃海果然讲信用,下班之前周胜利接到了他的电话:“上级首长同意按特战队教官特招进来,只要是真能教会特战队员们轻工,给她个副连待遇,但是没有经过生死考验前不能按现役。”
周胜利中午回家时把战黃海在电话上说的意思给纪小婉说了,纪小婉说:“我愿意教他们轻功。”
周胜利告诉她:“部队纪律很严,我怕你一个人闯荡惯了,受不惯部队纪律的约束。”
纪小婉说:“我这些年受的折腾太多了,不信遵守部队的纪律比我一个人闯荡还难。等我当上了兵,也像龙姐姐那样照一张大照片挂墙上。
对了,上午一个老和尚不知怎么进了家里,他说让你准备煮一大锅肉,他来找你喝酒。他还让你随便买两条猪腿、狗腿的,不要煮,也不要剁,等着他来好有用。
这个老和尚六、七十岁了,进家和走都不走正常路,说完话人就不见了。我到大门上看了看大门从外面锁得好好的,估计他一定是翻墙进、出的。”
周胜利说道:“是智愚大师,他是半人半仙,我的功夫全是他教的,我家这样的墙对他来说与平地没有什么两样。”
“他不是和尚吗,怎么还专门要你给煮肉,还要你陪着他喝酒?”
周胜利道:“我曾经问过大师,他说酒和肉都不属于佛家的三荤五戒,不在应戒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