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人不解、惊诧的眼神里面,却是有一小部分人,很快地就反应过来了。
这道理还不简单吗?
这件事简直太容易理解了,好不?
吴舵主为啥会压制住了他一直以来的火爆脾气了?明明是气势汹汹而来,可到了和董长老对上面的时候,却是蔫了,连狠话都不敢说一句了,轻声细语地问着董长老,像普通人的闲话家常似的。能让了吴舵主完全地放下了往日里的架子,这么去做的,只可能有一个原因在了,那就是吴舵主心中有愧,的确做了对不起董长老的事在先了。
否则,根本不可能解释得通了,好不?
再看一惯好脾气的董长老,一张口就这么没大没小的,完全不顾忌吴舵主顶头上司的身份就开骂了。显然,是吴舵主做的那件事太过了,已经超过了董长老忍受的极限,终于,忍无可忍,彻底地暴发出来了。
虽然到了现在,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具体是啥事了。可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已经站在了董长老的一边,觉得一定是吴舵主理亏在先,率先做了对不住董长老的事了。
甚至,就连跟随了吴舵主身边的几人,看向吴舵主的眼神,都有了几许异样的感觉了——
不会是吴舵主,真瞒住自己等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吧?否则,依了吴舵主的脾气,就刚才那么几句劝说的话语,真的能劝住了吴舵主,完全地改掉了以往的火爆脾气了吗?甚至,对了这往日完全瞧不上眼的董长老,都好声好气的说话了。这一个人脾气的改变,有这么容易的事吗?
世上,最难堵住的,莫过于悠悠众口。
才不一会,在了众人轻声细语的议论里,大部分的人,都如是去想着了。
随着董长老的怒喝,吴舵主先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完全地愣逼了。然后,再隐隐约约地听了一些议论,吴舵主是彻底怒了,这回谁都挡不住了。
吴舵主怒喝道:“姓董的,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了。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的脑袋摘了下来,当夜壶。”
董长老寸步不让,道:“姓吴的,要我说清楚了,还用得着我说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你自己不知道了吗?”
“老子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了?”
“真的要我说出来?”
“你说!”
“好!那我说了,你给听好了!”
就算是到了这会,董长老依旧是先清了清嗓子,并没有当即地把是什么事给说出来了。
旁边那些竖起了耳朵,欲听下文如何的人,一个个气得快吐血了。你有啥事,到底是啥事了,你快说不行吗?非得这么地吊人的味口,这真的好吗?
再说,就算是亏心事,又咋了?
咱们整个魔域势力,又有哪一天、哪一时、哪一刻、哪一秒,不在做着亏心事了呀。
这值当你这么专门地提了出来说了吗?
再说,在咱们魔域里面,亏不亏心,算个球的事,只要拳头大,就是道理大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