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主掀起面具亲我!
但离得太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面具上鼓起的地方压在我的脸上,杠的我脸疼生疼:“唔……”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她,却怎么都推不动,用力的把头转向一旁:“不要……”
冥主没有继续,义正言辞:“吾,助尔,分散注意,减缓恐惧。”
我忍不住怼了上去:“冥主就是冥主,便宜都能占的冠冕堂皇。”
原以为至少能看见点他的模样,谁知道他手够快,面具已经好好的戴在了脸上,我还是不知道冥主长得是圆是扁是黑是白。
“放肆!”冥主一声震怒:“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之真理!”
我被冥主的威喝吓的一个哆嗦,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却仍旧硬撑着:“冥主……冥主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我认,我小女子,难养……”见他手扶上面具,我立马想起了刚才的吻,手下意识的在嘴上擦来擦去,越擦越用力,似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碰到一样。
冥主像是怕我把嘴巴搞破,急忙抓住我手腕制止:“尔!嘴巴,要缝起来!”
我立马慌乱了,想起刚才傀偶鬼煞的惨样,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恐惧犹然而生:“我就……我……”
突然,冥主猛地箍住我的后脑,将我头按在他怀里,脸侧着紧紧的贴着他胸口,下颚垂下,抵在我头顶,不轻不重的力道压着我无法动弹,深沉而语:“勿再闹腾。”
我也不敢乱动,生怕他怒起来也剥我的皮。
许久,冥主在我耳侧问:“好了?”微微吐了一口气,像是一声短叹,又像是对我的不忍,那气息凉凉的刚好喷洒在我耳蜗,让我打了个机灵,恍惚间,还以为旁边的是夜祁。
“我……我……”我惊然发现,良辰跟傀偶鬼煞,还有那四个阴兵都不见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跟冥主。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阿夜不是最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她迫使你不得不对傀偶鬼煞下手,害你跟纣绝阴天宫彻底决裂,心机颇深啊。”
我认得那个声音,是神荼的妹妹!
“戏,看完就滚。”冥主低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吾,只喜欢她的小心机。”
我惊颤后退了一步:“承……承蒙冥主大人厚爱,可我……我已经跟夜祁好了……”
冥主打断:“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我反驳。
那女人又开始挑唆,伴随着朗朗的笑声:“侍神者是傻子来的吧!你是在试探?还是真的这么在乎?”
“多管闲事!”
冥主话落,瞬间在我面前消失。
很快,窗外传来了那女人娇嗔的声音:“我不要回我大哥那儿,你放开我!”
我松了一大口气,瘫软的蹲坐在了地上。
夜祁终于来信息了,我点开一看,没有关怀也没有紧张:我还有要事处理,回家等我,白曲梅不会回去了。
虽然我知道,冥主能来救我跟夜祁有关,夜祁也肯定是无法脱身,但我还是心里计较:我差点没命!
更气人的是他回复了三个字:我知道。
知道?只有知道而已!
“夜祁你王八蛋你混蛋!”我双手用力的揉了揉头发,按捺住想要发狂的小情绪。
宝宝的声音软绵绵的从小腹发出:“妈妈,父亲大人为什么跟别的女人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好讨厌,不喜欢,比起妈妈的,难听死了!哼!”
“什么?”我懵了一下。
宝宝天真无邪:“父亲大人最爱的肯定是妈妈。”
本着在宝宝面前大人之间的矛盾不能表现出来的原则,我憋回了一肚子委屈:“人小鬼大,还知道为你爸说好话……”
等等!
跟女人走了?!
我一口气顶到了肺:“宝宝你怎么知道你……”
“妈妈,好困,不想说话了,要觉觉呢!”宝宝懒洋洋的打断了我的话,撒娇的声音让我的心软绵绵的。
“妈妈不问了,好好睡,妈妈直接问你爸!”我气的牙痒痒。
好样的夜祁,原来是被女人脱不开身管我!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自己的那支,爷爷来电:“喂,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
爷爷肯主动跟我说话了!
我赶忙:“爷爷,我在仇莎这里……”
爷爷很生气的冲我发火:“怎么又去了!以后都不许再去她那!马上回来!”
……
我刚进门爷爷就把我拽到了书房,打开了暗格,让我对着祖宗牌位跪下。
我抬头迷茫的看向爷爷,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要跪祖宗这么严重:“爷爷,我……”
爷爷一脸严肃:“你可知错!”
我直接给问懵了:“我……爷爷,我……”
爷爷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还想狡辩是不是!”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爷爷!”我郁闷至极。
爷爷字字训斥:“你什么都不用说,你都用做的了!我谭家一门行的是正道,从不与歪门邪类合污,你却非要跟他们混在一起!”
“爷爷,您不会指的是白曲梅吧?”我既惊讶又诧异。
爷爷没有否认,继续斥责我:“你简直辱没了我谭家家风,丢进祖宗颜面!”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别人家闹人命,爷爷二话不说,甚至有时候不收钱都去帮忙,仇莎好歹是我同学,以前来我家爷爷长爷爷短的可亲着,怎么就被爷爷拒绝了。
原来如此!
我立马从跪着的软垫上窜了起来:“她是白曲梅您怎么知道的?您跟白曲梅是不是有什么事……”
爷爷就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小辫子顿时恼怒:“爷爷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说完,就离开了书房,关门后把书房门反锁,在门外厉声:“在祖宗面前好好反省反省!你养小鬼的事情爷爷都知道了,什么时候告诉我小鬼养哪爷爷就放你出来!”
小鬼?!
“白曲梅告诉您的!”我趴在门上用力的拍门:“爷爷您让我出去,爷爷您怎么可以相信白曲梅的话呢!”
不管我怎么拍打,爷爷都不肯开门,我气的掏出手机就给‘仇莎’去了电话:“喂,在哪!”
“在医院,头破血流的还能在哪。”‘仇莎’已经不想跟我再继续演戏下去了,直接戳穿:“对了,你落掉一张躲在了镜子后面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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