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这一片忠诚之心可真叫人感动。”
李景宴夸道。
云国需要的,正是燕承这样的人。
这一生,只守云国。
云国何其有幸,能遇这么多忠心之人。
“现在外面应该传疯了吧?”
燕喻开口,询问。
“何止是传疯,恐怕宫内那边也该听到这事,指不定现在已传到昀帝耳中了。”
李景宴回答。
燕承神色一沉,严肃道:“臣现在就进宫与皇上解释!”
“现在解释,只怕更会落人口舌。”
燕喻看向的燕承,开口劝着。
有时候沉默,比解释更好。
因为越描会越黑,越是解释,在那些人看来越是有鬼,特别是在帝王耳边解释,更会引人起疑。
“想要揪出是谁传的,比登天还难。”
“对方怕是利用了这点,赌我们是找不到是谁传的。”
燕喻继续道。
云国人多,特别是京城这繁华地带,人更是多之又多。
想要从那些人之中找出是谁第一个传这种话的,比登天还难。
就是李景宴身边的暗卫去找,都不一定寻得到是谁先说的。
一来人多,二来这传来传去地,谁还记得是谁先开始传的?
“现在要知道的是,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景宴凤眸泛起利光,双目看向燕承,开口问。
燕承神情凝重,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缓缓开口。
“昨夜我上了轿后便觉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眯了会,再醒来时,轿子不是停留在宫门外,而是荒郊野外,那些轿夫也不知所踪。”www.kanδhu5.ia
“我下了轿后,便感觉到一股杀意,紧接着,四个人冲了出来。”
“他们的身手,不像是百姓,一看就知是受过训练的。”
燕承继续道,手捂着受伤的胸口,如今他的胸口还隐隐作疼中,稍稍一动,疼得很。
“不过是四个刺客便能将岳父弄伤,看来岳父真是老了啊,身手不比当年。”
李景宴讥笑道。
燕承神情凝重,看着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的李景宴。
“哼,分明是那轿子上的香味不对劲,若不然,我怎可能会被他们所伤!”
燕承不甘心道。
他也是在那些刺客冲出来时,才觉得自己身体软绵无力,正因此,手臂才被划了一刀。
“哦?”
李景宴与燕喻互相看了眼,两人表情微变。
“在我上轿时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正因那股香味,我才会觉得比平日疲倦,我软绵无力,定也是那是那一股香味的原因。”
当时他在上轿子便闻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一股味道他在自己的轿子上从未闻过。
起初他只当是姑娘家乘坐的轿子特殊,需弄些香料在轿上挡着味儿,所以才疏忽了。
但在见到刺客时,他才彻底明白,轿子上那一股香味大抵是迷香。
【轿子上有香味,不对劲?所以真是冲我来的?】
李景宴脸色冷了几分,先是在轿上涂了迷药,想让燕喻去荒郊野外,后有刘域用生杀符试探燕喻。
这么做,不是自相矛盾了?
又想引燕喻去宫外,又用生杀符试探燕喻。
那背后之人他虽未正面交锋过,但从几次行动来看,他也能猜出对方大概的性格。
对方很自负,所以不会做双重准备,一旦出手,便是笃定自己能成功。
所以对方除了自负之外,还很高傲,觉得自己运筹帷幄。
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做两手准备,也不可能会想到燕喻会与燕承换轿子…
“我伤了一个黑衣人,却还是不抵人多,中了一剑,受伤了。”
燕承继续道。
在受伤后,他竭力甩开那些黑衣人,途中便倒下了。
再醒来,人便躺在这。
这中间,具体发生什么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自己是如何回来的,自己又是如何逃过那些黑衣人的追杀,他到现在都没点头绪,什么也想不起来。
“昨夜,便是这么一回事。”看書溂
燕承看着眼前两人道。
“外面传爹是王爷走狗,因此而激起民愤,才有百姓刺杀一事…但爹说的却是刺客,这摆明了是想了借此事,让爹与王爷决裂啊。”
燕喻摸索着下颚,黝黑的眼在燕承与李景宴之间来回看着。
燕承顿住,似没想到这种话会从燕喻嘴里说出来。
她一个深闺小姐,怎会仅凭他几句话便猜测出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你说的对。”
李景宴看向身边之人,顺着她的话道。
在应着燕喻时,语气下意识温柔了几分,那表情嘚瑟,仿佛是在说燕喻聪明,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对方就是想逼燕承证明自己不是他手底下的走狗。
这样一想,便想通了为何对方还留有燕承一命。
因为,燕承一旦知道外面这么传,第一件事便是入宫去与昀帝解释,解释之后,便是要拿证据出来,证明他没与他同流合污,跟他不是一伙的,那么燕承会如何做?
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与他是对立的,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清白。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对方何止是将他,甚至是将燕承的性格也拿捏得死死地。
若今日不是他来,现在燕承应该在宫内,与昀帝解释中,但昀帝那人性格也摆在那,他一定会叫燕承,证明给他看,自己是清白的。
他所相信的,是证据。
若没证据摆在面前,昀帝也不可真相信燕承。
又或者说,从他要求昀帝赐婚他与燕喻时,昀帝就不相信他与燕承之间没任何关系。
在昀帝心里,从他让昀帝赐婚开始,心里早埋下怀疑的种子。
燕承若真去宫内,反而会令昀帝怀疑,燕承是急了。
“皇上定会相信我的!”
燕承肯定道,他这一生为了云国战战兢兢,对云国对皇上忠心耿耿,他若去解释,昀帝肯定会相信他!
燕喻与李景宴两人心有灵犀地互相看了眼,又将视线落在燕承身上,宛如看着个憨批一般。
“爹,可别忘了皇上是王爷教出来的。”
燕喻咳咳两声,打断燕承。
【我该说燕承是想得太美好还是将昀帝想的太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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