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是沈闲的敏感区,被他热气那么一吹,不由得开始腿软,沈闲恼怒地推开他,“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此话一出来,他自己就先囧了,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怎么会有这么受的语气啊混蛋???
果然,石磊乐得跟只偷了腥的猫似的,一脸的玩味不言而喻。
沈闲暗叫不好,这小子简直是自己宿命的天敌,为了防止有更加丢人的事情发生,他干净利索地掏出支票簿,刷刷几笔,递过去,倨傲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些钱拿去零花,本公子不是嫖霸王春的人。”
石磊顿时笑容一僵,神情冷峻起来,“你什么意思?”
沈闲越发笑得如沐春风,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害什么羞,你陪我玩儿了一个月,这些钱是应该的,拿去吧。”说着,动作有点下流地将那张支票塞进了石磊的裤腰带中。
“哦,是么?”石磊抓出那张支票,在掌中用力揉成一团,突然慢慢地笑了起来,他贪婪地看着沈闲,一伸手,揽住他的细腰,低声道,“既然要付嫖资,不如,把你整个人都付给我,怎么样?”
一丝电流从脊椎窜上大脑皮层,沈闲大脑轰地一声空白了,僵硬半秒,迅速恢复过来,猛地推开他,强撑着哈哈大笑,“你小子真爱开玩笑,哈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宝贝,撒由那拉。”
说完,立刻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回到酒会中,沈闲猛灌两大杯酒才压下狂乱的心跳,那小子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性感,性感中带着蛊惑,真他妈是绝了!
一只手突然拍在他的肩上,沈闲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跳起来,抓狂地一回头,对上窦夫人妆容精致的脸,拍拍胸口,埋怨道,“薇姐,你差点吓死我!”
“你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哈哈,”沈闲夸张大笑,张开双臂展示自己的光明磊落,“看本公子这气度,我有必要做亏心事吗?”
“少自恋,”窦夫人和他碰一下酒杯,“我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
“嗯?”沈闲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呼吸突然一窒,只见自己避之不及的那个青年正站在窦总身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笑得十分暧昧。
不由得心底有一丝不爽,他挑挑眉,看向窦夫人的眼神就复杂起来,丝毫不掩饰里面的幸灾乐祸,悠闲地喝一口酒,“我说薇姐,我姐夫跟那小男孩站在一起,还挺配哈。”
窦夫人大怒,一巴掌兜在他后脑勺,“收起你脑子里那些无耻龌龊的思想,什么小男孩?那是我儿子!”
沈闲一口酒喷了出来,“什么???”
剧烈的反应引起旁边人的注意,石磊的视线也转了过来,沈闲忙侧过身,抓起纸巾擦拭自己下巴上的酒渍,呛得直咳嗽,“薇姐,你……咳咳……居然背着我姐夫……”
“闭嘴!”窦夫人又是一巴掌。
沈闲被打老实了,用眼神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窦夫人淡定地抿一口酒,“磊子是我跟前夫生的,他出生没几个月我就离婚了,他一直跟着他爸在l市生活,今年考上了s大的研究生,才来投奔我这个当妈的。”
沈闲在心底暗暗叫苦,按辈分论起来,这块臭石头,要喊自己舅舅啊,靠!自己居然被个外甥级的小崽子给上了?
窦夫人接着说,“磊子不想住学校宿舍,你姐夫本来打算给他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磊子拒绝了,他不愿花我太多钱,想着反正就两年,租房子也是一样。”
沈闲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对窦夫人一举酒杯,打断她的话,“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的更新还没写完,薇姐,我先告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流哪儿去?”窦夫人一把揪住他脖子上的丝巾,将人拖回来,狞笑,“小弟真是聪慧,没错,我知道你在大学城有套房子,借我两年!”
沈闲差点被她勒死,气急败坏地拯救自己的脖子,“典苑山庄那房子我要住!”
“得了吧,当我不知道你睡在哪个窟?”窦夫人强盗作风,立刻对老公和儿子招招手,让他们过来,“磊子,快谢谢你闲叔,看,他一听说要借给你,开心得脸都绿了。”
沈闲怒,“我没答……”
“闲叔,真是太感谢你了,能住闲叔的房子,是我的荣幸,”石磊一脸恬不知耻的大尾巴狼表情,跟他那强盗妈一模一样!
沈闲被强行借出去房子,一连生了好几天的气,越想越气堵,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在家窝了几天,把满腹怒火发泄到小说中去,一连十几章虐得惨绝人寰,他把女主角当石磊了,暴打、轮j、流产、残废……读者们目瞪口呆。
为防止他把人气颇高的女主角给写死了,几个作者朋友忙拖他去一家常去的娱乐会所散心。
打了会儿球,已经是深夜,朋友们都搂着水灵灵的小男孩小姑娘去度春宵,沈闲坐在包间中喝酒看电视,一肚子火气烧得更旺了。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此刻酒精都变成邪火,正在五脏六腑里烧着,一左一右揽着两个粉嫩嫩的小男孩,怎么看怎么没有石磊的气质好,憋屈得简直要了亲命。
“沈先生,你有一个多月没来了,”一个抱着瓶子给沈闲倒酒,嗲声嗲气地说,“听说你去l市了,真的假的?”
“嗯,真的,”沈闲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另一个咯咯地娇笑,“沈先生心情不好呢,要不要咱俩帮你泻泻火?”
他们都是跟沈闲玩儿得熟了的,说着就开始剥他的衣服。
皮带被解开,一只娇嫩的手伸进内裤中,调皮地抚摸起来,还惊叹,“哇,沈先生,你不硬就这么大……”
沈闲低头看着两人化着淡妆的脸,突然对这些千娇百媚的小嫩零没了性趣。
玩男人玩男人,玩的得是男人!这小脸娇媚得跟姑娘似的,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他脑中浮现出石磊的笑脸,和他健美的身材,这才是他想压的零号,把这样一个男人压在身底让他哭、让他叫、让他求饶,把乳白色的液体喷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呼……沈闲射了出来,两个小男孩笑成一团,舔着手上的白浊,“沈先生真是厉害……射这么多……今晚肯定要玩得爽了……”
沈闲却没了兴致,脸色不善地推开他们,淡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俩好好玩。”
从娱乐会所出来,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沈闲酒意上头了,站在凉风中想起在l市的那个晚上,越想越窝火,妈的,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个狼崽子反采了小雏菊,这事他都打算格式化了,没想到石磊那个阴魂不散的,他居然还缠上自己了?
长这么大,他就没有这么憋屈过,沈闲觉得,老老实实地咽了这个哑巴亏,实在不是自己的性格,他心一横,管你是谁的儿子,这天底下还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占老子的便宜!
他招了辆出租车,面无表情地吐出典苑山庄四个字,歪头,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己阴森森的脸,突然邪魅一笑。
司机吓得浑身哆嗦,一踩油门,出租车像火烧屁股一样蹿了出去。
3、ji花的荣耀
在电梯中,沈闲对着锃光瓦亮的墙壁整理发型,深深叹息世界上怎么会有自己这般风流英俊的美男?
微微一笑,他走出电梯,摁响自家的门铃。
没有人应?沈闲笑容有点僵,他着了魔一样跟门铃耗上了,手指摁得几乎要抽筋。
几分钟后,门内传来杂乱的跑步声,接着房门打开,石磊sh淋淋的上半身出现在眼前,沈闲顿觉下腹一紧,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蠢蠢欲动起来。
石磊十分自然地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下半身裹着浴巾,转身往浴室走,“我刚在洗澡,关了水才听到门铃,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这是我家,我过来看看有问题?”沈闲挑眉,在玄关换了鞋,走进客厅,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目光不老实地飘向浴室。
不知是石磊有意还是无意,浴室门没关,他就站在门内偏里的一侧,解开浴巾,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和紧实的臀部,腰线优美得如同希腊雕塑。
沈闲色迷迷地欣赏着,目光从他健美的后背移到臀上,微微有些失望,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够圆润……不过瑕不掩瑜,眼前这个青年,简直就是按照他的理想型量身打造的。
“呵呵,”石磊在浴室里擦干身体,套了一件黑色的背心走出来,露出肩膀上纹路清晰的肌肉。
沈闲几乎按捺不住要扑上去,吞一口口水,露出怪蜀黍的表情,对他勾勾手指,“石头,过来。”
石磊一眼就看出他打得什么算盘,暗笑一声,走过来,双手撑着沙发扶手,俯视着他的脸,压低声音,“闲叔,你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再刻意引诱,让沈闲心神动荡。
但是动心归动心,沈闲游戏花间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诱惑没见过,当下温柔地笑起来,一手勾住石磊的脖子,说着仰脸和他吻了上去。
他的口中带着浓重的酒气,石磊皱了下眉,但还是闭上眼睛,专心接吻。
沈闲一边亲吻着一边改变姿势慢慢翻身,将石磊压在了沙发上,一吻终了,他舔着石磊的嘴角,笑道,“乖宝贝,今天叔叔来教你什么叫莋爱。”
石磊淡淡地笑着,突然按住他的手,“闲叔,去洗个澡,我在卧室等你。”
“你就拖吧,横竖是逃不掉的,”沈闲得了一个咸sh的亲吻,心情大好,愉悦地进了浴室,吹着口哨冲洗一番,特意洗得小弟弟香喷喷,他要一次就做得石磊雌伏在自己身下,从此爱上被自己疼爱的感觉。
没有换洗的衣物,沈闲索性不穿内裤,甩甩半sh的头发,揽镜自怜:真是帅得惨绝人寰。
他下半身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石磊比较懂事,住的是客卧,此时房门半掩,露出床头灯昏黄的灯光。
沈闲推开门,风情万种地单手撑住门框,用性感地眼神看向床上的青年,石磊正带着眼镜看杂志,黑色背心,下面是条普通四角短裤,沈闲微有些不满,打算下回送他几条性感双t。
“闲叔?”石磊放下杂志,看向他。
沈闲上床,手指沿着他的胸口下滑,勾住他的短裤一弹,嘲笑道,“真是个土包子。”
“呵呵,没想到你会来,”石磊拿下黑框眼镜,笑得有些腼腆,脸颊微红的样子让沈闲立刻就硬了。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抚摸,石磊解开他的浴巾,手指在他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揉捏,指尖沿着股缝滑动,爱抚一会儿,慢慢地一根手指扎了进去。
沈闲后面一疼,倏地反应过来,惊出一声冷汗,厉声,“石头!”
“抱歉,我虽然看了几部片子,但不是很在行,我会努力的,”石磊柔声道着歉,揽住他,不停地亲吻。
沈闲被吻得很舒服,但是理智还没有丧失,这会儿再舒服也不行,再不反抗,在l市那一晚的噩梦就要重演!
想到这里,他猛地用力,将石磊推倒在床,如饿狼般凶狠地扑上去,撕扯掉他的内裤,手指往股缝中刺去。
石磊绝不肯吃亏,两人在床上纠缠着搏斗起来,这是真正的肉搏,两个未着寸缕的男人相互压制着对方,嘴唇却还在不住地亲吻着。
十几分钟后,文艺青年沈闲再次惨遭压倒,被一根手指捅进了小洞,当即气得浑身都发抖。
猛地回头尥蹶子,踹开专心扩张的石磊,跳下床,光着屁股跑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必要为一时的面子压上ji花的荣耀,沈闲跑回主卧室,嘭的一声关紧房门,摸着有些疼的ji花龇牙咧嘴。
石磊被他一脚踹下床,坐在地毯上错愕半天,听见主卧惊天动地的关门声,突然笑了,看看自己硬起的老二,无奈地摇摇头,握上去,想着那人性感诱人的身体,低吟着攀上了巅峰。
于是好不容易走出失眠噩梦的沈闲,再次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三点多,才浅浅地睡下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点多,茫然地发了半天呆,才想起自己半夜来到典苑山庄的公寓里,捋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禁恨得牙根痒痒,重重一脑袋撞在枕头上,哀叫:我是猪啊啊啊啊……
晚上消耗了太多体力,沈闲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他想出去找点吃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