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联镇是一座靠近崇文帝国第三大河流黄金江的小镇。
这里,原本是一处荒滩。后来,有人在荒滩的沙子中发现了黄金,便在此以河水淘金。
当人们听说这里有金子后,更多的人来到了这里,进入了淘金客的行列。荒滩也因此逐渐地演变成了居民过万的小镇。
借由黄金所带来的财富,这座小镇显得比别处更为繁华。常不易他们进入镇子后,由这里的民居的豪华程度和居民的穿着的光鲜度便看出了这一点。
常不易不禁向吴富贵说道:“看来,这座黄金小镇挺富足的。你看看这些房子,一家比一家建的豪华。还有这些百姓,衣着皆是上等布料裁剪的新潮款式。比起州城来,都不落伍啊。”
“可不是嘛。到底是盛产黄金的地方啊。人人有钱,家家富裕,比起那些个穷乡僻壤来,这里可谓是人间天堂了。”吴富贵感叹道。
听到他们说这里盛产黄金,狄妙妙向常不易说道:“哥,这里盛产黄金,那这里的黄金首饰是不是要比别的地方更便宜些啊?”
“怎么?你想在这里买些首饰啊?”常不易笑着问。
“嗯,如果便宜又好看的话,我就买些。”狄妙妙说。
“苗苗小姐想得没错,这里的黄金首饰的确要比别处更便宜些。不过,就是有一些小店的纯度不怎么够。所以,您要买的话,最好是能够去镇上比较大的金楼。比如金贵都。”吴富贵建议说。
“多谢吴老板的告知,那我便去金贵都看一看好了。”狄妙妙点了点头说。
她要去金楼,常不易自然是要陪着的。于是,他便和吴富贵他们约定,一个时辰后,他们在金联镇中心的那座广场上聚齐,然后一起出镇,继续赶路。
和大家说好了之后,常不易便带上徐玉婵陪同狄妙妙向小镇上最大的金楼走去。
行进了约莫五六分钟,他们三人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金贵都金楼。
可是,令他们大感意外的是,这座金楼竟然大门紧闭,没有营业。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金楼怎么关门了啊?”狄妙妙有些失望地说道。
徐玉婵指着金楼门口的一份告示说:“师姑,您看,这里有份告示。或许可以从中知道金贵都关门的原因。”
经她提醒,狄妙妙也看到了那份告示。不过,由于告示是以景文文字写成,她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便对徐玉婵说:“玉婵,你认识景文的文字,你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徐玉婵便赶忙下马,走过去看那份告示。
将整张告示看完之后,徐玉婵走回来,冲她和常不易说道:“师父,师姑。告示上说,因家中突生变故,停业十日。由日期来看,这金楼已经停了三天了。”
“好端端的一座金楼,为何会停业呢?”狄妙妙鼓着腮帮子,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说道。
“上面没有说明白。要不,我去向邻近的商家打听一下吧。”徐玉婵说道。
“算啦,咱们不过是过来买些首饰的,又不是来管他家的闲事的。对于金楼为何会关闭,还是别弄那么清楚了吧。”狄妙妙摇了摇头,说。
“就是,此处关门,那咱们就去别家看看好了。至于它为什么会关门,还是别管了。”常不易笑了笑说。
徐玉婵听了,便打消了去打听消息的念头。
她正欲翻身上马,和狄妙妙常不易一起离开。
一队身穿白色袍子的神教护教兵骑着马,风一样向金楼这边飞奔过来。
他们在大街上风驰电掣,全然不顾路人安危的行为,顿时令常不易感到相当气愤。便在他们来到近前时,想要上去质问两句。但转念又一些,这里毕竟不是崇武帝国,自己还是少管闲事为好。于是,便将心头怒气压下,向徐玉婵和狄妙妙招呼一声,打算离去。
谁知,他不惹别人,别人却偏偏要来惹他。
只见那队护教兵经过他们时,一个年轻的护教兵突然从队伍中冲出,向着狄妙妙奔驰过来。
狄妙妙不曾防备,躲闪不及,险些被他给撞到。
而那家伙,非但没有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反而还很放肆地吹了一声唿哨,大声说道:“好漂亮的妞儿啊。有婆家没?要不要跟我回家做老婆去?”
“找死啊?竟敢轻薄本……”狄妙妙本想亮明公主身份,教训他一顿,但说到半截,想起这里不是崇武帝国,她的公主身份不宜暴露,便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但常不易可不管这些。无论是谁,敢轻薄自己的妹妹,他可绝不会饶过他。
因此,就在那人得意叫嚷之时,他手一扬,一枚柳叶镖便嗖地一声飞出,一下在打在那人的耳朵上。
这人白袍里面穿着皮甲,柳叶镖打上去伤不了他。所以,他出手时,便避开了那些被皮甲护卫的地方,专打他没有防护之处。
耳朵这么脆弱的地方,哪里禁得住柳叶镖的打击?
就在柳叶镖打中他的耳朵之时,只听那人“嗷”的一声,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但为时已晚,因为此时他的耳朵已经被柳叶镖削去了半个,流血不止了。
他忍住疼痛,回头查看攻击自己之人是谁。一眼便瞧见了正怒视自己的常不易。
“你是什么人?不想活了?尽管伤害本座。”年轻人向常不易怒斥道。
“不想活的人是你。敢对我妹妹无礼,死有余辜。”
说着,常不易手一扬,第二支柳叶镖就向着他的面门打了过来。
他只觉对方手中发出一点寒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呢。柳叶镖便到了他的面前。这一次,柳叶镖打得是他的眼睛。若是他无法及时避开或是以兵器挡住,柳叶镖就会将的一支眼睛给打瞎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皮鞭倏忽而至,将柳叶镖卷走,保住了他的那只眼睛。
“老师,快救我。这人太厉害了。”心有余悸的年轻人忙向身后出手那人求助道。
“知道怕了?我平日里让你练功勤快些,你总是不听,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说自己有多厉害,用不着勤学苦练。怎么样,这下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吧?”
他的身后,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捻着自己的胡须,教训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