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的时间洛飞经过数百次生死战斗,没有体修武技的他只有不停的磨练如何快速躲闪、如何快速用最基本的攻击打出致命的伤害。
长时间的打磨让他的躲闪或攻击都快如魅影,直到最后面对大部分荒兽变成洛飞单方面的虐杀。
乾坤葫底部空间满满的都是洛飞搜刮来的各种草药,还有许多洛飞看这顺眼的晶石一并收入,其中有一种炙热的红色晶石让洛飞欢喜无比,有了它洛飞终于不在吃那焦糊的烤肉。
在洛飞收了数十只荒兽尸体后,开始朝着进来时的地方返回,这里的更深处洛飞知道现在的他还不够资格涉足。
而这里外围对现在的他帮助几乎于零,天罡长生体第一层到了巅峰的状态,想要突破第二层必须要吸收天地阴阳二气,可洛飞发现这片天地竟没有丝毫的阴阳二气。
在这不知岁月的地方洛飞感觉自己行走了近两月之久,终于来到直通天际的黑雾前。
洛飞盯着犹如深渊巨口的黑雾头皮一阵发麻,现在洛飞就算是遇上出入元神境的高手都可以一叫长短,可在这黑雾前竟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这让洛飞站在这里好久不敢亲举妄动。
站了良久洛飞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只见其转身朝那荒兽地带行去。
再次出现时,洛飞肩上搭着一根长竹,竹子的一端穿着一条红鲤鱼。
“哎!为了哥哥我能走出这里只能让你牺牲了!得罪得罪!”
洛飞嘴里说着得罪,手里丝毫不曾迟疑直接将那鲤鱼挑起,向黑雾中一送有赶紧收了回来!
当洛飞看到收回的鲤鱼时倒吸一口凉气,准确的说一截鱼尾断口处呈绞碎状。
要知道洛飞现在的速度那一送一收间不过瞬息,虽说是鲤鱼,那也是荒兽,竟然在瞬息间被黑雾直接撕碎。
“看来只有等待了!”
洛飞依稀记得刚下来的自己还很弱小,那时候非常稀薄黑雾既然伤不了那时候的自己,那现在的自己更是很难伤到分毫,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那只蜘蛛一样的存在了。
现在只有等待观察的洛飞直接搬了无数长草竹竿搭起一座小竹屋,坐在竹凳上静静的看着黑雾。
“如果能将这家伙炼化一两成或许能多一重逃脱的保障”
等待了两天的洛飞端详着手中的乾坤葫念道,心想乾坤葫认主后自己一直没实力或者说没有足够的精血炼化,自己如今的肉体精血已近到了一个极限应该可以炼化一两成了。
按乾坤葫认主时得到的少许信息,洛飞拿短刃一挥划破手掌,看着鲜血涌出洛飞赶紧将乾坤葫捏在手中。
同时感觉脑袋一沉,发现自己心神已经来到了识海中那个与乾坤葫一模一样的葫芦前。
此时这个类似虚拟版的乾坤葫散发着深浅不一的道道红光,四周的魂力分出一股股细丝,沿着这个乾坤葫暗金色的纹路中间延伸。
自己的心神感觉缓缓的沉入了葫中,一阵绿芒过后洛飞的心神来到了一个极为宁静得世界!
洛飞惊奇的发现原本只有神魂状态的他,在这里竟然有了身体,这个世界完美的让人觉得朝前踏出一步都会被破坏。
远山、近水、楼台、亭阁都是那么的协调,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背对着洛飞立在亭阁中。
“哎!”似梦似幻直达心灵的幽幽一叹让这片世界都变得有些孤寂,而后又自顾自开始诉说,好似在诉说自己的往事,又好似在对洛飞讲一个故事。
神女在自己家乡的星空发现一个亿万里的漩涡,一个个星球的被漩涡,星球上的那些生灵遇到黑暗袭来的那种绝望,神女怜悯这些不断被吞噬的生灵决定踏入漩涡查看灾难的根源。
当神女踏入漩涡时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灾难的强大!
不灭的神体粉碎,自己的神魂却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
其的神魂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游荡千年,终于在逆天的福缘下重铸了肉身!
之后孤独的她又来到来到了一个叫做天涯的地方,她发现天涯很安详于是就一直坐在哪。
直到某天一个男子出现静静看了她一个月!
“跟我走。”
神女只是摇摇头并不做声!
十年时间过去,那男子一直不曾离去。
当再次向让神女跟自己离去时,神女这次只是看了他一眼,却又摇了摇头,之后便依旧直视前方。
“你在等什么?”
神女摇摇头说道“我什么都等不到。”
“你想要什么?”男子又问道。
神女扬起脑袋想了想说道“我想要酒。”
而男子并不知道什么是酒,但他走了。
几年过去当男子再次出现,他确实拿出了一坛神女口中所说的酒。
男子拿出一个酒樽倒了一杯给神女时,只见神女接过闻了闻,却将酒倒在地上。
男子见此,再次消失,十几年后男子出现时,又拿这一坛酒,拿出酒樽倒满递给神女。
这次神女接过轻灼一口,之后却又将樽中酒倒在地上。
这次男子依然再次消失,百年后男子再次出现,这次他浑身带伤,手里只端着一樽酒说道“跟我走。”
神女深深地注视了浑身是伤的男子良久,接过酒樽将酒全部倒入红唇。
“我跟你走”神女红唇轻起带着温婉的音符,只是眉间却带着一丝迷茫。
男子走到神女前,轻轻的抚了抚神女完美无双的脸颊,看着那一丝迷茫,温柔的说道“等我!我去寻酒”
说完便消失在神女眼前。
这次神女一直在等,十年、百年、千年男子终是出现,这时的男子一身黑袍,手里捏着一只碧绿色刻着暗金纹路的葫芦,可他发现神女只剩一魂气息微弱。
男子轻柔的抱起神女说道“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消失!谁都不行!!!”
说罢闭上眼睛,他本有通天本领,可他发现自己用尽手段也无法聚齐神女的神魂,面对着即将消失的神女,无可奈何的他发丝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