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震惊中的郦锦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司卓远身子微倾,靠他更近了点:“没想什么?”
郦锦抬眼,对上他赤裸裸的眼神,简直头皮发麻。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该不会弯的人不是他,而是司卓远吧?
郦锦几乎要哭了,就没见过谁像他这么能作死的,这简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都要把自己给坑死了。
司卓远这模样分明就是喝醉了,他还在这里不停的给他倒酒。
都说酒壮怂人胆,换了平时,司卓远根本就不可能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郦锦不适的侧了侧身子,尽可能的试图离他远一点儿,然后他骤然站了起来,几乎落荒而逃:“王爷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是南方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先走了不打扰王爷了,您慢慢喝……”
一口气说下来都不带喘一下的,但是郦锦刚一抬脚,司卓远就准确的伸手抓住了他。
“急什么?”
郦锦回过头,震惊的看着司卓远。
他……他这是想干什么?
司卓远倚在椅子上,素来古井无波的眼底执拗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是郦锦从来没有见过的认真神色。
“郦锦……”
郦锦偏过了头,对上他难得的认真的眼眸,心中一跳。
司卓远弯了弯唇:“郦锦,你这是在心虚?”
郦锦忙不迭的摇头,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哪有,胡说,我才没有心虚。”
司卓远笑了笑:“没有就好。”
他手中大力一拽,直把郦锦拽到了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欺身而上,将郦锦牢牢的禁锢在了椅子里:“郦锦,你要是敢走,本王一点儿也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郦锦一脸无辜:“我哪儿想走了?”
“不想走,你想方设法的灌醉本王做什么?”
司卓远还记得郦锦之前的所作所为,这会儿毫不客气的开始了秋后算账的行为,他一只手还捏着郦锦的手腕,力道挺大:“你信不信,你今天敢离开这座王府,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本王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你就会老老实实的了。”
郦锦心惊胆战,平日里司卓远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谁知道他内心里居然是如此的阴暗,居然还想打断他的腿把他给关起来?
这是平日里压抑得狠了,所以这会儿借着酒劲为所欲为了?
这叫什么?
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放大了?还是心底的恶魔被释放出来了?
郦锦很识时务:“我不走。”
“王爷你是不是累了?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不然先回房间歇会儿?”
司卓远眯着眼看着他:“你?”
郦锦就差没举手发誓了:“我哪儿也不去,绝对不会到处乱跑的。”
司卓远按了按额头,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听见郦锦这么一说也就顺势站了起来。
郦锦抬眸看了他一眼,悄咪咪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真是见了鬼了,司卓远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感觉再用点力都能直接把他的手给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