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呢师傅。”
“只是在宫里闲得慌,就出去逛逛,毕竟……陛下您日理万机,也没空陪我,对吧?”
还有一人坐在卷帘后面,轻轻拨动着琴弦,这是以前时冶所经常使用的琴。
“大人说,希望不大。”
执苏面具底下的眉微蹙起,显然不习惯她突然而来的亲昵,自他收她为徒起,除却指点她武功,就再无其他交流。
鸢梨当时同时冶过来之前,时冶就已经问过,此毒会令人神志不清,记忆混乱,即便是后面解毒,拖得越久恢复记忆的可能性越低。
时临挪开了点位置,这狗比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勾引她呢。
连主子都没见过,鸢梨怎么可能会见过。
他道:“有空。”
坐着马车回皇宫后,刚踏进宣阳宫,就看见殿里的烛台已经更换成珍贵的夜明珠,照得犹如白昼。
看似如话本中的仙人,却又并无那悲悯之心。
算算日子,现在已经是五月中旬,最多还有十几天青鸾果就会结出,她得把握好时间啊。
虽说师傅大人已经承诺帮她拿,但这事还是关乎小命,不能不上心啊。
“松手。”
“男女有别。”
执苏抽回手,态度颇为冷淡,性子也素来凉薄,或许如若她并非他徒弟,他甚至都不会管她的生死。
“属下不曾见过。”
毕竟皇宫里的人都比较精,做错了点事,就能被大做文章。
暴君发话了,张口就是问她今天去做什么了,清凉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犹如被毒蛇盯上,冰冷的蛇信子轻舔在她肌肤上。
“师傅,你今晚住哪儿?是刚到吗?”
之前在现在的时候,时临也会看那种网络小说,印象之中,暴君不应该是杀人如麻,酷爱冷兵器吗?
不过……弹得还挺好听的。
“那就顺其自然吧。”
就在她思考人生的时候,不知何时,执苏已经不在她旁边了,往哪儿走的都没有看清。
时临左手摸了摸下巴,右手搭上鸢梨的肩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说,如果我身上的毒解了,还有机会恢复记忆吗?”
时临若有所思,不知道时冶是不是真的死了,但没有她的记忆,办起事来不好搞。
时临这回松手了,免得把人惹恼就不好收手了。
更别谈这么亲昵的动作。
时临也看得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歹也是个受宠的公主殿下,应该不会死太惨。
她这句话也就说着玩玩的,没想到的是,暴君还当真了。
碰壁一次后,时临还是不死心,抱住他胳膊,让他怎么都甩不开,就像是被狗皮膏药黏住了。
怎么现在还文艺上了?
本来想着在外面待一宿的,但想想,以防君初起疑心,还是回宫吧,毕竟外面的床没宣阳宫的大和柔软。
“鸢梨,你见过我那位好师傅摘下面具的样子吗?”
“出去做什么了?”
时临拍了两下手掌,慢慢走过去,到他身边坐下。
“陛下好雅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