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面的话常昱是没有说出来的,主上也从来没有触犯过门规。
算了,先忙完再说吧。
“那小主子,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守着,有需要的话随时喊我一声。”
常昱发现她的不对劲,便关怀的问了一句,小主子似乎脸色不太好。
时临笑意僵硬,只能被心上人摘,那那那,她尼玛到底做了些什么?
时临躺在床上,生无可恋,虽然她不信这些,但执苏不是啊,他是长玉阁的阁主,自然要守规矩。
“行了,常叔,你出去让我冷静冷静。”
“要是无心之举呢?”
她狠狠的唾弃自己,干嘛手贱非要摘面具,现在好了,做了件这么离谱的事情。
轻薄了他,还强行把他面具摘了。
“时临,可真有你的。”
时临头都大了,什么玩意啊,还有这么离谱的门规。
要不,赔礼道歉?
估计执苏心里都把她骂遍了。
可是执苏这性子,她也猜不透他喜欢什么,平日里就是弹弹琴,要么就是自己跟自己下棋,最多加一个喝茶。
时临洗耳恭听,可是接下来的话,让她头更大了,甚至想高呼一句‘尔等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我没事,只是事发突然,需要点时间缓缓。”
“哪有这么玄乎?不能因为摘个面具就妄下定论吧?”
。
“不是吧,那当阁主的话,在外人面前,一辈子不能摘下面具吗?”
“叫你手贱!”
常昱只以为是变故太多,事发突然,她还没从临皇离世的阴影中走出,于是说完便出去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误会他毁容,他也要戴着面具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只想过着平凡且平庸的日子,品着美酒,偶尔泡泡美男过日子,而不是成日里防这防那的,要么明枪暗箭,要么被人虎视眈眈,随时丢小命。
哪里敢真的对执苏做点什么?
不是?
她发誓,她真的就只是好奇而已,不存在半点旖旎,撑死也是嘴上口嗨调戏几句。
时临木讷道,何止突然,简直要命。
常昱长叹不止,但是看这模样,主上估计要戴到死了。
“即便是无心摘下,此生也定会纠葛不清。”
“小主子,你怎么了?”
“自然不是。”
时临脸上完美的笑容龟裂开来,碎得连渣滓都不剩,如果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发誓,绝对不强摘执苏的面具。
这真是个大惊喜,呸,惊吓。
“若是想摘面具,那也只能被心爱之人所摘。”
时临倒在床榻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了,突然能体会到当皇帝的痛了,她这种懒人不适合干这活。
时临再次鄙视自己,要不是怕疼,她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君初的教训还不够吗?真是不长记性,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难道你特喵的还想再惹上一个玩不起的人?
“但确实,每任阁主被人摘下面具,最终都会有情人终成眷属,暂时还没有没在一起的例子。”
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