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溯的私宅中逗留了许久他才终于放了柳凝回去。
午后的日光洒落下来,车轮碾过路面发出阵阵沉闷的响声,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忠毅侯府附近。
柳凝被景溯送下来微微斟酌片刻,虽知用处不大,但还是委婉劝诫:“这段时日,我们还是少见些面吧。”
“为什么?”
“卫临修起疑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柳凝简单地解释了几句却没能引起他的反思只听见他满不在乎地笑了几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担心这个?”
“最近不大对劲。”柳凝犹豫片刻将昨夜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昨晚他已经脱了我的衣衫检查过他大概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却皱起了眉。
“他脱你衣服了?”景溯目光陡然一沉语气不善,“都碰了哪里?”
“”
柳凝本意是想借此提醒他情形紧张近期不要再与她行过多牵扯。
哪知他根本没关注她的本意还把重点歪到了一边。
“他什么也没干。”柳凝微感尴尬,“就只是脱了衣服而已。”
“那你就任由他脱下去?”
他好像看上去不太高兴,柳凝微讶地看了他一眼:“我总不能打草惊蛇况且无论如何在名分上他也是我夫君,这种事,我总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她有条不紊地解释着,阐明她所作所为的道理但男人的眉峰却是深深敛起。
“名分上的夫君”他呵了一声,似笑非笑,没等柳凝再说出什么,便将她推到墙边,以吻封缄,堵住她未出口的话。
柳凝背靠冰冷的石砖墙,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间,唇瓣被凶狠地碾磨啃噬,突如其来,令她呆怔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他并没有吻太久,很快抽离,低头望着面前女子,看到红意从两处白玉耳珰逐渐往上蔓开,心中的烦躁微微疏解开来。
虽然知道卫临修根本对她做不了什么,但那份“名正言顺”的名头,却还是如一块大石般盘踞在心头,令他没来由的气闷。
“好一个夫君,”景溯喘息微平,目光灼灼盯着柳凝,“他这样对待过你么?”
他的气息扑在颈边,柳凝回过神来,对上他的双眼,触及眸底那份轻微的不甘、不忿、还有滚烫到极致的占有。
她有些失神地摇了摇头,身前的男人见此,心头的最后一丝烦躁终于烟消云散,唇角弯起一丝笑意。
“这就对了,只有我才能对你做这种事。”
景溯说完,又重新俯下身,将刚才戛然而止的吻继续下去。
不同于之前的狠戾与强势,他这次的动作细致而轻柔,带着毫不掩饰的缱绻怜惜好似令人置身于风和日丽的春日,微风拂过,周身的三千繁花都失了颜色。
柳凝从不惧他强硬肆意,只怕他温柔。
比起疾风暴雨般的打压,她更怕这种温吞的蚕食,好似在深沼中被藤蔓缠身,挣脱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