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应急车辆可不是开普通的火车那么简单。
由于装载车头的影响,难度极高。
这时培养国民又拿出搪瓷杯,吩咐副手在里面倒满开水,双手恭敬地递给了爱国叔叔。
来吧,司机师傅,来口热水喝。
这是专属于前门机械段司机会彼此之间的谢意。
而爱国叔叔也不推辞,接过搪瓷杯子,连吞带咽地喝下肚了。
然后擦擦嘴角,正准备回到机械段去汇报。
看到仓库里的管理人员开始指挥搬运工人卸载煤炭,爱国有心的又停下了步。
那个时代,没有专门的卸载机械,要卸除煤炭全部依赖人力。
参加卸煤工作的除了专业的工人们外,还有一些机械段工人的家人。
一群女性同事像男性工人一样攀上了三四米高的车厢顶,既脏且累还很危险。
这是爱国叔叔第一次亲临煤炭现场。
走到计数专员旁边,递给对方一根香烟笑道:“同志,平时就是这么弄的是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这位统计员原本在记录参与卸煤工人们的姓名,被中断了思路。本能地想发泄不满。
但看清对方是爱国叔叔后,脸上立刻洋溢起了笑意,接过烟。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手指向车顶上的那一群女性。
能不危险吗?你看,哪个看起来最猛的那个,她叫做燕子阿姨,几个月前才从车窗外掉落,摔断了一条臂膀,整个两个月都在床上躺着。
此时此刻,在车厢顶部拼命拿着耙子工作的正是这位被称为「燕子」的妇女
可能是担心轮值工察觉到她的动作慢,一旦之后有更多任务安排给她时,不再呼叫。
轮值工见陈燕娘脚踏在货车车厢边沿,身体不断摇晃,几次试图善意提示:
“您啊,动作小心一些慢下来哦,我们的首要目的是保证安全。”
陈燕娘毫不在意,回应:“没什么问题呀!我自己控制得住!”
轮值工作为了解这些都无可奈何。
负责运煤的司机老梁培国看到爱国李对他经营煤厂的事情感兴趣时,上前说道:“如果只断手的话还算是小伤,但若脑袋着地或者倒栽,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我工作的前门机务段,每年总有三两个工人因为意外受重伤或者失去生命。
统计员工点头赞同,“确实,在那个时代家境困难的人非常多,他们为了维持生计,只好拼命劳动。”
夕阳如织带般倾洒在女工的身上,她们额前滑下的汗滴像是细碎的金粉,在空中轻轻闪现。
如果有一个文宣科的专业记者在这里,肯定会记录下这样充满热情和辛劳的动人画面。
可就在李爱国的观感里,整个场景仿佛笼罩在一抹微红的光辉中,显得格外温馨而感人。
他收回注视,语气缓慢地说:“你们就没有想过引进自动化卸煤设备吗?
计数员惊讶地询问:“有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