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了皇宫,到了二宫门,白夭夭便抱着月玄墨下了马车。
月玄墨已经无心反抗了,之前在王府外面已经有很多双眼睛了,现在这宫里更是人多眼杂。
他现在也是“娇弱”地正好。
之前宫里的人已经看到过白夭夭的一次王爷抱了,这回再看倒也不大惊小怪了。
倒是徐侧妃看到白夭夭抱着月玄墨下马车,眼底闪过一抹狐疑。
白夭夭刚将月玄墨放到轮椅上,前头安公公便跑来了:“王爷,您可来了,太后等您许久了。”
安公公说完,才像是刚看到白夭夭似的朝她行礼:“王妃。”
跟白夭夭行完礼,还不忘热情地给徐侧妃行礼:“请徐侧妃安。”
“安公公免礼。”徐侧妃温婉地朝安公公抬手。
见安公公冷待白夭夭,月玄墨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向白夭夭:“走吧。”
白夭夭推着轮椅,便往慈宁宫去了。
安公公看看白夭夭那胖熊一样的背影,再看看徐侧妃这窈窕美人,实在想不通这熠王为何独宠这乡下妇人,难道熠王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慈宁宫。
太后一早就在等着月玄墨了,看到白夭夭推着月玄墨进来,太后欢喜的脸瞬间转成了担忧:“小玄玄,脸色怎么这么差?”
太后心疼地摸着月玄墨的脸,却觉得冰手,又急道:“一个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炭盆点上,多点几个,把窗子也关上。”
趁着宫女太监关窗,点碳炉的空档,白夭夭和徐侧妃上前行了礼:“给太后请安,太后福寿安康。”
太后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两人。
徐侧妃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自己起身,安静地站到一旁。
白夭夭也不甚在意,跟着起身到了月玄墨身边。
等宫女太监们将窗子关上,碳炉都点上,太后才又去摸月玄墨的脸:“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月玄墨小奶狗一样,冲太后乖巧地笑了笑:“多谢皇祖母,孙儿暖和多了。”
太后这才放心了些,又心疼道:“之前不是都有所好转了吗?怎么还是这样?”
太后说着,又不悦地去瞪白夭夭:“你是怎么照顾王爷的,怎么把王爷照顾成了这样?”
……白夭夭一头黑线,月玄墨不是一直这么娇弱吗,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害他这么娇弱的。
“这不关王妃的事,是孙儿自己晚上着了凉,才发病的,跟王妃没关系。”
见月玄墨还帮白夭夭说话,太后更生气了:“她晚上都让你着凉了,还不关她的事啊?是不是她晚上跟你抢被子,所以你才着凉的。”
太后越想越觉得肯定就是这样,她那么大的体格,被子肯定都被她给抢去了。
想到她的小玄玄一晚上没被子盖,太后那个心疼啊,又想去骂白夭夭。
月玄墨哭笑不得:“王府那么多被子,怎么可能因为被子着凉,真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