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着看向身边的宫女。
宫女立刻会意地送上了那幅画卷。
紫妃一看到那幅画卷,唇角便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一会儿可就有好戏看了。
其他人则是全都好奇地看着,不知道皇后拿来的是哪位大家的名画。
感受着众人期待的目光,皇后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本宫这幅画作可不得了,大家可要看清楚,尤其是熠王妃一定要好好看看。”
突然被点名的白夭夭蹙了蹙眉。
她怎么觉得这女人不安好心呢?
月玄墨也朝皇后看了一眼,只觉得她的笑很有深意呢!
月宗蘅不知道皇后在搞什么,不耐烦道:“到底是什么画作,快打开让大家看看吧。”
皇后再次看向宫女,宫女会意地打开那幅画卷。
画卷展开,众人却并没有看到他们想象的大家画作,而只是一幅普通的仕女图,而且画技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拙劣。
所有人都不明白了,皇后给他们看这幅仕女图的意义是什么,这幅画又不是大家之作,画技又一般,实在看不出这幅画哪里值得被赏鉴。
月宗蘅也看了这画作,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皱眉道:“这画作是何人所作,又有何特别之处,皇后介绍一下。”
皇后没说话,只看向那宫女,宫女再次会意地拿着画卷一一向众人近距离展示。
除了紫妃,其他所有人在近距离看过那副画卷之后,无一不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接着便齐刷刷看向白夭夭。
白夭夭太阳穴突突两下,已然猜到了什么。
月玄墨也沉下脸,眼底满是怒意。
果然,等画卷转向他们的时候,两人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
倒是张侧妃和徐侧妃看到那画卷时,全都震惊不已。
底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玉阶上的人却是好奇死了。
“到底是什么画作,呈上来给朕看看。”月宗蘅半天没看清画作,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祝德喜闻言立刻下去接了宫女手中的画卷,呈给了月宗蘅。
月宗蘅看清那画卷,倏地皱起眉头。
旁边的太后看清了画卷,脸色微变,眼底满是担忧。
倒是皇后旁边的徐贵妃看到了画卷,脸上满是看好戏的表情。
月宗蘅愤怒地将画卷丢到了白夭夭桌边:“熠王妃,这画卷你作何解释?”
白夭夭十分镇定地瞄了那画卷一眼,面无表情道:“画卷又不是臣妾的,该解释的不是皇后吗?”
众人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唯唯诺诺,哭着喊着认错饶命的女人,没想到这位态度竟然这般强硬。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竟然一点儿都不害怕。就算是乡野村妇也该知道冒充熠王妃那是杀头大罪吧!
……月宗蘅也被白夭夭这一出给弄懵了,刚刚满腔的怒火也瞬间被她这一盆水给浇灭了。
倒是皇后气得不行,指着白夭夭便怒骂道:“你(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