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站在原地,还没从起初的惊讶里抽离出来。
这会儿听见沈寒山的话,心中更是不解,直接一脸严肃地开口问了句:“但我听同事说,建国之后不是不许成精的吗。”
她的声音太过于真诚,一时半会儿都挑不出半点的刺儿来。
几秒的沉默之后,周围的人才敢开始低着脑袋憋笑起来。
夏五最先一个没忍不住,很是浮夸地憋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嗝。
脸上露出一点尴尬,赶紧轻咳一声,夹起小猫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快步往餐厅里走去。
谁知屁股都还没坐热,刚刚吃了两口热乎的面条,那头她爸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夏大教授那边或许是才到家,还有些气喘吁吁,开口就是一句:“乖仔,你妈和你在一起吗?我刚才打她电话一直不通,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吧?”
夏五默默地翻个白眼,压根都不稀得搭理他。
见过拐小男孩小丫头的,你见过拐一五十多岁整天嘴巴不消停的妇女的么!
说起来,夏兽医也的确是一个苦命的人,平时不住家里,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她这俩腻歪的爹妈。
五十多岁的人了,一天到晚还亲爱的来亲爱的去,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就心里发慌,不把周围的人挨个骚扰一遍,那一准不能完。
简直是几十年如一日坚持散发中老年恋爱腐臭的业界标兵。
而且夏兽医的妈陈女士还是个特别爱操心的碎嘴。
她固执地觉得自己这个闺女虽然看着敞亮,但其实内里就是个二百五。
二十郎当岁的年纪,不好好跟人恋爱、享受爱情的滋润,反而喜滋滋地继承了她爹一手给猪看病的学问,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有时左手拿个破碗,灰头土脸的朝你一笑,跟街上讨饭的似的。
夏五可不知道她妈心里是这么想自己的,不然她一准要造反。
砸了砸嘴巴愤愤地挂上电话,只觉老夏同志小题大做。
想她妈陈女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风光泼辣了一辈子,还真没碰见过能拐走她的。
当年她哥夏添备战高考那会儿,陈女士凭着一把扫帚一天能赶跑不下三个试图来打扰他复习的女学生。
后来夏添得了状元,一堆不怀好意的记者上门采访,又是陈女士一人站在大门口,老脸一摆把人吓了回去,那一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姿势,看着比门神还要可怕。
就这么想着,夏五终于差不多填饱了肚子。
李琴那头不想和刘晋多接触,连忙跟着夏添坐上了沈玉薇的车。
夏五坐上沈寒山的车,让他顺道送自己回公寓。
可没想到这会儿中途有段路堵车堵得挺狠,沈寒山是个等不得的性子,索性掉头绕了个道,想着从旁边的另外一条路插过去。
那条路上有个广场,正好是夏五的妈陈女士平时一大根据地,白天一群狗友聚会,晚上就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