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陽縣主這妞,也不知道是不是轉了性子,這兩日穿的皆是袒胸襦裙。
她對端木天似乎也全無戒備之心,很是隨意的坐著一伸懶腰……某人站在一旁那就可謂是一覽眾山小,看了個真真切切,這邊風景獨好。
某人默默心中為堂屋裡的四女排了個序,婉娘大餘等於嬌娘,廣陽縣主與小昭不相上下……
也虧得最近幾日,已經有了與小昭、嬌娘的交手經驗,端木天才沒當場出醜,再次淌出鼻血來。
阿米豆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禮勿視!
端木天畢竟不是猥瑣男,不至於故意偷窺,雖有些戀戀不捨,還是立即收回了目光。
但他愈發能夠肯定,發明袒胸襦裙的,肯定是個男人!
是個為大唐男人謀福利的好人!
端木天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女人穿這種衣服出門!
便宜自己也算了,豈能便宜其他男人?
端木天輕咳一聲,走到婉娘對面盤腿坐下,準備繼續講述《白蛇傳》。
他忽然想起一事,好奇問道:“縣主,你不是在弘文館中進學嗎?這幾日也非休沐,為何你能跑來我家?”
弘文館雖然不要求住校,但與國子學一樣,每十日才放假一天。
但包括上次在西市撞見廣陽縣主,到這兩日跑來他家聽故事,可都屬於“上課”時間。
廣陽縣主正眯著眼睛享受小昭的服侍,聽到端木天的問話,身子猛地一僵,旋即目露慍色,朝端木天張牙舞爪的回道:“哼,要你管!”
一旁的婉娘倒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婉娘!不準笑!”廣陽縣主氣急敗壞的嚷道。
“好,好,我不笑便是。”婉娘嘴上如此說,但臉上的笑容卻燦爛依舊。
這讓端木天愈發好奇了。
這刁蠻小妞幹嘛了?難道是因為學習太差,被弘文館開除了?
見端木天看自己的眼神詭異,廣陽縣主心中便更是來氣,忍不住冷哼道:“哼,還是不是怪你這個混蛋!”
臥槽,管他什麼事?
端木天詫異莫名,但不管怎麼追問,廣陽縣主就是不肯說。
這男人起了好奇心,與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廣陽縣主越不肯說,端木天便越想知道。
在他連番追問下,甚至不惜拿“斷更”故事為要挾,才終於從婉娘口中得知了真相。
原來那日曲水流觴後,端木天那首《紫騮馬》以及眾人猜測廣陽縣主與他的“緋聞”,也隨之在弘文館中流傳開來。
一群弘文館中的紈絝子弟,便拿此事來起鬨取笑廣陽縣主。
這刁蠻小妞哪裡肯受這氣,於是直接動手,把帶頭起鬨的楊恭仁的兒子楊思誼給揍了一頓。
弘文館裡的學生,不是皇親國戚,便是當朝一品、或者宰相和功臣的子弟。
楊恭仁便是如今朝中的中書令、吏部尚書,李淵的宰相。
弘文館館主褚遂良對此頭疼不已,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