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云走后,殷族长怔怔地坐在那里,目光闪烁,有些坐立不安,原本平静的心,因为殷慕云最后的话变得忐忑起来。
许久,他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落在地上,让人的心更加慌乱。
殷族长的眉头越皱越紧,须臾,他一拍桌子,喊了一声:“来人,去将老三给我叫来!”
下人听到殷族长的吩咐后,离开走了出去,去找殷三爷,没过多久,殷三爷匆匆忙忙地赶来了,他一脚踏进屋内,看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殷族长,瞧出殷族长一脸深沉的模样,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似的,当下眼睛一转,问道:“族长,你这般慌慌张张地找我过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殷三爷面上还算和气,可是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
昨天,因为自己家的那个婆娘没有将事情办好,他刚刚挨了一顿骂,回去的时候,还要听着自家的那位婆娘的哭诉,可以说,这一日,他的耳边就没安稳过,如果现在族长要说什么事情,他只会觉得心烦。
现在,他委实不想摊上那样的事情,免得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还惹了一身骚!
听出了殷三爷不耐烦的语气,殷族长一阵不悦,他瞪着眼睛,看着殷三爷,语气不善地说道:“怎么?老夫这话还没说呢,就厌烦老夫了?老夫告诉你,无论我说什么,那可都是为你好,免得你吃了亏,还不知道怎么吃的。”
听了殷族长的话,殷三爷连连点头称是:“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有一丝的不耐烦。不过,族长还是说有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地将我喊了过来?”
“上面派人来了?”
“什么?”
殷族长一时转变的有些快,殷三爷并没有理会殷族长的意思。
“熙京派人来调查贩卖私盐的事情了!”
闻言,殷三爷一惊,眼睛瞬间瞪得极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族长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这个消息可靠吗?”
殷族长淡淡斜了殷三爷一眼:“估摸着上面派的人已经到扬州了,至于这个消息从哪里听来的,你就不要问了,很可靠。”殷族长觉得无论殷慕云怎样不待见他,可他到底还是殷家的子孙,凡是都会为着殷家考虑,这件事情应当不是假的。
殷三爷一听这话,立刻猜出了答案,当即不屑一笑:“族长,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慕云说的吗?只是,族长你想过没有,慕云的话也能信?更何况,赶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昨天我们还刁难了那个女人,你焉知道慕云不是用这件事情来吓唬族长的?顺便诈诈族长,想让族长你自己暴露!”
殷族长一听殷三爷的话,气的气不打一出来,他本想抡起拐杖抽殷三爷两下,可转念一想,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总要防备一下,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一些,另外,找人去京城调查一下,问问上面那位大人,看看这件事情的真假。”殷族长吩咐着。
这一点,殷三爷并没有反对,他心中虽然觉得,殷慕云一定是骗他们的,可是正如族长说的,还是防备一下比较安全。
“行,族长放心,这件事情我回去就会做,族长不要担心,不会出事情的,一切事情我都会安排好。”殷三爷虽然看着有些马马虎虎,可这些事情,他一向做的很好,所以,当下听了他的话,殷族长也没有说什么,只点点头,挥挥手,让殷三爷下去了。
殷三爷走时,看了殷族长一眼,只觉得殷族长似乎很烦恼的模样,心中有些讶异。
奇怪,族长这是怎么了?当真只是为了私盐的事情吗?
殷三爷皱皱眉,并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墨惜坐在窗前,回头,就能看到空荡荡的床铺,他走了,连和她说一声都没有说。
墨惜心里有些生气,可也知道,他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绿瑶走进屋内,瞧见墨惜的目光落在床畔上,眼中似乎有些落寞。
“怎么?姑娘想姑爷了?”绿瑶取笑道。
墨惜抬头,嗔怪地望了绿瑶一眼,“就你多事。”她想,如果让她知道,先前的明路就是凤洺息,不知道绿瑶要怎样取笑她?
想着那样的情景,墨惜抿唇笑了。
瞧着墨惜脸上的笑容,绿瑶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她说了什么有趣的话吗?
绿瑶想了想,只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并没有什么好笑的!
“姑娘,莫非你想姑爷想傻了不成?”
“咳咳咳……”墨惜被呛了一下,她伸手捣了捣绿瑶的脑袋:“你这丫头,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原先的绿瑶多好啊,难道这些日子跟着李大夫学坏了?”
“姑娘……”绿瑶有些黑线。
姑娘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拿着这些事情取笑她!
看着绿瑶有些泛红的脸,墨惜笑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迟早是要嫁给他的,现在就开始害羞了?不行,改日我一定要好好与李大夫说说,让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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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调。教你!”
“姑娘……”绿瑶被说的受不了了,抱怨一句,急匆匆离开了。
看着绿瑶慌张离开的身影,墨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那般璀璨的笑容,比春日盛开的花朵还要美丽。
秀儿从外面走进来,恰好碰到了慌张离开的绿瑶,瞧见绿瑶的脸颊微红,秀儿的眼中有些讶异。她走进屋内,看着乐不可支的墨惜,疑惑地问道:“姑娘,绿瑶姐怎么了?”
“能怎么?还不是害羞了?”
闻言,秀儿眼睛一转,了然的笑了!
“姑娘当真越来越坏了!”
听到秀儿的话,墨惜笑而不语。
她端起一边的茶盏,呷了几口,然后抬起头,目光落在秀儿的身上:“秀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墨惜这么一说,秀儿才想了起来,她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姑娘要是不问,我都忘了。姑娘,外面有人来找,说是姑娘的旧交。”
闻言,墨惜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她所认识的人,都是京城的人,她的旧交?是谁?难道是京城的人?可是知道她来扬州的人并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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