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自然是可以相互交谈的朋友。”
“那么请问,殷公子你做到了吗?”
“我没做到吗?”
“……”她望了,某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殷公子,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墨惜欠了一个身,转身打算离开。
忽然,殷慕云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墨惜的手:“夫人可愿和我再做一个交易?”
墨惜瞬间回头,看着身后站着的殷慕云,目光幽幽,她能清楚地看到殷慕云眼中映照着的自己,自然也能看到殷慕云脸上挂着的妖娆笑意,那样轻浮浅淡的笑,让墨惜很不欢喜,她皱了皱眉,伸手拨开殷慕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殷公子注意一些。至于殷公子说的交易——”说着,墨惜轻笑一声:“在殷公子没有兑现之前的承诺前,我是不会和殷公子再做交易的!”
“为什么?”
“要是殷公子不认账,赖皮怎么办?”说着,墨惜冲着殷慕云眨眨眼,说不出的可爱。
瞧见墨惜这般模样,殷慕云愣了一下。
墨惜转过头,瞬间,面色冷了下来。
看着坚定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的女子,殷慕云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葱郁的树木,一阵风过,树叶飒飒作响……
“公子,有人求见。”殷离在花园中,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公子,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谁?”殷慕云回头淡淡望了一眼,声音并不温和。
“清鸢姑娘。”
“是她?”殷慕云眼中闪过一道光,“不见。”
“是,属下这就将清鸢姑娘赶出去。”说着,殷离便要转身离开。
“慢着。”殷慕云又喊住了殷离。
殷离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殷慕云,等着殷慕云的吩咐。
“我去见见她,你跟着来。”
殷慕云一脚踏进客厅,就看到了站在那里,有傻帽遮住面容的女子,虽然女子的面容被遮住,但是那一身柔婉的气质,却没有被遮掩。
殷慕云收起原先的深沉,脸上挂起了妖娆的笑容:“清鸢姑娘,光临寒舍,当真让寒舍蓬荜生辉。”
听到声音,清鸢转过头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前的殷慕云,清鸢躬身,行了一礼,抬起头的时候,拿下了头上的傻帽,温婉一笑:“殷公子委实是谦虚了,如若殷府只能算上寒舍,那么怕是扬州城大部分府邸都算不上寒舍了!”
“在我看来,姑娘所呆的地方拿才是人家仙境!”
听出了殷慕云话语中的调侃,清鸢轻笑一声,并没有多说。
“姑娘坐!”殷慕云在主位上坐下。
清鸢也不客气。
“殷公子,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公子的计划进行的如何了?”
“清鸢姑娘这段时间可还好?”
两个人同时说道,只是殷慕云的声音要大一些,恰好将清鸢的声音盖了过去。
“尚好,劳烦公子挂念。”清鸢好脾气的回答。
“如此便好,再如何说,姑娘与我都相识一场,如果姑娘不顺了,我也不好看不是?”殷慕云说着,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似来好似并没有什么意思。
然而,清鸢并非是一般规格中的女子。
她自小生活在青楼,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有时候,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殷慕云的话一出,清鸢便嗅到了那其中的味道,当下面色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难道大名鼎鼎的殷公子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清鸢的目光一冷,对于殷慕云这种态度很是不喜。
殷慕云抬头,看了清鸢一眼,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在,可是那一双目光却冷了几分:“清鸢姑娘,你知道作为人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
清鸢蹙眉,低头沉思了一下,并不能理解殷慕云的意思。
“做人最重要的是晓得自己的身份!”说着,殷慕云的声音冷了下来:“姑娘未免有些逾越了!”
清鸢的身体一颤,因为紧张,手抬起的时候,一下子擦过了桌子,碰到了桌子上的茶盏,“咚”De一声,杯盏话落在地上,传来剧烈的响声,顷刻间,便摔成了碎片。
清鸢的心头一惊,望着地上的碎片怔怔地出神,仿佛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殷慕云淡淡望了一眼地上摔碎的被子,平静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几口,好似没有瞧见刚才发生的事情。
有丫鬟走进客厅里,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出去。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清鸢始终没有抬头。
“清鸢姑娘,有些事情是否想明白了?嗯?”良久,清鸢的耳边传来男子低沉的音调。
清鸢抬起头,对上面前男子温和的笑脸,只觉得那张笑脸下隐藏的是凶恶。
清鸢的心一跳,手忍不住的颤抖,她吞了吞口水,想要克服心中的恐惧,或许是她对着凤洺息的执念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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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该说的话,她还是说了出来:“有些事情,我想的很明白。还请公子不要忘了当初的事情。”
说完,清鸢也不打声招呼,便起身离开。
望着女子略显慌乱的背影,殷慕云的嘴角闪过一抹冷笑:“你可知道,敢于挑战我的威严的人,活不长久!”说着,殷慕云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清鸢慌慌忙忙地走着,并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只想着尽快从殷府离开。
等到她抬起头时,便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哪里了!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里还是殷府,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清鸢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她又想到前几日听到的消息。
那个女人如今住在殷府,当下目光晃了晃,多了一抹坚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一片黑漆漆的,看不到十步以外的地方。透过黑沉的天,清鸢寻找着出路,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等到脚步声近了,清鸢抬起头,便瞧见一队丫鬟正朝着这边走来。
清鸢一笑,扭着曼妙的腰肢,朝着那几个丫鬟走了过去:“请问殷府有位客人姓息吗?”清鸢并不记得墨惜姓什么,她唯一记得的是那个男人姓息。
“姑娘是想在找住在春芳院的息夫人吗?”
清鸢一愣!
那个女人竟然住在春芳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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