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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那么恶心的虫子是怎么进到他的身体里的?一想到它曾经在自己的肚子里面生存,并且还左右着他的心智,战王就忍不住地恶心和愤恨,那个该死的女人,真想将她碎尸万段。
寒城墨在看到那条蛊虫之后,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东西看着有点恐怖,尤其是它在梅落临时制成的药水里不停地蠕动,他看着也想吐。
“落儿,这个东西怎么能处理掉,一定要弄死它,太硌潆人了!”寒城墨向梅落提议。
而梅落却面带微笑的把这条蛊虫收到了一个小瓷罐里了,“这可是个难得的好东西,我一直想弄一些研究研究,没想到今天倒是在这里如愿了。而且这个留着也才能准确地找到谁是对战王下黑手的人啊,不然仅凭你们的猜测,谁也不会承认的,再说错怪了好人怎么办。”
寒城墨点头称是,还是落儿考虑地周全。
战王也表示梅落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自从那只虫子出去之后,自己的头脑清明了许多,也不觉得心悸了,所以对于梅落,他是越发的信服了。
梅落把装有蛊虫的小瓷罐收好之后,又来到战王的面前,请他伸出手,为他仔细诊治。经过一番认真的检查,梅落的眉头蹙紧了,这副身子好破败啊,陈年旧伤加上忧思过度,年岁又大了,想要重新调理好恐怕不太容易。
寒城墨见她表情凝重,心也跟着提起来了,待她诊察完毕,立刻小心翼翼地问到,“落儿,怎么样,父王得的是什么病?能治好不?”
梅落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认真地对寒城墨说:“阿墨,你先别着急,战王的病其实并不难治,只是寻常的肺疾而已。”
“寻常的肺疾?那为什么看遍了龙运的名医却都不见起色呢?那些名医也都摇头说治不好了。你说父王的病好治,那是不是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找!”寒城墨焦急地追问,他感觉梅落没说实话,至少是话没说完。
梅落安抚他说,“阿墨,你别慌,治这病的药我都有,不需要你刻意去寻找。而战王的病一直没治好主要是因为那些名医一直是在治标不治本,只是单纯地在医他的肺疾,而没有从根本上入手。战王长年征战,曾经受过不少严重的伤吧?那些伤当时也只是治疗好了表面而已,对于身体根本的损伤则是在日积月累之下益发严重了,所以要想调理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落儿,那你说该怎样标本兼治呢?”寒城墨急于知道治病的方法。
“首先得是战王愿意放开胸怀,解除忧思,心情好了,身体才能好。”梅落这话是对着战王说的,因为只有病人愿意在心理上配合了,她才能取得更好的疗效,不然用再好的药都是事倍功半,甚至毫无作用。
战王寒忠武现在对于梅落的医术有了更深的认识,也对她更加信服和敬佩了,看来长白怪医并非是浪得虚名啊,见解果然不同。看过那么多所谓的名医神医,都只是依据他的病症下方开药,然后丝毫不见成效。一段时间下来,他都对自己的身体几乎失去信心了,以为一辈子就到这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说自己还有好的可能,这让他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梅姑娘,你就只管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吧,我一定好好遵从。还有,你也别总是战王战王的叫了,多生份啊,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寒伯父吧。”寒忠武这话是认可了梅落的医术,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梅落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只是大方地回应,“那就多谢寒伯父的抬爱了,您也叫我梅落就好。”
寒城墨很高兴父亲对于梅落的认可,但是心底里对于称呼的事却是不以为然的,现在叫什么都无所谓啦,反正最后都是要叫父王的。
梅落没理会寒城墨脸上闪过的诡异神色,而是专心地交代寒忠武调理身体的注意事项,嘱咐他一定要多出去晒太阳,多活动,还让他不要再练那些剧烈的武术功夫,而是改练梅落新教给他的保健操,最后又开了药方,让他按时服用。
之后二人又和战王闲聊了一会儿,最后还设下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就起身告退,去找那两个早在他们谈正事时就溜出去玩儿的两个小家伙去了。
寒忠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感叹道,“这梅落相貌虽然差了些,但是医术高超,人品也不赖,是个不让须眉的女子。可惜啊是个带孩子的寡妇,不然配墨儿挺好。唉,也不知道墨儿何时能娶到媳妇。”他又想到儿子不能碰触女人的怪病,更是对他的婚事担忧不已了。
再说出去的二人,边走边聊,没一会儿,寒城墨就把自己的家庭经历交代地一清二楚了,丝毫不落,绝对是毫无保留的。难得落儿对于自己的事情感兴趣,他巴不得地统统交代,恨不得连爱穿什么颜色样式的亵裤都说了。
梅落对于寒城墨时不时的犯二真是哭笑不得,她问起这些事情的最初目的其实只是想知道战王因为什么郁结于心,然后对症下药而已。
不过通过寒城墨的叙述,她也基本厘清了王府的人际关系,战王与寒城墨的亲娘聂心儿感情甚笃,可是生下寒城墨之后聂心儿的身子就一直不大好,在寒城墨六岁那年终于去世了,一年后战王又迎娶了现在的继王妃木纤紫,因为那是聂心儿的临终哀求,想要给儿子找一个可靠的后娘来照顾。当时的木纤紫是聂心儿最要好的姐妹,容貌才华都属上层,但由于是家中不得宠的庶女,所以高不成低不就的,二十岁了还没有嫁出去,最后在聂心儿的请求之下答应嫁给战王做继室。而战王心里却只有聂心儿一人,所以上书皇帝,只给木纤紫王妃的名头,却不要皇封诰命,也不载入族谱。
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人前一副贴心可人温婉端庄模样的木纤紫,其实是个工于心计、颇有野心的人,嫁入王府之后,对寒城墨并不算善待,明里暗里地刻薄打压当时刚刚七岁的他,而战王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聂心儿去世后就对寒城墨日益疏远了,甚至每次见面时表情都及其不自然,所以寒城墨也就渐渐地很少出现在他面前了。
听完寒城墨啰嗦的一大堆事,梅落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好像又重了呢,以前照顾两个孩子,现在好像得照顾三个了,因为她很心疼寒城墨年幼时就没有了家的温暖,她母爱泛滥地想补给他。她不由得想:现在抽身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但是一看寒城墨那看着自己就闪闪发亮的眼睛,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唉,自己真的被他俘虏了呢。
想到木纤紫和聂心儿的事,前世看多了各种狗血剧的梅落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阿墨,你还记不记得你娘是怎么去世的?会不会有人为因素在里面呢?”
寒城墨被梅落的话吓得一激灵,唰地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是经梅落一提,他也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记忆里娘亲虽然身子一直不太好,但是他六岁那年,娘的病却是来的很突然,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当时年纪小,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今天梅落这么一提醒,他也起了怀疑。
哼,最好别让他知道有人在娘亲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他一定要将那人挫骨扬灰!
寒城墨立刻吩咐寒风派人去查当年母妃去世的详情去了,希望能尽快有消息。他希望母妃是正常去世的,这样他这个为人子的也能安心些。但是如果万一母妃是被奸人所害,那么他一定要追查到底,为她报仇。
而梅落则是在找到两个孩子之后把小天扔给寒城墨,然后就和甜甜一起研究起那条蛊虫了。别看甜甜年纪小小的,但是对于医毒之术却是颇有天分的,经常和梅落窝在一起钻研,每当这个时候,梅落也都不把她当成孩子,而是一个可以共同探讨的成年人。
寒城墨和小天坐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在那里讨论的热火朝天,而他们两个却是像鸭子听雷一样,有听没有懂,没一会儿就无聊透了,两人干脆自己找话聊开来了。
小天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爹爹什么时候迎娶娘亲。夜长梦多啊,等到那几只都发现娘亲带着他们离开白河镇了,寻了来,爹爹再想要把娘亲娶进门,可就不容易了。
寒城墨哪知道小天的担忧呢,他以为只有自己慧眼识珠,见到了梅落平凡外表下的迷人之处,正做着高枕无忧的美梦,就等着他父亲身体好转之后举行大婚呢。所以对小天信誓旦旦的说最多一个月,一定要迎娶他娘亲。
小天却是暗暗掰着手指头算,一个月?牛皮糖叔叔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白河镇了,发现娘亲不在一定就会开始寻找,恐怕用不上一个月就会找到这来的吧,估计爹爹得饱受折磨了,娘亲肯定会不胜其扰,而自己和甜甜则也无法幸免。干爹每月一封书信,等不到回信,应该就会派人来查探,但是半个月前才给干爹回过信,所以应该能等到娘亲大婚之后才发现。可是还有孙姥姥、小唐姨和白叔叔,这些人如果知道娘亲要再嫁了,却不是嫁给他们心目中理想的人选,能不能同意呢?
小天人小鬼大,心中纵有万般担忧,却一个字都没有透露,以免影响到爹爹和娘亲的感情进展,所以寒城墨还自顾自地在那喜气洋洋地盘算着大婚当天要有什么样的排场呢。
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寒城墨看着那边认真研究蛊虫的母女俩,再看看和自己侃侃而谈的小男孩,觉得心底异常满足。他想一个幸福的家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夫妻和睦,儿女双全,即使不做什么,同处一室,也会觉得温馨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