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楚的小子,不就是牲畜吗?”吴邪戏谑的笑着,在距离兽棚十米远的地方停下。像他这么高贵的人,自然不会进入兽棚那等肮脏的地方。
鲁场主同样皱着眉,平时是绝不会进入兽棚的。
此刻为了在两尊上仙面前好好表现,所以只能捏着鼻子钻了进去。
“楚风,貅雷兽的幼兽一定驯化好了吧?”鲁场主语含讽刺,这是在故意说反话呢。
“嗯……”楚风含糊其辞,一副心虚的模样。
见得他如此表情,鲁场主心里有了底,更加认定楚风没能驯化这只幼兽。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阴险的坏笑,还有着一丝得意与期待。
一想到事情马上就能办成,他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心都扬了起来。
“有没有驯化,你他娘的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吴邪不耐烦的催促道。
鲁场主一听有理,想要问楚风,那是白搭。
他当即运转法眼,看向幼兽的头顶。如果没有被驯化,那就是一片黑芒。如果驯化了,那就是一片绿芒。这非常好辨认。
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他心中咯噔一下,脸都变了颜色。
“这,这……”鲁场主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楚风滑溜得很,这些天原来一直在扮猪吃虎,故意迷惑他。这只幼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被驯化了。
“鲁场主,你他娘的看到了什么?倒是快说!”吴邪似乎也发现情况不对劲,冷喝着逼问道。
鲁场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了看吴邪,然后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我看到了头顶一片绿……”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吴邪与碧瑶同时变了脸色。
吴邪更是目露凶光,脸都有些扭曲,一片铁青。
“你,你说什么?说谁头顶一绿?”
“我草你玛逼的,信不信本仙一道雷轰死你!”
吴邪的道侣红杏出墙,与阮副总曹有染,本来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过谁也不敢说出来就是了。
吴邪也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过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有染,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吴邪的内心,也变得特别敏感。
他讨厌绿色,讨厌听到绿字。
如果有人敢嘲笑他戴绿帽子,他绝对敢找那人拼命。一定会把那人弄死。
现在,鲁场主看了他几眼,然后很认真的告诉他,看到他头顶一片绿,他哪还能不怒?肺都气炸了。
人要脸,树要皮。
碧瑶虽然干出了那等丑事,比之吴邪还要更加忌讳别人说三道四,戳她脊梁骨。嘲笑她。
鲁场主当着她的面,说吴邪戴了绿帽子,这不就是明摆着在骂她吗?
她气得酥峰起伏,浑身都在哆嗦,看向鲁场主的眼神透着极度阴寒与冰冷杀意。
鲁场主也不傻,一时说话没过脑子,戳到了两尊上仙的痛处。他恨不得一个嘴巴子抽死自己。
“两位上仙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你们的意思……”
“你,你个该死的狗东西,到底想说什么?”吴邪的手中出现一件四阶灵宝,这是一根雷杖。
鲁场主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分明就是在说,我知道你老婆出轨,被阮副总曹睡的事情。我说你戴绿帽子,并不是嘲笑你们。
就好比拿把刀把人给砍了,还在那假惺惺的说,我没有杀你的意思。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鲁场主一看吴邪祭出了灵宝,要杀自己,当即慌了神,连忙道“两位上仙息怒,我是说,楚风已经成功驯化了这只幼兽。”
他说完后,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连连抹着额头涌出的汗水。
“该死的狗奴才,这个姓楚的小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暗中帮他不说,竟然还敢故意嘲讽我们!”
吴邪的脸都扭曲了。
他们已经认定鲁场主收了楚风的好处,在故意帮助楚风。对鲁场主的杀心大炽。
“跟他废话什么?我去请一道调令下来,立刻叫他去洪荒之地捕捉雷兽。身为驯兽场的场主,起码也得抓上十只八只妖王六层以上的雷兽回来。”
碧瑶铁青着一张脸,她发现楚风正在用那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顿时更怒,更加羞辱。就仿佛衣服被剥光,在楚风面前表演,丢人到了极点。
两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差点把肺给气爆,怒气冲冲的走了。
连一天的时间都不到,调令就下来了。鲁场主接到调令时,面若死灰,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要他去洪荒抓妖王六层以上的雷兽,那可是相当于天仙巅峰,甚至能与垃圾一点的金仙抗衡。他只是真仙境三层,差了整整两个大境界。
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秒杀。
“两位上仙饶命,饶命啊!”鲁场主跪在地上,哭着给碧瑶与吴邪磕头求饶。
“得了吧!这个女上仙为了拿这道调令,还不知道又被那位雷部的大仙拱了几遍。她怎么可能饶你!”楚风对这鲁场主可是恨之入骨,眼下抓住了机会,自然不会给鲁场主活命的可能。
当即阴恻恻的刺了碧瑶一句。
他倒也谨慎,并不提阮副总曹的名字,这样一来,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到仙界受了几次苦以后,楚风也终于明白,这里不再是下界。
必须得适应这里的生存规则。
“你说谁被拱了?”碧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吴邪则是脸色铁青不说话,男人做到了他这个份上,也够窝囊了。
“嘿嘿,你难道心里没点b数吗?被谁拱了你不知道啊?”
“不然的话,凭你一个小小的玉女,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轻易就把顶头上司高玉郎给坑了,又轻易就请来了鲁场主的调令。”
“就你那么点破事,谁还不知道呢!”
楚风气死人不偿命,狠狠的戳击着碧瑶的死穴,不断把她的遮羞布掀开。
“你等着,下一个场主一定会把你收拾成死狗!”碧瑶也没脸再呆下去,因为好多仙奴都围过来看热闹。
她被雷部的某位大仙拱,这绝不是光采的事情,非常丢人。
这也正是既要当婊i子,又要立牌坊。干了那事,还不让人说,怕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