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那斯,收拾得怎么样了?”楚风看向风伯。
“此人修炼的八九玄功,甚是厉害。再加上法力修为极强,肉身也是十分出众。老夫虽施展了多种术法,也只是磨去其部分气运,削弱他一些修为而已。”
“想灭他,太难了!”
风伯连连摇头叹息,显得很是无奈,更有着一丝羞愧。
楚风把人都给擒回来了,绑缚了,让他杀,竟然杀不死。这实在是有些丢人。
“继续磨他!等我此次补足寿元回来,再想办法收拾他!”楚风对此,早有预料。
准圣级别,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
楚风的寿元所剩不多,自然不可能再消耗在杨戬身上。
从龙界离开后,楚风再次潜入仙界。
论修炼资源,没有任何一界能比得过仙界。补寿的天材地宝,每一种都是特别珍贵,也只有仙界才有可能找到大量的补寿宝物。
比如王母的蟠桃,据说一颗蟠桃就能补寿三千年。
而且效果可以叠加。
又比如元始天尊的金丹,如果是九转金丹,一颗至少能增寿十万年。甚至有一些厉害的,可以增寿百万年以上。
又比如五壮观人参果,一个果子能够增加寿元四万七千年以上。
……
仙界能够补寿的宝物,可以说,数不胜数。
只要有实力,有本事,胆量够大,完全可以效仿孙猴子。大闹一次仙界,捞它个够。
楚风不但要为自己补寿,还要为上官婉儿补寿。
她的修炼天赋只能算是中等偏上。
能修炼到如今的地步,都是靠着资源堆砌。
楚风的几位夫人里面,就数上官婉儿最让他感到担忧。他真的害怕有那么一天,上官婉儿也像他的父母一样,敌不过天道法则,最终逃不过生老病死这一关。
如今,随着楚风修炼的岁月增加,在古鼎的独立世界中,幽若等人都没什么事。一个个修为稳步增长,唯独上官婉儿的进境最为缓慢。
岁月虽然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她的寿元,正在不断消耗,增补速度,远远比不上消耗。
照这样下去,出现天人五衰只是早晚的事情。
楚风出得龙界,随意一步跨出,便到了南天门外。他此刻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仙界的南天门,包括整座仙界边缘地带,竟然有着圣人布下的禁法。
怪不得,哪怕是准圣级别的大佬,也无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自由进出。
而需要老老实实从南天门内进入。
“看来,我每次进入南天门,圣人一定能够有所感应。”
“只是圣人都是傲视天地的超然存在,当我没有强到一定境界时,他们根本就拉不下脸,亲自出手对付我。而是通过算计,通过操控玉帝,王母等人,来对付我。”
楚风有着一丝明悟,对圣人的厉害,又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灭,灭巫仙将楚风……又来啦……”
楚风刚一出现在南天门外,天兵天将立刻一阵慌乱。此刻的楚风,比之百万年前,要更恐怖。
如今的楚风,已经身高七百丈,比之巨灵神还要高大数倍。
虽然浑身的气势收得滴水不漏,但是那种淡淡的威严与凶气,反而更叫人生畏。
巨灵神一脸严肃的站在南天门外,目不斜视。任那些天兵天将叫破了喉咙,他都不予理睬。
隐隐可以看到,巨灵神的小腿肚,在颤抖着。
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南天门,若没有一点明哲保身的机灵劲儿,只怕早就被人给打坏了。
若说以前的楚风,他还只是惹不起的话。如今的楚风,他连对抗的念头都兴不起来。
“小巨,算你懂事!以后等我做了这仙界之主,一定提拔你!”
楚风的话,让巨灵神的饼子脸,当场红得像猴子屁股。巨灵神的内心深处,更是有着深深的愤怒和羞辱。
只是他一直看着楚风离开,也没敢多放半个屁。
直到楚风离开许久,巨灵神这才想起一事。
猛地一拍脑袋,大叫道“不好,楚风这斯每次闯入仙界,都没什么好事。必定搅得仙界大乱,我得立刻禀报玉帝才行。”
他立刻赶去天庭禀报玉帝,自是不提。
楚风闯进仙界后,使出易形换貌之术,变成了天部延司陆淦的模样。
当初楚风还只是一个北帝雷霆司的监丞时,陆淦可没少欺负他。
这次既然打定主意,混进仙界偷补寿的天材地宝,自然不能操之过急。得先把情况打听清楚,再逐一收网,把所有目标,盗个干净。
楚风有着古鼎这等先天灵宝在身,又有着命运水晶这等神圣之物。
可以扰乱天机,连圣人都算不出他。
现在,玉帝就算知道他进入了仙界,想要找出他,也是千难万难。
“我先去天部延司,把陆淦给囚禁了再说!”
楚风现在领悟了空间法则,以及部分时间法则,一步跨出,直接就出现在天部延司的驻地。
在仙界当了多年的灭巫仙将,对仙界的诸多地方,楚风都是非常熟悉。
进得天部延司后,楚风放出强大的神识一扫,立刻发现陆淦正在观看几个仙女跳舞。
这个老小子,倒也会享受。
一边看着身披薄纱的美丽仙女跳舞,还要让两个仙女捏肩捶背,喂他仙酒与果品。
这等作风,比之玉皇大帝,也差不到哪儿去。
“人这么多,不太好下手啊!”
以楚风现在的修为实力,要收拾陆淦,也就是抬抬手的事情。
但是有着这么多仙女在场,他总不可能把人都给打杀了。
而且这些年轻漂亮的仙女,也都只是一些苦命的无辜之人罢了。楚风虽然铁血无情,但是并不滥杀。
就在这时,陆淦或许是看歌舞累了。
挥挥手威严的喝道“都下去吧!”一众仙女立刻恭敬的退了下去。
“玲珑,你今晚侍寢!”陆淦冲着其中一名容貌清秀,非常年轻的仙女命令道。
那名仙女身子微颤,当场就站住了。
只是从她那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还带着一丝恐惧来看。她显然是不愿意的,而且说不定,还是第一次侍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