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楚眼皮上翻,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可以阻止林远辰了。
林远辰看见这一切成就感爆棚,什么林牧,拍了这么好的电影又有什么用,在老子的势力下,他的公司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到时候钱砸过去,买些通稿狠狠地黑一波嫦娥传。
林牧为这部电影辛苦付出的努力,还不是打水漂了。
这样一想林远辰越发得意,一脚狠狠踹在了张楚楚胸口,“小瘪三,你再叫一声林老板试试?”
张楚楚气得几乎吐出血来,刚想说一声老子宁死不屈,这个时候,突然一只纤手替他接住了要落下来的拳头,张楚楚一愣,只见一个穿着睡裙的美女打着哈欠,“是哪个不长眼的,一大早就在这里吵吵吵?”
林远辰哪里见过如此绝色,一下子看呆了,那个美女还是一副未睡醒的样子,半裸着酥肩,打着哈欠,眉目低垂,更显慵懒,她穿着拖鞋,大脚趾一动一动的,一双眼睛脉脉含情,眼波流转。
林远辰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小姐....小姐,你冷不冷?”
月流萤直直地看向他。
突然嗤笑一笑,转头问半跪在地上的张楚楚,“这是哪来的土鳖?”
张楚楚如同见到了救星,急切地说,“月小姐可要替我们做主啊,就是这个混蛋,进来砸坏了林老板的场子!”
月流萤秀眉一蹙,望着这满地狼藉。
什么意思?
这么严重的破坏,就是面前这个土鳖干的?
月流萤捏起拳头,敢破坏林牧的地方,她绝对不能忍耐!
她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个长相还算不错的男人,突然露出了笑颜:“你就是林远辰吧?我听我家老板说过你。”
“小姐的老板可是林牧?”林远辰一听顿时不满,一双眼里多了嫉恨,这林牧算什么东西,是比自己有钱还是咋滴?凭什么有这么漂亮的女演员,林远辰贪婪地摸住了月流萤的手。
嘴里念叨着:“跟着林牧这种货色,真是明珠暗投。”
月流萤恨恨地盯着自己被摸过的手,心头一阵厌恶,恨不得拿刀将这只手砍了,但是想想林牧的大计,忍住了,换上了一副冷淡的笑容,“如果老板能给我更好的去处,那自然很好。”
一个字一个字从月流萤嘴里吐出来,十分别扭,听着像被人逼迫了十分不情愿似的,月流萤皱着眉,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可是又不得不去做。
要是哪个女演员敢用这种强扭的瓜不甜的语气和金主说话,弄不好会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可是在月流萤绝顶的美貌加持下,如此生硬甚至是带着浓厚厌恶的语气,听在林远辰耳里,也成了美妙的佳音。
美貌能让人失去理智,现在林远辰已经为了月流萤的美貌而丧失理智到了顶点,现在要是月流萤稍微碰一下自己,再讲几句贴心软意的话,林远辰的身子就可以软得像一滩水。
此话,在林远辰耳里,成为了对于自己无上功绩的承认,以及对于自己权利地位的崇拜。
林远辰呵呵干笑几声,一双咸猪手情不自禁地又开始乱碰,这次月流萤有了准备,都被她厌恶地轻轻拂过去了,和这种人多呆一分钟简直就是浪费生命,她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没有办法,对于月流萤这种高傲的女人,放下身段,去迎合男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还好,她的美貌一摆在那,就能成为所有男人倾慕的对象,所有男人都会自动忽略她的缺点,脑补出一副符合自己品味的美好想象。
林远辰眼睛都看直了,从月流萤出现,他的眼睛都没从月流萤饱满的胸脯上离开了,“嘿嘿,其实小姐要是不嫌弃,完全可以去我那里。”
“是吗。”月流萤勉强一笑,低下头,挤眉弄眼,努力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姐请,跟我回去吧。”
月流萤甩开了他递过来的手,大步地向前走去。
坐在地上的张楚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张楚楚不是傻瓜,更不是陷入月流萤情网的存在,凡是长了眼睛的男人,都能看得出月流萤做出这番姿态十分不情愿。
张楚楚细细思忖一下,就明白了含义。
华德影视公司的首席女主演要去做商业女间谍?
这个林老板真是好福气啊,一般人包养女明星,都只能作为花瓶,没有任何用处,这个林老板倒好,遇到事了,自己不用上,居然有商业女间谍?
张楚楚突然很好奇,这位林老板到底用什么手段收服的他。
月流萤和林远辰上了那辆加长版豪车。
豪车可以说是国内绝无仅有的存在,加长版外形,流畅的外形,良好的性能,可是月流萤一看到,还是觉得膈应得慌。
一想想是那个人渣的车,她就饿觉得恶心死了。
月流萤一脸冷漠地借口不舒服,坐到后座,避免了和林远辰的亲密接触。
在林远辰眼里,这个美女能给面子上他的车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哪有不依之理。
月流萤用餐巾纸擦了几下,才勉强坐下。
“月小姐,”林远辰熟练地开着车,居然有人能让他亲自开车,这可是头一糟,他眉飞色舞地说,“我可是影视业的领头,只要你到我那里,任何角色任何资源,你随便挑,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林远辰越说越兴奋,他对于自己的财富和地位十分得意,将一沓红钞票重重地抛给月流萤,“总之,跟着我,绝对比那个小瘪三林牧好得多!”
自己的主人是小瘪三?月流萤紧紧捏住拳头,告诫自己要忍耐。
“小姐,你就放心吧,你会有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月流萤一面微笑,心里却冷笑一声,总有一天,这些财富会属于林牧。
林远辰看出了月流萤对自己的抵触,但没关系,他对自己的财富和权利很有信心,越不服的女人,他征服起来越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