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交手,女子越来越心惊,她没有想到向缺的灵力这么凝实,交起手来,也不见得多落下风。
照这么看来,她要速战速决才是。
思索间,她将目光放在了一边的萧烈身上。
此时萧烈正紧张地看着两个人的打斗,他自然是希望向缺能赢,毕竟也知道了那个女子很是危险,有着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向缺可丝毫都没有怜香惜玉,身体的灵力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那女子身上不断招呼。
那女子打得十分憋屈,总觉得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假的灵者八阶的修炼之人。
很快,女子的灵力便渐渐有些不支,她也一直都在等着向缺露出破绽,她便好对向缺身后的萧烈下手。
就在女子无奈之际,向缺忽然露出了一个破绽。
女子面上不显,心中却十分激动,趁着向缺不背,便爪风一转,朝萧烈抓过去。
萧烈一愣,随即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只是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女子的速度。
很快,便被女子给追上了,眼看着女子的手便快要抓上萧烈的脖子。
就在这时候,女子感觉到后背一阵钝痛,连带着伸出去的手,也顿了一下。
“啊!”
兴许是太痛,女子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向缺收回裂魂,并没有直接要了那女子的性命,只是因为有事情要问。
那女子被裂魂所伤,疼痛难忍,有些无法再使用灵力。
“臭小子,用的是什么武器,怎么会这么痛。”
女子左右捂着右后背,一抹,手上满是血迹。
“这是什么,你不用管,告诉我,你们炼妖宗还有什么人在打我们的注意,有什么安排。”向缺顿了顿,继续道,“为什么你没有与妖魔融合,是没哟合适的,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劝你老实一点,不然受苦的可是自己。”
听到向缺的话,那女子忽然诡异地笑了笑,似乎有什么打算。
向缺皱眉,不知道对方打了什么主意,打算先出手。
却不料,那女子身体微动,化作一条蛇,速度极快朝外面扭动,然后消失不见。
原来是与蛇融合,怪不得能够化作蛇,只是这条蛇居然就这么跑了,为什么不以蛇的形态跟他继续打呢?
向缺不清楚,那女子是打算用蛇的形态跟向缺打,那样一来,她的修为都要高出不少。
只是,她可能在自己都没有想到,向缺一动手就伤了她,背后的疼痛难忍,她根本就不想待下去,只想赶快疗伤。
等那条蛇离开之时,外面围观的人已经散去,向缺关好门,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忍不住摇了摇头。
萧烈误以为这是向缺再无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悦,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向缺。
“实在是对不住啊向缺,是我自己傻,被人设计给骗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差一点就要失去石头了。”萧烈不好意思道。
对于他自己的错误,他还是能用于承认的,本就是他的疏忽。
向缺却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说萧烈的问题。
萧烈只是个普通人,不能及时发现什么不对也是正常的事。
“我并未说你,萧大哥,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万一又遇到炼妖宗的人,怕是一场恶斗和麻烦。现在,咱们只需要尽快赶路便是,耗子还在前面的镇上等着我们的。”向缺笑了笑,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东西。
闻言,萧烈应了一声,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他本来想问问店小二究竟是为什么,向缺的房间会变化。
但想了想,那本来就是店小二指出的房间,怕是故意这么做,他估计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问,而是收拾好了东西,退了房间,和向缺一起离开。
两人快速赶路,与杨浩一起汇合,又往幽州的方向去。
一路上,有一次方平朗进,只不过有了向缺的提醒,萧烈和杨浩还是严阵以待。
转眼间一些时日过去,三人距离幽州,只有一个镇的距离了。
越是靠近幽州,向缺越是认真对待。
“缺啊,依我看那炼妖宗,估计是怕了你,应该不会再对我们出手了,要不然咱们哥俩去乐呵乐呵?本来就说好的要去长长见识,可我一直都在过苦行僧的生活,真是无奈啊。”杨浩搂着向缺的脖子,赶紧提议道。
向缺没有回答,而是平息站定,四下感受了一番,忽然皱了皱眉。
“不要掉以轻心,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马上就要到幽州,他们估计要动手了。今晚上,可能是一场硬仗,咱们需得认真对待。”向缺小声开口。
听到向缺这么说,萧烈下意识就要往四周看,却被杨浩给叫住了。
“姐夫,你别到处看,以免打草惊蛇,咱们先听缺的,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个镇上有伏魔殿的人,所以他们一定不敢在白日里随便动手,估计是要等到晚上子时,咱们先唏嘘,养精蓄锐。”
“我明白了。”萧烈停下,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暗处的人见三人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监视,在确定他们在什么地方休息后,便回去禀告自己的头儿,关于这三人的情况。
向缺三人一副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跟踪的模样,吃得好,玩儿得好。
应了杨浩的要求,他们还特意去喝了酒,只不过具体是什么酒,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夜晚渐渐来临,三人也回了客栈准备休息。
子时到了,镇上已经陷入了一片安静,此时一批伏魔队的人正好从镇上巡逻过去,小镇显得格外祥和。
此时,十几道黑色的人影从四面八方涌向向缺三人所在的客栈,没有被人发现,倒是狗叫了几声。
那十几道黑色的人影自然也不在意被狗发现,他们很有默契地钻到萧烈所在的房间,大家一起比手势,整齐划一,也踏出了第一步,似乎是要准备动手。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忽然亮起了灯光,所有黑衣人同时收住脚,硬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
莫非那人知道了他们的到来?